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秦恆那臉就那一個差啊,想起上次在襄城那邊也去逛青樓,直接起就過來了。
跟在後頭的封公公真的是心服口服了。
真的是只有人想不到就沒有這位夫人做不出的。
竟然能兩次三番過去逛青樓,這要換作是個男的,這怕是誰都比不上風流多啊。
不過就算是個的,可也不消停,跟小國舅爺還有一段呢!
秦恆過來的時候,楚月就剛好在打賞伺候的青樓姑娘,的打賞方式是,把銀票夾著塞到人家姑娘的領裡邊去,惹得人家姑娘一陣跟不依,這才面帶流氓微笑地收回了手。
秦恆推門進來時,就看到這一幕了。
那臉,一下就黑了。
驟然推門進來原本熱鬧的場面都是為之一靜。
「你怎麼來了?」楚月就說道。
「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了。」秦恆冷眼看著道。
然後過來座,一沓銀票直接就拍到桌上去,姑娘們眼睛都發亮了,毫不遲疑就拋棄了楚月,都朝秦恆圍過來了。
「公子,奴家伺候你嘛。」
「公子,奴家給你倒酒,你喝一杯嘛。」
「公子,奴家學琴,下次過來,你找奴家呀,奴家保管你滿意。」
「……」
一群鶯鶯燕燕就圍在秦恆邊獻殷勤,秦恆目自始至終都是淡淡的,就看著楚月。
楚月一臉笑瞇瞇,說道:「大哥,這地方好吧?讓姑娘們好好伺候伺候你,今晚上要不就別回去了?」
一句話,就原本不耐煩邊這些香味刺鼻人的秦恆臉黑了個底朝天。
「都滾出去!」秦恆沉聲道。
他的氣場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得住的,朝堂上一干大臣們都是噤若寒蟬,更別說這些青樓姑娘了。
臉都白了好嗎。
干們這一行的豈會看不出來這位非富即貴,哪裡是們能招惹得起的,趕就魚貫而出了。
「嘖。」楚月嘖了聲,不贊同看著秦恆道:「你這是幹嘛,人家姑娘好好伺候著你,你還不樂意了,還兇人家?」
秦恆盯著,沒說話,但是一臉都寫著我現在很生氣你最好來哄哄我。
不過楚月卻不想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然後咂舌道:「這酒可真是不錯,你要不要來一杯?」
「楚月!」秦恆看這麼旁若無人,臉更黑了。
「聽到了我的爺,不用吼那麼大聲。」楚月說道:「今晚上怎麼有空出來,我還以為你要被你後院那些人勾了魂呢。」
昨晚上秦恆就沒出來,不過也就是一晚上沒出來而已,就自己出來喝悶酒了?
「醋勁就這麼大?」秦恆用,看道。
「醋勁?我可沒有醋勁,就只有酒勁。」楚月冷哼了聲,又喝了一杯,臉頰上都浮起了桃花紅。
即便是這會子易容改裝了,可是也是不難想象妝容之下一張臉如何的艷若桃李。
「過來。」秦恆就手道。
楚月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繼續喝自己的酒,那勢頭就像是要把自己灌醉一樣。
秦恆無法,就自己過來了,楚月被他摟懷裡去了,還掙扎,道:「臭男人,你放開我,我是你能抱得起的人嗎?」
「難道我還抱不起?」秦恆挑眉,然後又俯首下來,在耳邊低語道:「我不僅抱了,我還寵了,把寵得跟只貓兒一般。」
楚月想起自己戰五渣的戰鬥力,也是萬般嫌棄自己的,推開他道:「你給我整些有的沒的!」
「好了,回去了。」秦恆就哄道。
「回去幹嗎?那院子冷冷清清的,我才不回去,這裡多熱鬧多好?」楚月說道。
「既是嫌棄冷清,那又不跟我回家?」秦恆看道。
「都跟你說了別跟我說這個話題了。」楚月沒好氣道。
「我這樣時常出來,也不好。」秦恆就說道。
他覺得還是把帶回宮裡好,就是這婦人肚子不爭氣,若是肚子爭氣,帶回宮裡,能直接晉為貴人。
等孩子出生,他便冊為嬪位,讓為一宮之主,能自己養孩子。
他都給想好了的,也是時常過來這邊使勁,但是宮裡去年承了兩回寵的黃貴人都懷上了,可這個不爭氣的肚子,他來得這麼勤快,就是沒懷上。
從回京后,他除了皇后那,其他也是鮮過去的,勁都在上了,可還是沒懷上。
他想這麼多,楚月卻是直接炸了,手裡的酒直接就朝他臉上潑了過來:「我讓你出來了嗎?你別出來啊,在家裡好好陪你家裡那些啊!」
秦恆被潑了一臉酒,整個人都愣住了。
楚月把他推開,從他懷裡掙出來:「你是當我稀罕你來還是怎麼著,還時常出來不好?不好就斷啊,我早想跟你斷了的,是你勾勾纏纏死皮賴臉!」
秦恆抹了一把臉,臉都是沉了,惡狠狠盯著:「你這膽大包天的婦人!」
竟然敢潑他酒,簡直是罪該萬死,該以極刑!
「怎麼著,還想殺了我嗎?」楚月回瞪他冷笑道:「那你來啊,反正我也是不想活了,這天天喝葯當藥罐子的日子,我也過夠了,你給我一刀讓我一了百了,我也還痛快了,不用你這混蛋的折騰,要手趕的,十八年後姑娘我重新來過!」
手是不可能手了的。
就是最後兩人不歡而散而已,秦恆回去的時候,那一張臉沉地能滴出墨來。
雖然很可怕,但是封公公竟然覺得有點……習慣了。
畢竟那位夫人這三不五時的,總是要有一回能把萬歲爺氣得跳腳,恨不得把掐死才好。
可是等那火氣過去了,他就又想過去找了。
雖然很大逆不道,但真的有點習慣啊。
回了宮裡的秦恆大半夜的,直接就過去找溫常在撒火去了,失而復得的溫常在只覺得天上掉餡餅了,得不要不要的。
第二日,溫常在就提了位分,直接晉陞為了溫貴人。
而且因為富有才,好像十分得皇上心意,這天晚上皇上就又過來這邊歇息了。
接連兩個晚上,溫貴人盡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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