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湘和二娃請兩個飯搭子吃飯很愉快。
二娃是個很能說的人,人又沒架子。
一開始兩個飯搭子還有些局促,很快就放開。
等到吃完飯,余湘還讓丈夫開車把兩個飯搭子分別送回家。
等到車上只剩他們兩個,余湘傾過來在丈夫臉上印下一吻。
“謝謝你了,李先生。”
二娃壞了。“以后再有需要老公出面的事,盡管開口。”
余湘哈哈大笑起來。
今兒的經歷,兩個飯搭子回了家也當做傳奇一樣講起來。
知道們和余湘這樣背景的人關系好,家里人高興也擔心,再三囑咐他們把握好尺寸。
等到余湘再到公司,從進門的時候,就有人和熱打招呼。
一路走到自個工位坐下,余湘臉都快笑僵了。
可不知道自己在公司竟然這麼歡迎。
想想昨天暴的份,無奈笑笑,若不是盧煙煙搞出那種惡心的謠言,才不想自曝份呢。
看看,現在周圍全好人了。
當然不是希有人對不好,只是,大家都因為的份變得不真實了,總覺得失去了什麼。
只能說,好的份背景,有利有弊。
罷了,好好工作吧。
向來雪中送炭的,落井下石的多。
盧煙煙再到公司,那待遇和余湘就是一個天差地別了。
上頭也調查起怎麼回事來。
之前盧煙煙和一個主管關系曖昧,辦公室總有人知。
這不,現在就有人落井下石給捅上去了。
這下好了,盧煙煙才到辦公室沒多會,就被走。
調查,停工,等待通知。
盧煙煙在公司的這一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
記恨余湘嗎?那是必然的,可現在,連報復余湘的心思都生不出來,只因差距已經太大,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報復了。
盧煙煙存在作風問題,和曖昧的主管也確實因為兩人的關系給行過方便。
加上盧煙煙傳謠言,對公司造的不好影響,很快公司就做出開除的通知。
至于和關系曖昧的主管,也牽連獎金全無,還被降職。
丁公子倒是沒到啥影響,他也慶幸自己沒有頭腦發熱去幫著盧煙煙這個蠢人做過什麼。
盧煙煙灰頭土臉帶著自己的東西從公司離開時,連一個送的人都沒有。
也是到了這一刻,盧煙煙才真心后悔了。
其實當初能進嵐心也不容易。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還和卓長這個男朋友約定好好工作,努力賺錢,為他們倆的未來斗。
可怎麼就變了現在這樣。
沒有對最好的男朋友,連工作都丟了。
余湘得知盧煙煙被開除,走的還是正規流程,倒是沒圣母的同,只覺得盧煙煙是自作自。
海市這邊自然也有趙青嵐的心腹,很快趙青嵐就知道了這件事。
兒媳婦在公司被人欺負?
護短的趙青嵐也很生氣呢。
了解了前因后果,知道兒子和兒媳婦怎麼解決的麻煩,又覺得欣好笑。
余湘各方面能力確實都很不錯,也期待著余湘能早點長起來,擔當大任。
哎呦,心完孩子,再想想聯系妹妹們去哪玩吧,趙青嵐趕給妹妹打電話。
國外的三娃,再一年時間拿到研究生學位后,又花兩年時間拿到博士學位。
但他也沒馬上回國,而是聘于一家著名的理實驗室做起了科研工作。
在攻讀博士學位期間,他發表過論文,參加過學活,也和人公開場合因為觀點不同爭辯過。
他在理界已經是被人矚目冉冉升起的新秀。
博士生畢業后,三娃依舊沒回國,還有國的人因此抨擊他,說他的心已經變了,以后恐怕都不會回來。
實際上三娃才不是這樣想的。
他拿到博士生學位的時候,還和父母通過,告訴了他們的想法。
他還想在國外再待幾年,努力多學些東西,有的研究,回了國,限于條件,他就不好開展了。
等找到合適的機會,他肯定會回來報效祖國的!
就算聘的實驗室,也是因為三娃看中了人家實驗室的豪華設備,那都是國沒有的。
三娃聘的時候,還有實驗室的人勸他修改國籍,告訴他,改了國籍,他就可以接到更核心的東西。
但這一點三娃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
哪怕他現在不能接最核心的東西,他也不會因此改變自己的國籍。
大不了就多耗費些時間力好了。
對于兒子的理想,趙青嵐和李淮給予了最大程度的支持。
就算有人在他們面前故意提起三娃不回國心,他們也能面不改的反駁回去。
總之,三娃目前也沒改國籍,他們面對任何人的中傷就都可以很有底氣的回擊。
人在國外怎麼了,我人還是華國心。
以前那些在國外留學研究,有了能力才回國報效的大佬還嗎?
99年年底,又一個飄搖海外多年的游子回歸了故土。
當七子之歌再次唱響,國人的向心力也達到頂峰。
這一次,趙青嵐倒是沒有被邀請參加,和家人坐在電視機前一起觀看了回歸儀式。
哪怕不在現場,也一樣激。
早就知道這些事會發生,可懷著不一樣的心再看一遍,懷更多。
和每一個國人一樣,只盼著自己的祖國越來越強大。
回歸盛事后不久,就到了過年的時候。
這一次年,和以往也不一樣。
翻過這個年,那就是千禧年新世紀的開始。
國家的日益強盛,老百姓的生活水平逐日提高,這個與眾不同的年也被賦予了更多的含義。
趙青嵐這次沒去京城過年,但的孩子們,都回來了。
四個孩子,兩個兒媳婦,一個婿,還有一個外孫,一個孫,再加上他們夫妻兩,他們家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家庭了。
電視上春晚熱鬧的播放,外頭竹聲此起彼伏。
一家人手中的杯子也到了一起。
“新年快樂!”
趙青嵐和丈夫對視一眼,說不出的開心。
這樣團團圓圓,充滿希的年,真好呀。
哪怕地位再高,掙再多的錢,他們最期盼的,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