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里面的人員一般分為四個等級,地位最高的是館主,實力也是最強,如果館主不在,或者是分館,就會有一個負責人出面打理,相當于經理級別。
其次是負責教學工作的武師,跟教練一個質,武道實力不說有多強,最起碼要有剛勁的水準,是在經過登記認證的合格古武者。
他們要麼是館主的門人弟子,要麼是高薪聘請的外來武師,在武館里面有一定的地位和威。
接下來是高級學員,長期在武館修行,并且練出了一點績,也就是明勁層次,比上雖不足,但能吊打普通人,再進一步就能為合格的古武者。
這些人一般會對武館有榮譽和歸屬,會主站出來維護武館名譽,數量占比也是最多的一類。
最后一種是普通學員,還沒有清門道的坑新手,興趣來了就報名學習,不一定能堅持下去,很可能沒等學會就徹底棄坑了,跟武館牽扯不大,就當是上個培訓班。
這也是因為練武最好是從年的時候就開始,等到年了,筋骨定型難改,練起來就事倍功半,再加上各種俗事纏,不易靜下心來,往往很難取得績,半途而廢者太多太多。
這就是武道推廣最大的難題,門都很難,又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力去堅持不懈,才有過第一道門檻,是以武館雖多,真正能練出名堂的,其實很,絕大多數都是來給武館送學費的。
從穿著打扮還有神氣勢來看,侯曉面前的男人就是這間武館的武師教練,他沒有去指導學員練武,就雙手叉腰站在那里盯著侯曉,臉上一副不耐煩的表。
侯曉看到夜星宇出現,雙眼一亮,眉舒展,高喊了一聲“星哥”。
黑武師轉過頭來,看著迅速走近的夜星宇兩人,角一歪,冷笑問道:“你就是哥?”
夜星宇皺著眉頭沒說話,他已經發現,侯曉的骨斷了一,是被人以暴力手法生生斷,所以才坐在地上抱著傷,臉上表很是痛苦。
“喂!小子,問你呢!”黑武師出兩步,擋在夜星宇前,阻止他靠近侯曉,“你是哥的話,就趕把錢拿出來吧!”
“錢?什麼錢?”夜星宇頭也不抬,冷冷問道。
黑大漢冷哼一聲,手往邊上一指:“你妹妹仗武欺人,打傷了我們武館的學員,我讓賠償二十萬的醫藥費,這要求不過分吧?”
在他所指的地方,有五個青年或躺或坐,上都穿著該武館的學員練功服,一個個鼻青臉腫,模樣凄慘,顯然在不久之前被人狠揍過一頓。
不用說,揍人的肯定是侯小妹,原因未知。
夜星宇探出個頭,看著侯曉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侯曉瞪著眼睛抱著,氣呼呼地說道:“我在樓下的商場買服,他們幾個調戲我,我一生氣就跟他們打了起來,他們打不過我,就找來這大家伙對付我……”
一句接著一句地娓娓道來,倒也條理清晰,很快就把整個事件代清楚。
原來,在林家吃過午飯以后,侯曉就自己上街去買服,逛來逛去,就逛到了會商百貨,也就是這間傳聲武館的樓下。
正好有幾個武館學員練武無聊,到商場里去個氣,順便對來往評頭論足,打發時間。
而侯曉經過易筋洗髓丹的改造,今非昔比,能力大有長進,恰好聽見這幫學員在議論自己,言語中頗多輕浮,氣不過,就跟這幾人吵了起來。
這些學員都是練武之人,本不會怕一個小姑娘,反倒氣焰囂張,當面口出不遜,各種揶揄調戲。
侯曉一氣之下,怒而出手,一個打五個,用半生不的八卦游龍掌狠狠教訓了這幾個武館學員。
那幫家伙被揍之后,心有不甘,留下兩個盯梢,其他人上樓搬救兵,找到了自己的教練武師,讓他幫忙出頭對付侯曉。
這位武師名俞亮,是館主的親傳弟子,排名第六,臨時學員他“俞師父”,正式學員他“六師兄”。
他聽到武館的學員被人打了,心中大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下來找行兇者算帳。
俞亮是寸勁層次,侯小妹也是寸勁,但前者苦練了將近二十年,搏斗經驗富無比,后者卻是剛剛圈的菜鳥萌新,欺負一下武館學員還可以,遇到教頭師傅就明顯不及。
結果不到十招,侯小妹就被俞亮制住,像是老鷹抓小一般把捉回武館,先是口頭教訓一通,隨后又要幫被打學員索要醫藥費。
侯曉不肯吃虧咽氣,故意讓俞亮去問自己哥哥索要賠償,甚至還主出手機,實則是想讓夜星宇來救自己。
夜星宇接到俞亮打來的電話,便與林善雅往這邊趕,無奈隔得太遠,沒辦法在一個小時之抵達。
侯曉半天沒等到夜星宇,再加上俞亮兇神惡煞,各種口頭威脅,讓心里面有些慌張,便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撒開溜。
這也是長期詐騙瓷養出來的慣心理,一有機會,能跑就跑,誰特麼會老老實實站著罰?
結果還是小看了這家傳聲武館,里面這麼多人,個個都是練家子,可不像前幾天遇上的那幫建筑工人。
這邊剛一開溜,就被人發現并展開攔截,隨便阻撓一下,就跑不掉了,又被俞亮抓了回來。
俞亮之前曾告誡侯曉,讓別想著逃跑,否則會打斷的,結果侯曉還真跑了。
脾氣的俞亮秉著說到做到的原則,一爪斷了侯曉的骨,并告訴,這是不聽警告的代價。
斷了條的侯曉劇痛難忍,站立都困難,自然沒可能再次逃跑,但心中的怒火卻已拉滿至極限,恨不得俞亮立刻去死。
事經過也就這樣了,夜星宇低著頭閉著眼,安安靜靜地聽完全部,這才抬起頭來,目如電,直視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