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那個魂牽夢縈,每每都出現在夢中的人,忍不住熱淚盈眶,眼眸泛起了薄霧。
突然間有些不敢上前,害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靠近便打破這個好的夢境。
邪離也在看著云傾綰,兩人隔著不遠的距離遙遙相。
這一眼越了時間,讓互相之間日夜思念的兩人仿佛像是找到了宣泄點。
突然,云傾綰再也忍不住朝著邪離奔去,直接撞進他的懷中,出手抱他的腰,想要靠近他一點,永遠也不想放開自己的手。
千言萬語,全都化作了短短的一句話:“行淵,我好想你!”
想了五年,日思夜想盼著能夠再次見面,如今他終于來了!
此時,山谷里片的藥田,正在太下散發著生機的芒,有一道小小的影正蹲在藥田忙碌著,正是天闕谷的谷主歲歲小朋友。
今年四歲的歲歲異常的聰明,跟著娘親學習醫理,已經會舉一反三了,看起來未來前途無量。
他正在藥田間完自己每日的作業,沒想到就聽到妹妹焦急的嚷聲遠遠傳來。
“哥哥,哥哥,大事不好啦!”
一道的小小影,一路疾馳著朝藥田跑來。
正是歲歲的雙胞胎妹妹寧寧。
寧寧小姑娘臉上帶著驚恐的神,一溜煙的跑到了歲歲邊之后,立刻出手抓著他的手臂,聲音帶著哭腔道:“哥哥!剛……剛才有個怪老頭子,把娘親抓進了房間里,哥哥,娘親被抓走了,我們該怎麼辦?嗚嗚嗚……”
聽到寧寧的話之后,歲歲臉上浮現驚恐的神。
他憤怒地握小拳頭,咬牙道:“你說什麼!居然有人膽敢欺負我娘親,走!我們去收拾他!”
兩個小娃娃說著,立刻回來。
廂房,云傾綰和邪離置其中,這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時刻。
云傾綰抬眸看向邪離,他滿頭烏黑的秀發已經變了白雪一般的素白,似乎是特意的打點過自己,哪怕是趕路發仍舊一不茍地束在發冠。
邪離的臉上帶著一個鐵制的面,將半張臉給遮擋住。
他變了許多,可是未曾變的是那雙看向的溫和雙眸,里面蘊藏著對所有的繾綣,還有忍至極的綿意。
云傾綰出手想要去摘他臉上的面,邪離偏過頭來避了避。
他捉住的手,沉聲道:“綰兒,不要。”
云傾綰眼眸一酸,有片刻的心疼,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行淵,我們是夫妻,有福同有苦同擔,你不要擔心,我不怕!讓我看看好嗎?”
邪離抿,沒有說話。
其實他在害怕,怕綰兒看到他這樣子會心疼,也害怕會自責。
可當這樣低聲懇求自己時,他完全拒絕不了的要求。
既選擇前來見,那便沒有什麼好瞞著的。
云傾綰出手,把邪離臉上的面取下來,終于可以看到他的全貌。
曾經傾倒無數子的容貌,如今像是被時褪去了彩,可仍舊能夠看得出來昔日的廓。
云傾綰抖著手,輕他的臉頰,覺到手中溫熱的,的眼淚忍不住落下來。
不管他變什麼樣子,只要他還在就好。
在他邊,滿足了。
看到云傾綰流淚,邪離心臟一,他出手拭去眼角的淚水,低聲道:“綰兒,別哭。”
云傾綰再也忍不住,埋進了他的懷中,地靠著他。
邪離出手輕輕地環抱住,這一刻的親近。
云傾綰腦袋抵在他前,聲音嘶啞的說道:“行淵,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
已經等了許多年,不想再發生這樣的事。
每回思念他之時,都恨不得能夠立刻去陵江城找他,可是每當這個念頭浮現的時候,就將這個念頭給下去,只要邪離還在人世,哪怕是再等等又如何。
于是,下心底的所有思念,就在這里等著他。
終于等到他來了!
邪離輕輕抱著,頭滾了一下,“嗯。”
窗外,兩顆小腦袋正在一起,窺著屋的一切,原本不歸是想要替兩人守門的,可邪離讓他去和夜俞敘舊去了,不歸覺得邪離和云傾綰需要獨,便沒有打擾兩人。
而至于云傾綰旁的婢,也全都被使喚走了。
這才讓兩人小家伙,能夠的靠近這里,兩人距離屋的人有些遠,也聽不到什麼話,只是看到那個滿頭頭發花白的老頭,居然瞇瞇地抱著他們娘親。
他的手還放在娘親的腰上,實在是太過分了!
而且……而且他竟然還低下頭,想要對他們娘親行不軌!
是可忍,歲歲不可忍!
歲歲自小就是娘親的心小護衛,哪里能夠容忍得下娘親被人如此欺負。
當下他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來用力的將門給踢開,氣勢如虹的大喊道:“呔!哪里來的糟老頭子,你趕把我娘親給放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寧寧跟在后面,雙手叉腰地附和道:“對!趕把我娘親放開。”
邪離剛才是想要親近云傾綰,沒想到房間的門突然間被人撞開,他看到蹦跶出來的兩個小家伙,足足愣了好一會兒。
歲歲面容致可,長得更加像云傾綰,如今年歲尚小,面容稚,顯得比較可,看不出來樣貌如何,不過卻已經有幾分貌嶄出來。
在歲歲后的寧寧也是如此,一的子,襯托得臉頰白里紅,致可。
這是他的孩子……
邪離眼眸瞬間便和起來,心臟里有一種充盈的滿足,眼尾浮上一點微紅。
云傾綰從邪離懷中抬頭,看到了強闖進來的孩子,臉有些無奈。
原本是打算稍晚些時候,再帶邪離去見他們的。
沒想到兩個小家伙都已經聽到消息,自己跑過來了,有些憾不能給行淵一個驚喜。
歲歲和寧寧看到云傾綰眼眸紅紅的,就像是他們干了壞事被娘親逮到打屁,狠狠哭了一頓的之后,瞬間,兩人更加的著急起來,覺得自己的娘親定然是被這老頭子給欺負了。
他竟還敢挾持娘親不放!實在是可惡!
歲歲指著邪離,怒道:“糟老頭子!你若再不放開我娘親,我歲歲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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