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敢用劍我?”霍青盈痛得眼淚水都已流出眼眶,又氣又急又驚又怒,恨不得把夜星宇撕碎片。
夜星宇倒轉劍,把劍柄遞向霍青盈,表很無辜地嘻嘻笑道:“我是在指點你的劍招,并沒有別的意思,正兩儀劍法可不是像你那樣用的!”
聽到夜星宇一口點出自己的劍道武學,霍青盈有點吃驚,再仔細一回想,剛才對方出劍雖快,看不太清楚,但好像用的都是正兩儀劍法,無論哪方面,都比自己要強出百倍。
明明知道對方很厲害,霍青盈就是氣不過,長這麼大,可從來沒有吃過虧,沒想到今天連續栽跟斗,先是被林善雅在肚子上來了一下,后又被夜星宇追加十幾連擊,痛得眼淚珠子直往下掉,哪能就這樣算了?
看到眼前遞過來的木劍,霍青盈不顧上疼痛,一把抓住劍柄,隨后刺出,咬牙切齒,用盡全力,恨不得將夜星宇一劍捅個心涼。
可誰想,劍至中途,招行一半,被握的木劍居然到了夜星宇手里,就跟變魔一樣,無論是霍青盈自己,還是旁觀的林善雅,都沒能看清楚其中奧妙。
夜星宇輕易奪過霍青盈手中之劍,沒等對方想明白,就把木劍又遞了回去,依舊是劍柄朝著對方,劍尖向著自己。
霍青盈想也不想,接劍,使力,再砍。
然而,大魔師夜星宇可非浪得虛名,他只需一手,木劍再次易主,霍青盈依舊看不清也搞不懂。
木劍又一次被遞了回去,霍青盈不信邪,握住劍柄再來一次。
然后,往復循環,連續五六次,霍青盈永遠是在做無用功,別說是傷人了,連劍都保不住,只要出招,木劍必定易主。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百分百空手接白刃?
霍青盈既到氣憤怒,又到頹廢沮喪,總算明白,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距如天壤云泥,不可逾越,想要傷到夜星宇,恐怕是癡心妄想。
不想再自討沒趣,狠狠地一跺腳,在草坪上踩出一個泥坑子,隨后氣呼呼地扭頭就走,劍也不要了。
這時候,趙推著林長風,還有霍家的幾個人,都慢慢走了過來,看到霍青盈擺著一副臭臉,頭也不回地走掉,就知道肯定輸了。
他們之中,恐怕只有眼神最好的趙看清楚了手過程,心中對于林善雅所擁有的實力無比驚訝,但當著許多人的面,不好直接詢問,就忍住沒說話。
林長風也很訝異,又驚又喜,同樣忍住沒問,臉上卻有笑容,神很振。
而霍家幾人就有些失,他們是萬萬沒想到霍青盈會輸,并且是輸給林善雅。
霍青盈雖是貴族千金,但從小練武,略有小,算不上天才,卻也是一名合格的古武者。
可沒想到林家大小姐更厲害,真就像夜星宇所說的能文能武,不僅是貌與智慧并重,還有深藏不的武道實力,這就讓霍家人相當吃驚了。
甚至連霍青書都開始產生懷疑,自己是不是對林善雅了解不夠深?為什麼是古武者的事自己居然不知道?
不管如何,霍家人都比較沉穩,心雖然震驚,臉倒也平靜。
盡管霍家這邊輸了,可對實際利益沒有損害,不會出現惱怒的況。
林善雅的手實力讓他們到很好奇,想要問,又不好直接開口,便從側面詢問比試況。
夜星宇隨便說了兩句,沒說重點,只是敷衍,大概意思就是:霍小姐的劍還行,但是我老婆天賦更高,實力更強,取得勝利是必然之事。
一直沒說話的霍懷恩突然問道:“我剛才好像看到我小兒的影,你們沒嚇到吧?”
“嚇到?”夜星宇聽得有些別扭,心想我跟林善雅可是俊男,又不是吃人的妖怪,能把人嚇著嗎?
霍懷恩長嘆一聲,表有些憂郁,隨后解釋道:“我這小兒從小就患有怪病,不會說話,也從不與生人接,只喜歡與小玩耍,如果看到不悉的人,就會嚇得驚慌大,甚至會做出過激舉,到目前為止,也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親人可以靠近。”
“怪不得!”夜星宇恍然大悟,總算搞清楚為何霍青雪的態度很是怪異,并且對親姐姐那麼暴力冷淡。
林家人也是初次聽到這種聞,這才曉得,為何霍家明明有兩位千金,卻只有霍青盈時常面,而霍青雪從來都是足不出戶,連長什麼樣子都沒人知道。
要不是從小就有這種怪病,估計整個帝都就不止十二名媛,而是十三位。
夜星宇剛才可看得清清楚楚,霍青雪比起姐姐還要漂亮幾分,尤其是那種說不出來的呆萌弱氣質,特別惹人憐。
“在追一只兔子,捉到兔子后就走了,應該沒被我們嚇到吧?”夜星宇本不提霍青雪差點傷的事,說出來也沒什麼意義。
霍懷恩“哦”了一聲,便囑托道:“有關小的事還請諸位不要宣揚,免得惹來閑言碎語。”
林長風應承道:“請放心,我們幾個口風都嚴,絕對不會出去說!”
霍懷恩倒也相信林長風他們會保守,點了點頭,道了聲謝,便不再言語。
林家跟霍家其實差不多,都屬于是儒商,知書達禮,家教嚴謹,雖然有一些異類,比如任驕傲的霍青盈,再比如林瑯和林湘這兩個被慣壞了的孩子,但總而言,家族骨干大多都是懂分寸的明白人。
就拿在場的四個人來說,無論是老一輩的林長風和趙,還是小一輩的夜星宇和林善雅,都不是那種三八格,沒有誰會去議論他人事非,到宣揚。
“好了!既然青盈輸給了林小姐,我老頭子說話算話,兩家關系一如既往,絕不會因此生出矛盾!”
霍鴻圖一錘定音,倒也爽快,既然輸了賭約,自然不能再拿林家悔婚一事來扯皮,這點氣量,他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