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傳來怪異的聲音:“代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年輕人道:“那些人防備得很很,我們完全找不到機會,不過我發現一個人,估計就是您之前說的,跟卓宇航很親近的那個,我們可以想辦法從上下手。”
屋里的卡部道:“嗯,那個人我也見過,還有個孩子,是個不錯的目標。這次的事你辦的很好。”
木屋的門打開,走出來一個原本應該同樣年輕的人,他的臉上有很多很多皺紋,頭發也已經花白,看起來與八九十歲的老人無異。
他的臉上還有些怪異的痕跡,像是刀疤,又像是什麼特殊的符號。
卡部丟過去一個盒子,說道:“這東西可以制痛苦,但并不能徹底解除我在你上施加的蠱,記住,我們的仇人是卓宇航,他死了你才能解。”
“是!”年輕人歡喜地撲向地上的盒子。
卡部向天邊,眼睛里燃燒著無盡的仇恨之火:“婆婆,您放心,不管是誰害了您,我一定會讓他們償命,我一定會用卓宇航和他人的人頭告您的在天之靈!”
……
林棟和卓宇航商量著要不要離開,奈何李瀟瀟始終不死心,只好又派遣保鏢去村里詢問。
保鏢們這次前往,卻是連村子都沒進去就被人趕了出來,那些人拿李瀟瀟說事,說小姑娘只是想找他們問個事,他們都不允許,指責他們非法監。
林棟和卓宇航聽到這消息時,越發覺村子有問題,先前對他們的排斥可能并不只是因為排外,有可能是有意針對他們,只是懷疑終究是懷疑,他們也拿不出明確的說法。
李瀟瀟對那三個人卻是又信了幾分,只是終究不敢獨自進村。
就這樣折騰了兩天,保鏢們問不到消息,李瀟瀟也不敢輕易進去,無奈這下,眾人只能離開。
他們繼續尋找下一個旅游景點,可是經過那段曲,所有人心里都是失,連李也沒有游玩的心思。
林棟勸說道:“瀟瀟小姐,要不……您還是問一下雨熙姐吧,現在不肯主跟我們說,非要您去聯系。”
李瀟瀟每次想到“寧愿弟弟的病治不好也要趕走”,心里就會生出一肚子的火,也知道自己該問,可怎麼樣也提不起勁。
不不愿地道:“我不想去問他,弟弟的病都不關心了,我就不該著急。”
林棟道:“沒有不關心,這不是……不是沒辦法嗎?我們也只是再找之前的那個大師,說不定還有什麼希。”
李瀟瀟道:“你和都知道,找來的大師已經想不出辦法了,找到人也沒用,再說了,要是真關心宇航師兄,就應該主打電話給我們,我現在都懷疑,你說讓宇航師兄假裝是我男朋友的人是,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林棟很是尷尬,雖然確實先經過了雨熙姐的同意,但出主意的人畢竟不是,他當時那麼說,只是想緩和們兩人之間的關系。
他有些心虛地道:“當然是真的,我說過了的嘛,瀟瀟小姐,雨熙姐并沒有那麼討厭您,至對您的評價比天小姐還要好,您就別糾結這個了,還是打電話問問吧,去一趟總比不去好。”
李瀟瀟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轉而問道:“小林先生,你說雨熙姐到底為什麼這麼討厭我?都說是因為李,天小姐也這麼說,還說我是真的不懂,我到底不懂什麼?是不是親生的有這麼重要嗎?我又不是出軌才生的孩子,宇航師兄也很喜歡李,們為什麼就這麼排斥李?”
林棟很想告訴,說到底是利益糾葛,而不是問題。瀟瀟小姐不懂,是因為沒打過卓家家產的主意,這正是值得被的地方,也是看不清問題關鍵的緣由。
他猶豫半晌,嘆著氣道:“瀟瀟小姐,這些事得您自己去考慮,您領會不了,別人真的不好說什麼,而且我也是外人,對于您,對于卓家,我沒權力發表任何意見,您就不要為難我了,現在最重要的事,還是卓總的病。”
李瀟瀟并不是真的在糾結這些問題,只是心煩意之下,免不了會胡思想,聽到林棟這麼說,暫時將李的事拋之腦后,轉而糾結到底要不要跟卓雨熙打這個電話。
“雨熙姐未必會告訴我,就算說了,找到大師,也不一定有用,這個電話打過去,說不定又會被雨熙姐冷嘲熱諷。”
李瀟瀟這樣想著,始終難以下定決心。但吃晚飯時,看到宇航師兄那張毫無的臉,終究還是不忍心。
算了,忍忍就過去了,治病要。
李瀟瀟還是撥通了電話,說道:“雨熙姐,你能不能告訴我給宇航師兄治病的那位大師,他的住址和聯系方式?”
不出所料,卓雨熙聽到的聲音立刻就沒了往日的淡定,很不耐煩地道:“李瀟瀟,又是你,我發現你跟卓天很像啊,你們這些人,平時都不是很能嗎?一到了有事的時候就知道找我,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很煩啊?”
李瀟瀟忙道:“對不起,雨熙姐,我知道你很忙,但是請你跟我說一下,我們打算去找那位大師。”
卓雨熙道:“找到了又有什麼用?又不是沒找過,治了那麼長時間也治不好,對了,大師還說過,只有你能治好,有用嗎?白費力氣,我看你們還是趕回來算了。”
李瀟瀟道:“我們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只要還有一希,總要試試才行,雨熙姐,就請你告訴我吧。”
卓雨熙道:“試什麼試?我們試的還不夠多嗎?還有,李瀟瀟,你現在的日子應該過得很快活才對,不是嗎?”
李瀟瀟愣了一下,說道:“什麼意思啊?雨熙姐?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宇航師兄的病一直治不好,我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
卓雨熙冷笑道:“那可不一定,他的病對他,對我們,都是壞事,可唯獨對你,有很大的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