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都市爽文 我老公明明很強卻過於低調 第179章 兩千萬是小意思,后面都是兩個億

《我老公明明很強卻過於低調》第179章 兩千萬是小意思,后面都是兩個億

季常先就屬于是那種即將晉升丹勁的家高手,他在三十六歲之時掌握暗勁,如今已過去十五年,就算還沒有開辟出丹田,也差之不遠,豈是夜星宇這種初勁門檻的小年輕能比

是的所有人都以為夜星宇修為不深,無法跟老牌高手季常先相提并論,當然沒有人相信他會贏。

這就有點瞧不起年輕人了,難道沒聽過“自古英雄出年”

夜星宇打算給嚴澤和這些吃瓜群眾免費上一課,順便掙點零花錢,于是他問道:“我能不能下注”

“當然可以”嚴澤促狹地看著夜星宇,“不過你就只能賭你自己贏,要不然我還以為你是想死前掙一筆,我可不愿意賠”

他這是生怕夜星宇押注一分鐘之被擊敗,隨后開局送人頭,從容就義,像是騙保一樣賺取一筆安家費。

這樣一來,人雖死了,卻讓嚴澤大虧一筆,不劃算

澤的確想要夜星宇的命,卻不想為此虧大錢,所以他提出,你下注可以,但只能下注給自己。

夜星宇爽快地點點頭:“我就賭我自己贏,你打算給多賠率”

澤不屑地彎起:“賠率都是一賠二,你敢賭就賭,不敢賭就閉

“敢怎麼不敢”夜星宇豪邁地拍了拍自己的口,大聲道,“我下注兩千萬,賭我自己贏”

“好賭注我接了”嚴澤也當即拍板,“等你死了,這兩千萬我就找林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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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宇的份來歷,在昨日經過江旭的親口承認,已經不是,不管他自己能不能拿出兩千萬,林家肯定不會賴賬,也不敢賴賬。

但夜星宇卻出一手指頭晃了晃:“找什麼林家你以為我自己拿不出兩千萬嗎這錢我自己出就行了”

他當初答應莊明生,幫他們莊氏來一次文斗,莊明生爽快地先付了兩千萬的報酬,這筆錢一直安安靜靜地躺在夜星宇的帳戶里,至今沒有用。

林善雅有些意外,曾對夜星宇做過詳細調查,對他之前的生活經歷了解得一清二楚,他不像其他的古武者那樣投靠某一方勢力,也沒有仗著自能力謀取利益,此人家清白,活得窘迫,本沒有巨額收,又是哪來的兩千萬

卻不知,夜星宇曾經在一家夜總會里,靠著玩骰子贏了梁凡八十萬,在兩人婚后的第二天,又與莊氏集團達合作,領到了一筆兩千萬的巨額勞務費。

再加上林善雅自己也曾經付了五十萬的合約酬勞,全部加起來,夜星宇的個人帳戶里面共計有兩千一百三十萬天龍幣,算是一個小富翁了。

澤沒有理會夜星宇,在他眼里,夜星宇已是將死之人,撐不了多久就要被季常先活活打死,他哪有閑工夫去問死人要錢

這筆賭帳肯定要算到林家頭上,所以嚴澤看向林善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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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向嚴澤詢問的目,林善雅點點頭,一臉嚴肅地說道:“我丈夫下注的兩千萬,可以算到我頭上,另外我個人再加注兩億,同樣是賭他贏”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一眾旁觀者都覺得不可思議。

一方面,此舉有公開與嚴家作對的嫌疑。

雖說林善雅沒有提到林家,而是以個人的名義下注兩億,但如今已經為長風制藥的董事長,的態度,豈不也代表著林家的態度

林家都已經危機重重,朝不保夕,竟然還敢站出來與嚴家板這該說是自不量力呢還是自掘墳墓

另一方面,下注金額也有些夸張。

之前那麼多人下注,總額也才一億多點,絕大多數人的下注金額都在五十萬至三百萬之間,最多的一注,也才五百萬。

這倒不是因為這些人拿不出更多的錢,而是覺得沒必要,這本來就不是一個很公平很嚴謹的賭局。

澤開盤做莊,下場比武的季常先是嚴家供奉,要是兩人不要臉面,故意控制比武節奏,想要撈一筆并不難。

只要季常先的實力遠遠超過夜星宇,想要一分鐘勝還是三分鐘勝,完全看他怎麼拿

所以這些有錢人們肯定不會把這個當是發財機會,就只是隨便扔點小錢玩玩而已,真就只是為了助興,輸贏并不是很看重,百來萬意思一下也就行了,贏了是意外之喜,輸了也不心疼,就當是與嚴家結個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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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夜星宇一開口就是兩千萬,比在場任何人出價都高,而他老婆更離譜,在原基礎上漲了十倍,加注兩億。

全場所有人的下注金額通通加起來,也比不上他兩公婆,這是擺明了態度要與嚴澤對著干。

但是嚴澤非但不怒,反而心喜,高聲應道:“聽聞林大董事初掌長風,就做出種種驚人之舉,如今一見,果然巾幗不讓須眉,夠豪氣這兩億兩千萬的賭注,我嚴澤必須得接”

這一句話,便代表賭約立,接下來就要準備開打。

此時距離十點不到五分鐘,等簽下生死狀,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但就在這時候,又有一個子聲音傳來,溫婉人心弦:“嚴既然有雅興做莊,那妙嫣當然要支持一下,同樣也拿兩億出來玩一玩,就賭這位夜公子獲勝”

聲落人現,是兩男兩,正從階梯上緩緩冒頭,恰在十點鐘之前趕到觀雨臺。

說話的是徐家的徐妙嫣,旁邊是親弟弟徐善誠,后面跟著白臉胖子田丘,最后一位是憔悴不堪的沈夢涵,他們也來了。

徐妙嫣話剛說完,與之相對的另一條上山小道,也同樣傳來一個聲,清脆利落,如百靈鳥:“賭誰贏嗎太好了我也要玩”

一個面相稚的青春蹦蹦跳跳地跑上了觀雨臺,穿著簡單合的白服,外面罩著一件鵝黃的半明雨,腳上一雙藍白相間的運鞋,就像是出來旅游踏青的大學生。

后隔了幾米,還跟著一個臉蠟黃的婦人,神冷漠,不言不笑,大約在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同樣披著雨,穿著閑運裝,走起路來輕飄飄的,無聲又無息,像是沒有重量的幽靈一樣,仿佛腳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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