「何管家過譽了。」楚月笑了笑。
「月姨娘的心意將軍是知道的,這朝苑便是最好的證明了,將軍那邊還要休養一陣,這陣子就勞煩月姨娘多多過去照料了。」何管家笑了笑,說道。
楚月就笑得更深了,道:「何管家放心好了。」
何管家笑笑,然後就離開了。
楚月閑著沒事也沒過去找慕容駒,就帶了丫鬟先過來看苗姨娘了。
府上新進了個娘,還十分得將軍心意這件事,哪怕苗姨娘現在被足,可是消息也還是傳到耳朵里了。
沒腦歸沒腦,也是在此之前後院這裡唯一一個主人,另一個在京城都沒帶過來,可見也是得將軍心意的。
結的人自然是不在數了,不然也不會讓連何管家都放在眼裡。
楚月過來的時候,苗姨娘迎面就要給一掌:「哪裡來的狐貍,也配來我的院子!」
但是手腕被楚月反扣住,直接『啪』地一聲,一掌就把苗姨娘打趴到地上去了。
這反轉太快了,以至於苗姨娘的婆子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打趴下了。
「姨娘。」婆子趕就帶著丫鬟扶人了。
「你……你敢打我?」苗姨娘被扶起來都還捂著臉,瞪大了眼睛盯著楚月道。
「我原先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能把翠姨娘都給下去,現在看來,倒是我高估了。」楚月似笑非笑道。
看慕容駒之所以會帶這苗姨娘過來,這恐怕是因為大無腦,可以省心當個玩意消遣消遣吧。
「你簡直是狂妄,我是皇上賞賜給將軍的,你敢打我?你這是藐視皇恩,你簡直是找死!」苗姨娘惱怒道。
「就是皇上賞賜的一個供將軍取樂的玩意,打你就是藐視皇恩?我把皇恩奉若天旨,但是你進了將軍府這麼多年連蛋都沒下一個,簡直有辱皇恩,你不僅不自省,還敢把自己當蔥了?」楚月冷嗤道。
「你……你……你簡直是目無王法!」苗姨娘被命中要害,氣得直哆嗦。
「長得這麼丑,竟然還能伺候將軍,我都為將軍覺得委屈,你這樣的,頂了天只能出去外邊那些個青樓里,接一點走馬販夫的生意,能讓你進將軍府上伺候,那你都得恩戴德了,還敢在府上為虎作倀?」楚月上前,一把就薅起了的頭髮,冷笑盯著說道。
苗姨娘痛呼,被迫抬臉看,就要朝臉上抓去:「我跟你這賤人拼了!」
楚月右手繼續薅著頭髮,左手一掌就過去:「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這指甲下去,會不會毀容可我就不知道了!」
苗姨娘嚇得朝自己婆子丫鬟臭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嗎,就看著我被打!」
「月姨娘,你……你放開我家姨娘!」婆子連忙道。
「當我稀罕嗎,不過是個被足的貨。」楚月冷冷扔開苗姨娘,手上還徒留了不頭髮。
苗姨娘兩個臉上全是掌印,服飾與頭髮全是凌狼狽,惡狠狠盯著楚月:「你……你一個新進門的,你敢這麼對我?」
「我可不就是仗著新進門,仗著將軍對我稀罕,這才敢對你這個人老珠黃的老人麼?對著你這張臉這麼多年,將軍早就膩了,做人啊,這還是要有自知之明好一點。」楚月嗤笑說道,又上上下下看了看這院子,說道:「好歹也是個老人了,怎麼住的地方跟我朝苑比,簡直像是一個破落戶住的地方?可真的是寒磣呢。」
說完,笑語嫣然地帶著兩個丫鬟走了,遠遠還傳來那妖里妖氣的聲音:「雖然像是破落戶,不過可不就適合這個老人麼。」
「賤人,賤人!」苗姨娘簡直氣得抓狂。
「姨娘啊,你可不要跟作對了,將軍對格外寵,那朝苑可是要留給夫人的,可這都給了。」婆子勸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賤人是哪來的?以前怎麼見都沒見過,還有又是哪來的資格住朝苑!」苗姨娘氣狠狠說道。
「據說是將軍從外邊帶回來的,但哪來的,那就不知道了。」婆子搖頭說道。
「這賤人,等我出去,看我不收拾!」苗姨娘咬牙切齒道。
今日被連扇兩個耳,這簡直是的恥辱。
仇不過夜的楚月清算了昔日的賬了,就過來找慕容駒了。
慕容駒這會子正在看書,看來了,心還不錯的樣子,不過還不待他說什麼,楚月就說道:「我去看過苗姨娘了。」
「嗯?」慕容駒不明所以。
「我想著我是新進門的,總該過去拜見一下,可是沒想到,我才過去,就衝過來要扇我,我嚇得抬手擋了兩下,好像打到了。」楚月小心翼翼看著他,說道。
「是皇上賞賜的。」慕容駒心裡一曬,但沒說什麼,只說了這麼一句。
「哎呀,我才知道,這是皇上賞賜的呢。」楚月就咋呼說道。
慕容駒晲了一眼,這就是個狡猾的人,他可不覺得是才知道。
「不過皇上怎麼給將軍你挑選了這麼個大無腦的貨呢。」楚月說道。
「不得藐視皇上。」慕容駒皺眉道。
「是我失言是我失言,將軍別跟我一般見識。」楚月點頭如搗蒜,認錯認得特別麻利。
慕容駒看了一眼,他分明從這人眼裡看到不當回事。
這是個很大膽,且也是個表裡一套心裡一套的人。
這點慕容駒很清楚。
「將軍,你別用那種眼神看人家呀,人家也是很乖很聽話的。」楚月滴滴說道。
慕容駒臉上劃過一抹笑意。
很乖很聽話?
心被養大的苗姨娘都在手上落不到半分好,的確是很乖很聽話。
昔日翠姨娘就是因為花招多,所以才被他留在京城的,反看苗姨娘,那時候可就傻多了,還是這些年來把心養大了,這才如此的。
「將軍,人家在朝苑等你哦,快點來,別人家等急了!」楚月心裡對這些男人明得跟鏡似的,面上滴滴邀請說道,然後頭也不抬地走了。
留下慕容駒有些無奈看了背影一眼,這也不是個安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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