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合,聞硯很有這麼清閑的時候。
往年他必定是被追捧的對象,但自從離職的消息傳開后,從前聚在邊溜須拍馬的人不見了,耳邊頓時清靜了不,他閑閑地坐在角落消化著剛才會議的容,冷不丁一個聲音傳來。
“聞總?”
聞硯沒有搭理。
“真是你啊聞總!”滿是戲謔的聲音朝他靠近了些,一屁坐在聞硯側,手搭在他肩膀上,“我剛還在和朋友說起你,就說剛才在會議上見過你的,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酒都不喝一杯?誒那誰,送杯酒過來。”
聞硯回頭看了眼坐在邊的男人,以及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手。”
男人笑了笑,將手從聞硯肩上拿下。
“忘了忘了,聞總是最討厭外人手腳的了,你們不知道,去年我就因為沒經過聞總同意,擅自和他握了握手,就被聞總給趕出了辦公室,項目也沒談,險些公司就黃了。”
沙發前站在幾個穿得人模人樣的年輕男人,端著杯香檳笑著看笑話。
“王皓,你說的聞總是誰啊?我們這有聞總嗎?”
“對對對,我忘了,忘了聞總已經被趕出了聞氏,不過這就是主辦方的不對了,雖然人已經被趕出了聞氏,但也不至于一杯酒都不給吧?”
說著,侍者送來的香檳。
王皓端著香檳遞給聞硯,“聞總,雖然我們之間沒能功合作過,但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聞總,來,我敬你一杯。”
聞硯目冷冷掃過,“酒拿開。”
“聞總不會連一杯酒的面子都不給吧?這樣,你喝了這杯酒,我給你介紹個工作怎麼樣?你放心,工資待遇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王皓,別強人所難,說不定人家聞總有更好的去。”
“都被聞氏給趕出來了,還能有什麼好去。”
“這話你就說得不對了,以聞總的能力,來我公司當個項目經理還是綽綽有余的。”
聞硯了眉心,并不想搭理,只覺得聒噪,剛想起離開,一個夾雜著英文腔調的口音傳來,“聞硯!你果然在這!”
一個金頭發的外國人端著香檳了進來。
“Kevin?”
“我就知道,這個場合你一定會來!我可是特意來找你的!”Kevin看了眼繞在沙發前的幾人,“這些都是你的朋友?”
“不是。”
“那好吧。”Kevin無視他人,“我聽說你從自己家族企業離職了?我特地從瑞典飛過來,看在我們大學同學的份上,是不是該考慮考慮我之前和你提過的事?”
聞硯冷回復:“我還是那個答復。”
“come on!”Kevin抱怨道:“想聘請你做我公司的CEO怎麼就那麼難,我還想看你重現僅靠百萬金創造八千萬金回報的輝煌時刻!”
“我會讓你看到的,但不是在你的公司。”
Kevin聳肩,“好吧,我猜到了,可我還是不死心來問你,看在我們同學多年的份上,能不能讓我也參與一份?多錢都沒問題!”
“我會考慮。”
Kevin大笑,“你說考慮那肯定是有戲,我等你電話!一定記得來找我!”
說完,轉離開。
王皓那幾個狐朋狗友嘀咕道:“剛才那是誰啊?”
“好像是瓦倫堡家族的人。”
“瓦倫堡家族?”
“你不知道嗎?這個家族有兩百多年歷史,家族產業涉及各個領域,旗下有百余家企業,遍布全球,是個古老顯赫的大家族。”
王皓臉青白加,剛才說的每一句話仿佛一個個掌扇在他臉上。
聞硯起,冷冷著幾人。
“蠢貨。”
作者有話說:
謝謝【有只熊貓小花】【不知道】投的地雷,破費啦!
第84章 第 84 章
◎我們是親兄弟,里流著相同的。◎
聽過虎落平被犬欺這句話, 就真以為聞硯任人宰割。
不長眼的蠢貨向來只配擔任炮灰的角。
被壞了興致的聞硯沒了繼續待在酒會的心,正準備離開。
一側被下了面子的王皓臉青白一片,手里的香檳握得死。
曾經被聞硯辱的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刺, 他總想著有一天要將這刺拔出來, 再狠狠在聞硯心上,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
他聽說,聞越的好了, 重回了聞氏,聞硯從聞氏離職。
一張餅就那麼大,一個人獨吞總比兩個分要多得多。
對外宣稱, 聞硯是從聞氏離職,但好端端的之前不離職,聞越的一好就離職, 那有這麼巧的事,還不是因為爭奪家產失敗, 灰溜溜被趕出了聞氏?
豪門相爭, 這種事見得多了, 也就不足為奇。
王皓那群跟過來看好戲的狐朋狗友見著這一幕,不約而同的頭接耳起來。
“瓦倫堡家族的人又怎樣,還不是一條被趕出家門的喪家犬?”王皓冷聲說道。
“喪家犬?”冷笑聲傳來。
準備離開的聞硯腳下一滯,循聲去。
不遠,聞越端著一杯酒朝幾人走來, 目直勾勾盯著沙發上坐著的王皓,“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再說一遍。”
王皓以為自己是在痛打落水狗, 但遇到聞越, 他哪里還敢對這位自己從小就被父母面提耳命的人囂張, 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卻被聞越拍在肩膀,一把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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