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設計界,無數人把綠涵和墨藍奉為神明,想做他們的徒弟。
路言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能夠加到綠涵大師的微信,還被收為徒弟。
太久沒回復,綠涵又發來一條消息:【大家在群里和你打招呼,你不說話,會很沒有禮貌。】
路言終于回過神來了,趕和綠涵道歉,又在群里發言,太高興了,還發了一個兩百塊錢的紅包。
群里熱鬧了一會兒,便又安靜下來了,畢竟大家都很忙,路言又打開和綠涵的聊天框,還是不敢相信,居然為了綠涵的徒弟……
路言咽了口唾沫,給時九念發了條消息:【姐姐,你在嗎?】
時九念:【不出意外,未來幾十年,我應該都在。】
時九念知道,路言發消息過來肯定是說綠涵的事兒,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多了,傅景琛今天還沒有回來。
把手機放到一邊,起走出房門。
傭人正在拖地,看到時九念,恭敬道:“夫人。”
“傅景琛還沒回來啊?”
這幾天傅景琛心好像不是很好。
看著的目也復雜。
搞得也莫名其妙的。
好像就是從公司回來后,就一直這樣了。
“先生還沒回來呢,要不,您打電話問問?”
“可能在忙吧。”
還是別打了。
傅景琛心本來就不是很好。
他不回來,就一個人霸占大床!
時九念重新關上門,拿起手機,果然見路言給發了一堆消息,慢慢回復。
……
此刻。
酒吧里。
慕時川翹著二郎,看著喝悶酒的傅景琛,嘖了一聲:“三哥,你在這喝悶酒,時九念也看不見啊,我說你至于嗎,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兒,難好幾天?”
慕時川頗有幾分恨鐵不鋼,自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迷倒萬千的三哥,怎麼就被時九念吃得死死的,還這麼矯呢!
傅景琛靜坐著,又喝了一口酒,沒有理他。
酒吧里視線昏暗,男人好看的眉眼俱掩在黑暗之中,渾布滿了煩悶之氣。
偏偏慕時川還說著風涼話,他聲音沉沉的:“把你放下來,不然我給你剁了!”
慕時川癟癟,乖乖把放下來:“你不就覺得時九念不喜歡你,你不夠深,不會為你吃醋?”
“三哥你在福中不知福,時九念不吃醋多好啊,你不知道人吃醋起來多煩人。”
“可我就想要煩我。”傅景琛聲音悶悶的:“我覺不我。”
慕時川沒敢在火上加油,他想了想,說道:“三哥,這樣,我給你想個法子。”
“我找幾個人過來,給你服上留點口紅印,留點人的香水味,正常人看到自己的男人這個樣子,都會生氣,如果一點也沒生氣,就真的說明,不喜歡你。”
傅景琛沉默的喝了口酒,沒說話。
慕時川以為他同意了,“那我去給你找人——”
“想的什麼爛法子。”
傅景琛重重將酒杯放下,語氣嫌棄:“夫妻之間,最忌諱的是猜忌和試探。我要確定時九念的心意,也不會用這種法子。作為丈夫,要潔自好,不管出于何種原因,都不能讓別的人近自己的,更別說留下香水味和口紅印,這也是對妻子最起碼的尊重。”
慕時川:“……”
得。
三哥,你還是改名,男德班班長吧。
他也不勸了:“快十點了,那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傅景琛又不說話了。
是啊。
都快十點了。
他這麼晚沒回去,時九念都不知道給他打一個電話。
沒有心的死人。
一點也不想他。
可能還會覺得,他不在,一個人霸占一張大床非常爽歪歪。
傅景琛閉上眼,良久沒吭聲。
心里堵得慌。
慕時川也看著他,不說話。
“回去了。”
半晌,傅景琛站了起來,沉默的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
慕時川翻了個大白眼。
他就知道。
他家三哥現在妥妥的男德班班長。
十點之前必須回家。
盡管在生氣,也是把時九念排在第一位的。
傅景琛今天喝了不酒,上酒氣實在有點大,他知道時九念不喜歡他喝酒,他回去之前,還特意洗了澡。
他回到家的時候,剛好九點五十八。
“夫人呢?他問管家。
“夫人已經睡下了。”管家恭敬的回答。
傅景琛抬腳走向二樓,輕輕地推開房門進去。
屋子里很黑,只有落地燈散發著昏黃的暈。
床上鼓起一團,孩好像睡得很香。
傅景琛進門之前又聞了聞上的味道,確定沒有酒味了,他才走向床邊。
坐在床頭,看著側頭睡覺的孩。
沒有他,霸占著整個床,確實睡得開心的。
他心里不是滋味,半是氣惱半是好笑,眼神暗淡下來。
這時,原本睡的孩忽然翻了個,出手抱住了他的腰。
把腦袋埋在了他的小腹上。
“沒睡著啊?”傅景琛一怔。
“睡著了,但睡得淺。”
時九念乖乖回答,帶著鼻音。
本來以為傅景琛不在,能睡得很香的。
可好像習慣傅景琛睡在旁邊了,他不在,反而睡不著,一閉上眼,腦子里就是那些不好的畫面。
“傅景琛,你不太老實。”時九念嗅了嗅:“你回來之前還專門洗澡了。”
蹙眉,說得認真:“電視劇里都說,男人回家前,專門洗澡,都是心里有鬼,外面有人。”
傅景琛嚨一滾。
沒想到,還會造這種誤會。
他下意識想解釋,卻又停住了,他想知道,時九念真以為他在外面有人的話,會怎麼辦。
“但是我知道你不會的。”時九念臉還埋在他懷里:“傅景琛,我很相信你的哦。”
傅景琛眸一暗:“……這麼信我?如果我真在外面有人呢?”
是真信,還是就不在意?
“不會。”時九念很篤定的搖頭:“你上沒有香水味,只有酒味兒。你喝酒了,不出意外的,還是和慕時川。”
“怎麼得出的結論?”傅景琛暗沉的眸里掠過一詫異之。
“我聞到了。”時九念莞爾。
是醫生,還是中醫,有時候會聞各種藥材,鼻子可好使了。
傅景琛沒想到會這個回答,一時語塞,又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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