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踢的還沒生氣,就見這磨人的小寡婦立馬就爬起來要走人。
和尚怎麼可能讓走,都來不及生氣,趕就把人拉著:「大半夜的,你要去哪?」
「大師,你不要再來招惹我了。」楚月轉過臉看他。
這一次臉上沒有生氣,也沒有失落,有的,只是一種看破他本質的失。
本以為他跟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可沒想到,這臭和尚跟其他古代封建的男人是一樣的。
心裡也是想要左擁右抱,也是想要那齊人之福的。
「月兒!」和尚皺眉。
「大師,跟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裡,我很謝你對我的照顧,跟你在一起以來,我也從未後悔過,但是大師,從一開始,我就跟你說過了,我不是個有容人之心的,我就是個為世俗所不容的妒婦,我的男人,只能屬於我一個人,別說,哪怕是有惦記其他人的念頭,那我都是不允許的。」
「大師,這些話最開始我就說過了的,可能你不大記得了,但是現在我就再跟你說一遍,哪怕我再喜歡你。我甚至已經規劃好了,到時候等你還俗了,我們就去找個野外之地,去過那簡簡單單的生活,生個兒子再生個兒,我不要穿金戴銀,我也不要吃什麼燕窩,只要大師能跟我一起,什麼樣的日子,我都是能過得下去的。」
說到這裡,這婦人凄愴地笑了笑,掙了他的手,道:「大師,以後我就不來給你做飯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轉就要走。
秦恆沉著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刀兩斷的意思。」楚月沒回頭,傲然著便要離開了。
沒吃上唐僧雖然是憾的,不過也不會為了吃上一口就如此委屈自己,天下男人又不是死絕了就剩他一個,趁著現在還沒陷太深得趕。
「站住!」秦恆黑著臉道。
但是寡婦卻不管,秦恆兩步下床,直接就把拉住,一拉一扯,楚月就進了他懷裡。
「大師,你這是要作甚?」楚月皺眉看著他道。
「我這裡,你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秦恆盯著道。
楚月笑了笑:「大師是覺得自己虧了嗎?」
秦恆只覺得自己要被這個人氣死了。
他道:「那些話我全當沒聽到。」
楚月也是沒想到聽到這廝這話?
楚月心裡一下就冷笑了,可是還沒等說什麼,不知道怎麼回事,頭就有些暈了,直接就栽倒在了秦恆懷裡。
秦恆一愣,連忙朝外邊道:「宣太醫!」
等常太醫過來的時候,秦恆臉顯然有些鐵青,沉著臉:「一直都有喝你的方子,怎子骨還會如此虛弱?毫無預兆就昏厥。」
「皇上,毫無預兆昏厥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底子虛弱,氣不足,所以會頭暈目眩。」常太醫也有點冒冷汗,大晚上正在跟小妾睡覺就被鷹大給喊醒並且快馬加鞭趕過來了。
「第二種呢?」秦恆皺眉道。
「第二種恐怕就是心疾了。」常太醫說道。
「心疾?」秦恆臉一。
「皇上,這位夫人剛剛緒起伏可是太大了?」常太醫問道。
「是。」秦恆看床上昏睡著的婦人:「朕惹惱了。」
常太醫心裡了,權當沒聽到這話,繼續道:「臣無能,也還不能斷定這位夫人是否有心疾,但有心疾之人不可緒起伏太大,看這位夫人脈象,又是個常年鬱結於心的,要是可以,還是要多順著些的。」
「去開方子吧。」秦恆嘆了口氣,擺手道。
常太醫下去了,秦恆這才把床上昏睡的婦人手給放進了被窩裡,看著那掌大,此時卻有些發白的小臉:「朕待你如何,你心裡就沒個數嗎?還敢說出這種傷人,要跟朕恩斷義絕的話?」
不過顯然暈厥著的小婦人是聽不到他說的了。
楚月一直到睡到第二天才起來的。
門咿呀一聲打開了,和尚端著葯進來。
楚月淡淡看了他一眼,就要起床,裡說著:「給大師添麻煩了。」
和尚連忙把摁回去:「你子骨還沒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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