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功遞了大明皇帝的國書。
諾昂四世看不懂。
沒關系,有翻譯。
翻譯下來,諾昂四世直接跳起來了。
原來這幫人,就是把自己國家在遠東民地全部摧毀了東方人!
在鄭功的一番詢問下,諾昂四世才知道,原來這群人是來收保護費……哦不,是來收專利費的。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把來意說的如此直截了當的。
連一個小小的彎都不轉一下的嗎!
“尊敬的閣下,我這里沒有蒸汽機。”
“你怎麼證明?”
“可完全可以在里斯本的工廠里看看。”
于是鄭功就真的派人去看了,諾昂四世也真的派人帶著鄭功的人去看了。
看完后,結論是真的沒有。
不是葡萄牙不想要蒸汽機,是西班牙戰敗后,葡萄牙也到波及,英國、荷蘭和法國對這兩個老派海洋帝國進行了技封鎖,不允許他們有蒸汽機。
諾昂四世為了避免誤會,還是把原因說了一遍的。
鄭功這才得知原來歐洲這幾年也是異常的彩啊!
英荷法三國,拿著大明朝的蒸汽機,在歐洲橫行霸道?
這就相當的不給大明面子了。
此時,西班牙國王費利佩四世那是每晚都會做噩夢的人,沒辦法,外面巨額戰爭賠款,債主們一個比一個狠。
不過他很快迎來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消息:明軍派使者來了。
至于鄭功為何要派使者到西班牙,理由其實很簡單,他看中了西班牙這塊地方。
他并不是要占領西班牙,而是要讓西班牙為連通東方的重要運輸點之一。
從地圖上來看,歐洲各國走海運,從地中海走是最近的,地中海的出口就是西班牙與大西洋的匯的直布羅陀海峽。
所以,無論是塞羅那,還是倫西亞、馬拉加這樣的西班牙沿海城市,都是極商業價值的點。
明使是這樣說的:“塞羅那、倫西亞、馬拉加,這三個地方,各自劃出一片地界,專屬于大明朝,給大明朝的商人在這里居住、生活,做買賣。”
“這里是我們的領土,你們隨便就要在這里做買賣,恐怕不行。”頂著兩個黑眼圈的費利佩四世一口回絕了。
開什麼玩笑,我還沒有落魄到要被你一個萬里之外過來的國家遠征軍威脅的地步!
而且西班牙之前在遠東地區異常強勢,萬歷年間還想著組建一支兩萬人的軍隊去滅掉明朝。
現在怎麼可能答應明使的要求?
明使說道:“只要你答應我們,我們對你們過去的事既往不咎,并且承諾保護你們。”
“保護我們?”費利佩四世笑道,“你們拿什麼保護我們?你們該不會告訴我,你們從萬里之外的明朝調過來了戰艦吧?”
“是的。”
“哈哈哈,使者,你也太小瞧歐羅了。”西班牙國王費利佩四世不屑一顧。
他顯然沒有答應明使的要求,最后還是很客氣地送明使離開了。
回了里斯本后,明使對鄭功說明了況。
“鄭帥,咱們要不要對他們出兵,強迫他們臣服?”
鄭功說道:“不必如此,他們并沒有蒸汽機,我們沒必要在他們這里浪費時間。”
“但是那幾個港口對未來的我們來說又非常重要,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不急,等收拾完其他國家,回來再找他們。”
三月初一,由鄭功率領的西征艦隊,穿越過了英吉利海峽,在一些歐洲商船震驚的目中,進了泰晤士河。
20艘蒸汽機戰列艦,20艘傳統遠洋戰列艦。
三月初三,倫敦震。
一共40艘戰列艦出現在泰晤士河,這在過去從未發生過。
即便是當世風無限的西班牙無敵艦隊,也不敢如此囂張地到泰晤士河來。
到底是誰?
沒有人知道是誰。
一時間,倫敦民間到在傳這件事。
恐慌和戰云正在向倫敦進。
一夜之間,仿佛有一場大戰要在泰晤士河出海**發。
草木皆兵,風聲鶴唳。
難道是荷蘭人?
荷蘭人最近這些年賺了不錢,阿姆斯特丹造船異常發達。
荷蘭人膨脹了啊!
下議院召開了急會議,克倫威爾下令調英國全部海軍,全力武裝起來。
三月初四中午,鄭功的使者周全斌抵達倫敦。
他表明了份。
下午一點鐘的時候,有人將消息上報給了克倫威爾。
倫敦的權貴老爺們這才知道來的竟然是大明朝的戰列艦!
大明朝是誰?
是他們的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的戰列艦,從遙遠的東方,到了歐羅?
而且直接開進了泰晤士河!
這著實下了倫敦老爺們一大跳。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克倫威爾就率領他的政府高們接見了周全斌。
“我代表大明朝皇帝陛下,向諸位致以誠摯的問候。”
眾人立刻說道:“也代表我們,向尊貴無比的皇帝陛下,致以最真誠的敬意。”
接下來,雙方在外利益上經過了一段繁瑣的流程后,周全斌參加了他們接待外賓的國宴。
周全斌的使團幾乎全部穿著明朝正統的綢漢服,在這群英國人眼中,簡直就是天使穿的服。
倫敦城無數貴族老爺們看得直流哈喇子。
尤其是一些貴婦,們第一次看到如此裝飾的綢。
之前的名貴綢也都有出口歐羅,但是歐洲人設計服的理念,對大明朝產的綢,簡直是一種。
他們本設計不出綢該有的飄逸。
如今看到大明使團們,才知道原來綢應該這麼穿!
甚至有一些貴族老爺開始模仿使團中一些人的發型,將頭發也用玉簪束起來。
一時間,倫敦城的上層社會仿佛已經忘記泰晤士河還有40艘大明戰列艦。
文化自信是怎麼來的?
告訴你,文化自信的前提是經濟的發展。
當你的經濟強大到一定地步的時候,不需要刻意去推行文化,也會有無數人對你的文化趨之若鶩。
就像此時此刻的倫敦城,一些富貴千金們簡直覺得自己以前的綢服像乞丐穿的一樣。
而且倫敦城的老爺們對明使流出的尊敬已經不是尊敬,是仰著脖子仰視。
這些資本家,在面對金主爸爸的時候,該的絕對。
當然,也有反對者,他們認為沒必要對明使過于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