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淮再欺負媳婦,也有分寸了。
起碼事后,趙青嵐沒有累的立馬睡過去,還有點力聽他講事。
對于妻子,李淮不想瞞什麼,是呀如實道來。
不過等說完,他就有點小心問道:“青嵐,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狠了?”
趙青嵐笑了,這就狠?
對于像王大志還有于惠敏這種人,你就只有比對方還狠,才能讓他對你有所畏懼,不敢擅自手。
上一世,不知道李淮還有孩子們的悲慘遭遇和于惠敏有沒有關系。
可就目前知道的于惠敏的所作所為,李淮這個繼母絕不是什麼善茬。
上一輩子李淮和大娃二娃過得不好,就算于惠敏不是罪魁禍首,肯定也推波助瀾過。
已經見識過人世間很多的惡,李淮的反擊在看來本不算什麼。
“怎麼會呢,我覺得你這樣做很好。”肯定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李淮也出了笑臉。
“青嵐你真好。”
“你也很好呀。”我對付王大志還有我娘家人那些行徑,你也不同樣沒嫌棄我嗎。
原來,我們一直都是最適合彼此的人。
現在都懷疑,上輩子月老是不是把他們倆的紅線不小心搞錯,后來才給接上了。
李振華被氣了個夠嗆,可依舊沒打電話對妻子說什麼。
至于于惠敏,不得不說,這次李淮真中肋了。
一時半會的,也真不敢對李淮做什麼。
主要也是才暴了自己,不敢再惹丈夫生氣。
知道了是李淮找人打自己,李偉哪里愿意善罷甘休,可母親只說讓他先在家修養修養,絕口不提什麼找李淮麻煩道歉的事,李偉難免覺得委屈起來。
可在這個家里,他還真做不了主干什麼,只能把對李淮的恨先在心底。
于惠敏和李振華都不知道,李淮對他們的報復,可遠遠還不止這些呢。
他還記得上回好友張宇提醒他的事。
本來那會他只是記在心上,還沒想過要怎麼做,可這一次,知道于惠敏一直唉暗地里籌謀對付他,他就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了。
于惠敏為何如此猖狂,仗的還不是李振華的勢。
若于惠敏那些花銷的錢全來路不正的話,東窗事發的概率很大。
既如此,不然他就把這個給提前推定一下好了。
好友說得沒錯,若是李振華出事,或多或肯定會對他也造一些影響。
畢竟就算他不承認,李振華還是他名義上的父親,他的檔案資料里也都記錄著。
他又不打算沾李振華這個爹的便宜,那就盡量把對他的影響降到最低。
所以他要暗中調查于惠敏!
他人在遠方,這件事自然還是要拜托張宇幫忙了。
好在兩人關系足夠鐵。
張宇得知于惠敏的所作所為后也是替他生氣的。
得知要幫忙,答應得別提多痛快了,只看李偉挨揍的程度就曉得了。
調查于惠敏的事,因為還不知道能取得怎樣的結果,是以李淮就還沒給妻子說。
因為于惠敏的折騰,魏副營長走了,朱玉琴回老家了。
而楊慶民夫妻倆,也暫時夾起了尾做人。
雖然部隊里其他干部不曉得發生了什麼,可或多或還是有所聽聞的。
曉得楊慶民容忍妻子告李淮的黑狀,大家對這種背后捅刀子的人也是看不上的。
楊慶民在部隊里的人緣也變得更差了。
而和他同病相憐的還有曲營長。
孫勝利把曲營長狠批了一頓不說,還沒忍住踹了他好幾腳,要不是有人拉著,真不知道要用啥揍曲營長了。
曲營長得知妻子堅持要離婚的決心,震驚之余也是決不答應。
雖說孫勝利等領導都曉得了其中,甚至暗地里也很同衛紅,連所謂的勸和也只是隨便走個流程,并未對衛紅施。
可曲營長堅持不離婚的話,這一時半會的手續還真辦不下來。
衛紅養了兩天,上的傷看著沒那麼嚇人后,就又回學校開始上課了。
曲建設即使不愿離婚,也沒打算繼續和他過日子,甚至和學校申請,能不能搬到宿舍住。
沒錯,部隊小學還是有幾間宿舍給未家或者家人不在部隊營區的老師住的。
衛紅這麼個況,又有吳梅幫著給校長說和,很快就從家里搬了出來。
曲營長暴打妻子的消息也在軍營里傳開了,他走在家屬區都會被指指點點。
等到了軍營里,就算那些同僚不至于對他指點什麼,可就那疏遠的態度,和有些人不經意流出的鄙夷神,也足夠他心里難的了。
曲營長也就只能找楊慶民這個“朋友”訴苦了。
這一次,楊慶民倒是也不敢拱火了,甚至曲營長找他找得頻繁了,他還有些厭煩。
畢竟在他看來,他之前親近曲營長,就是為了利用對方絆倒李淮,可現在,啥希都沒了,他和曲營長這個被大家一直議論的人靠近又還能有啥好。
借這次的機會,李淮也把小吃店的事在領導跟前過了明路。
這店的的確確是他丈母娘還有兩個小姨子在經營管理的,跟他什麼關系都沒有。
至于所謂的分紅給趙青嵐的事,李淮也說了,那是因為開店的時候丈母娘他們借了他媳婦的錢,要分批還呢。
語言的藝博大深,被他這麼換著一說,部隊的領導們就更覺得這不算啥事了。
本來也沒規定部隊干部的家屬不能做小買賣賺錢呀。
這件事過了明路,不管是李淮還是趙青嵐,心里的一塊石頭都給放下了。
李淮他們又發了一次津,這次趙青嵐花用起來就更大方了。
畢竟還有小吃店的厚分紅等著不是嗎。
做好吃的,教孩子們東西,還有自學初中課本。
再經歷了幾件大事后,他們一家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生活,趙青嵐隔個五六天會進城一次去小吃店轉轉。
看母親妹妹做得井井有條,也放心了,就等著每月按時分紅。
在趙青嵐家里一切都走上正軌的時候,趙家兩兄弟也終于熬夠了勞改的期限,從農場給放出來了。
知道兒子哪天出來,早就等候在外的老太太鄒氏,看到明顯瘦了的兒子,抱著兒子就痛哭起來。
“我可憐的兒呀。”
一旁跟著護送老母親過來,看到這一幕的趙老大,臉上出諷刺的笑。
在家這麼些天,他才算徹底明白自己跟兩個弟弟在母親心里的差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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