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林羽和沈玉軒頓時都來了興趣,便跟著他一起去了郝寧遠小區附近的工地。
到了之后,老遠便見工地上二三十個人工人模樣的人圍在深闊的基坑跟前頭接耳的討論著什麼。
其中郝寧遠也在,今天他在家休息,聽到工地這邊鬧出了靜,便好奇的趕了過來,發現坑中的奇異后,就讓司機去接林羽來看看。
“郝部長,何先生來了。”
司機急忙喊了一聲。
“何先生,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郝寧遠看到林羽后趕招了招手。
林羽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接著走到了基坑邊,只見基坑里面下面一個小坑里有個圓滾滾乎乎的東西,周呈褐紅,子一張一合,宛如在呼吸一般,看起來像是一個球。
林羽面一變,驚聲道:“太歲?!”“怎麼樣,我說的對吧,這就是太歲!我聽我們老家人說過!”其中一個五十左右的工人立馬急聲道,“這東西邪著呢,必須一把火把它燒了,要不然我們都得跟著遭殃!”“對對,我們那也有這話,說誰挖出來太歲就會死于非命,快把它燒了吧。”
人群中另一個工友也有些驚恐的說道。
“愚昧!”郝寧遠皺著眉頭冷喝了一聲,上雖這麼說,但是自己心里也有些發,畢竟上次林羽幫他破土煞的形還歷歷在目。
上次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還特地把林羽破煞的五樣東西送到檢驗科檢驗了檢驗,結果也沒有得出任何確切的結果,只說是到了某種特殊能量的沖擊。
他才知道,其實這世上真的存在許多人類未知的質。
“大家不用張,這不過是一顆普通的靈芝而已,并不是你們說的邪,科學上也已經做出了解釋,說這是一種大型粘菌復合。”
林羽擺擺手,示意大家不用張,接著縱跳到了坑中,仔細的觀察了觀察這顆靈芝,只見它個頭極大,活力極強,顯然是一顆長了足夠久的靈芝,生長年齡極有可能在上千年甚至數千年!林羽瞬間心翻涌,激不已,生存年齡這麼大的靈芝,簡直稱得上是稀世珍寶!要知道,作為一個《山海經》里都有記載的種,靈芝的生命力可是出了名的強,野生靈芝可以從遠古時期一直生存至今,盡管生長很緩慢,但是一直在生長,而且其藥用價值極大,李時珍在《本草綱目》里曾贊之為“本經上品”,即百藥中的上品,稱其“久食,輕不老,延年神仙”,像這種存活了上千年甚至數千年的靈芝,其藥用價值更是不可估量。
要是以這顆靈芝做藥引,加林羽手中所剩的那點千年人參和百年林中靈等藥材煉制藥丸,不敢說長生不老,但是延年益壽,消解百病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諸位,我是一名中醫,我可以斷定,這顆靈芝是一顆極藥用價值的珍貴藥材,如果給我,我善加利用,不知道能救多條生命!”林羽興沖沖的說道。
“不行!你不能帶走,你帶走了,我們出了事怎麼辦?!”“就是,你說是藥材就是藥材啊,這分明是邪!”“這是我們挖出來的東西,我們說怎麼置,就怎麼置!”沒想一幫工人立馬嚷了起來,不讓林羽把這顆靈芝帶走。
林羽見這幫人如此不可理喻,冷笑一聲,故意嚇唬他們道:“行啊,那你們把它燒了吧,如果不怕它報復你們全家的話,就盡管手!”眾人一聽這話氣勢頓時消減了不,面面相覷。
是啊,他們只是說要把這東西燒了,可是誰敢手啊,說不定會引來更大的災禍。
“大家聽我說,我是衛生部部長郝寧遠,我可以給大家擔保,這位何先生是一位有名的中醫,既然他說這是一味藥材,那便肯定錯不了,反正大家也不知道該怎麼理這個東西,還不如給何醫生治病救人,要是以后大家真出了什麼意外,大可以來找我郝寧遠,我必定承擔到底!”郝部長著子慷慨激昂,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膛,信誓旦旦的替林羽擔保道。
他相信,林羽如此有責任心的醫生絕對不會說謊。
林羽頗有些敬重的了郝寧遠一眼,心中滿是激。
聽到郝寧遠的名頭后,一眾工人低著頭沒敢說話,不是他們被郝寧遠說了,而是聽到郝寧遠是當的之后,他們再不敢反駁。
“既然郝部長都給你們擔保了,你們還害怕什麼!”沈玉軒突然站出,說道:“這東西既然是大家挖出的,那自然是大家的財產,我們說拿走就拿走也不好,這樣吧,作為謝,我給在場的工友們每人十萬塊錢,作為酬勞!如何?”十萬?!一眾工人聽到這話猛的一怔,我的天,這麼多錢嗎?要知道,他們在工地累死累活,一年到頭也就掙個六、七萬塊錢,這十萬的獎金對他們而言,絕對是一筆巨款!“你這話當真?!”包工頭有些激地沖沈玉軒問道。
“當然,同意把靈芝讓給我們的,我現在立馬就給他轉賬!”沈玉軒邊說邊掏出了手機。
“我愿意,我愿意!”最先嚷嚷著靈芝是邪,要燒掉的工人率先拿著手機跑了過來。
“我也愿意!”“我也愿意!”“還有我!”其他工人也無一例外,爭先恐后的跑了上來。
林羽看到這一幕不由笑了笑,心里對沈玉軒佩服不已,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真懂人心啊,一提到錢,這幫人瞬間連生死都看淡了。
郝寧遠也不由搖頭苦笑了一番,看來他這個部長的信譽連十萬塊錢都值不了。
可能這就是人吧,亦或者說,這就是生活。
沈玉軒給一眾工人轉完錢之后,一幫人樂的合不攏,齊齊下去幫忙把靈芝抬了上來,搬到了沈玉軒車子的后備箱里。
“郝部長,多謝您,要不是您派人去通知我,這東西還到不了我手里。”
林羽笑了笑說道。
“別這麼說,這是你自己花錢買的。”
郝寧遠苦笑著連連擺手,頗有些無奈。
林羽把靈芝送回醫館后,就跟厲振生一起抬到了藥房。
“厲大哥,你幫我這東西切小片,然后晾曬干,怎麼樣,敢切嗎?”林羽笑著問道。
“先生,人我都敢切,更不用說這東西了。”
厲振生笑了笑,頗有些不以為意。
也就是他,要是換做其他人,對著這麼一個呼呼還會的東西,還真不敢手。
葉清眉看了一眼便嚇得跑走了。
林羽代完之后,便要跟沈玉軒去請神工匠段年。
臨出門前,林羽突然想起了什麼,好奇道:“對了,玉軒,你說你去了五次,他只見了你一次,那一次,為什麼見了你呢?”“我也不太清楚,先前我帶了一些特供的藥酒過去,讓他保姆給了他,后來我再去,他就答應見我了。”
沈玉軒想了想說道,“莫非跟我送他的那兩瓶好酒有關系?但是據他保姆說他質不好,不能飲酒啊……”他也有些狐疑,想不明白去了四次都不見,第五次反而見了。
“多半是跟你送的藥酒有關系,說不定他質不能飲酒,但是喝了你的酒,卻沒有任何不適。”
林羽點點頭,猜測道,“要不你再去弄兩瓶酒,以防萬一?”“哎呦我的榮哥,那還是我來京城前我爸給我的,讓我關鍵時刻送人用,就那麼兩瓶,特供特供,哪那麼容易搞到啊。”
沈玉軒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林羽凝著眉頭想了想,說道:“那我試試吧,這樣,你去超市買兩瓶酒去,便宜點也沒關系,但是記住,要高度的糧食酒。”
沈玉軒微微一怔,出于對林羽的信任,也沒多問,拿起車鑰匙就去了超市。
等他再回來之后,手里已經多了兩瓶價值上千的高度糧食酒。
林羽早就準備好了一個玻璃封罐,罐底下鋪滿了雜七雜八的散碎藥材。
他把沈玉軒買的酒全部倒進去晃了晃,問道:“段老住的地方離著市區遠不遠?”“遠,好像都在郊外了。”
沈玉軒說道,“開車起碼得兩三個小時吧。”
“那正好,咱現在走吧。”
林羽搬上酒,著他上了車。
“家榮,你確定這麼隨便一泡的藥酒能了的他老人家的法眼?”沈玉軒將信將疑道。
“去,別胡說,什麼隨便一泡,我這些藥材的用量和搭配都是很有講究的好吧。”
林羽笑罵了他一聲。
兩人足足開了近三個小時的車才到了段年的住。
段年所居住的是一聯排別墅,有著單獨的小院兒,院墻是柵欄圍墻,能夠清楚的看到院子里的景象。
只見院子里有個專門的保溫室,種滿了一些花花草草,靠近屋子的地方,擺放這一把太師椅和一張小桌,桌上放著一把黑褐的虛扁壺和幾個紅泥茶碗,滿滿的閑逸致。
沈玉軒把車停下后走到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隨后一個保姆模樣的人便走了出來,看到沈玉軒后直言道:“沈老板,你又來了,不好意思,段老爺子今天不舒服,不見客,麻煩您請回吧。”
沈玉軒面一變,急忙道:“阿姨,我開了三個小時的車趕過來,您就讓我見段老爺子一面吧,我這位朋友正好是位醫生,如果老爺子不舒服,正好可以讓他給瞧瞧。”
“是啊,阿姨,好歹讓我們見一面吧。”
林羽也陪著笑說道。
“不好意思,老爺子吩咐的,我也沒辦法,兩位請回吧。”
保姆說著就要關門。
林羽趕一把把門拽住,沖保姆笑道:“阿姨,既然您不讓我們進,那這酒麻煩您幫我給老爺子吧。”
保姆看到林羽手中的藥酒,搖搖頭,說道:“段老爺子骨不好,不能喝酒。”
“您放心,我這酒無論如何,喝了之后絕對不會任何不良反應。”
林羽笑著擔保道。
保姆聞言猶豫一下,還是把藥酒接了過來,“那我就替段老謝過二位了,兩位請回吧。”
“阿姨,我們不急,我們在外面等等,說不定老爺子這酒喝的順口,會把我們進去問問從哪兒買的。”
林羽笑瞇瞇的說道。
隨后他和沈玉軒就要回車上等,結果這時突然來了兩輛黑的賓利轎車,徑直過來停在了段年家的門口。
車上下來幾個著黑西裝的男子,其中一個男子看起來快有六十了,但是頭發還是梳的油瓦亮,西服的口袋里配著一條艷紅的方巾,頗有種風老男人的覺。
“呦,沈大?!”風老男人看到沈玉軒后面一喜,笑道:“怎麼,又來請段老爺子?回吧,老爺子不會見你的!”“那可不一定!”沈玉軒冷冷道,看向風老男人的眼中滿是敵意。
“不服咱打個賭?”風老男人語氣玩味的笑道。
“賭就賭!”沈玉軒著頭皮說道,“說吧,怎麼賭?!”“這樣吧,如果老爺子不見你,那你就從我底下鉆過去,反之,那我就從你底下鉆過去,如何?”風老男人說話時笑容中帶著一狡黠,似乎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