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嬸娘剛離開沒多久,張十二正在思考先去哪個人的房間進行突破的時候,就看到陸三一路小跑進來!
「爺,爺!爺回來了!」
「………………」
此時的張十二腦海里滿是黑人問號臉,有點聽不懂這話到底是啥意思,什麼「爺回來了」?我不就好端端在這坐著嗎?
「你在說什麼?」
張十二問道。
聽張十二這麼一說,陸三才意識到這話中的語病,於是趕回道:「爺,是陸爺回來了!」
「陸爺?陸云爾?」
這個時候,看到陸三一個勁的點頭,張十二才算搞清楚。
陸三之前可是陸家下人,稱呼陸云爾為爺也沒什麼問題,只是沒想到,陸馥婧不是說,陸云爾早就回梁州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呢?
「快把云爾上來吧!」
不多會,陸云爾就跟著陸三走了進來,看到張十二「栩栩如生」的站在面前的時候,陸云爾直接衝過來抱住張十二,放聲大哭起來!
「姐夫……姨夫啊!你果然沒死啊——真好呀!」
這小子說話……還真讓人想錘他一頓!
姐夫?姨夫?
這不是找錘又是什麼?
還有,什麼「果然沒死」?難不你還盼著我死不?
張十二一把推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陸云爾,非常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襟——媽蛋,剛換上的新服,就被這傢伙給抹上鼻涕和眼淚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瞎什麼呢?誰跟你說我是你姨夫的?我有那麼老嗎?以後就姐夫就了,再瞎,看我不錘你!」
如果從陳巧兮那邊算,這聲「姐夫」的確實不錯,可關鍵是他跟陳巧兮之間的事算是的,兩人心照不宣——雖然家裡人都知道了,可是大家都很默契的張口不提呀!
若是大家都跟陸云爾一樣,當面說破,張十二不要面子的嗎,陳巧兮不要面子的嗎?
「額…………」
陸云爾一時太過興,也沒太注意自己的稱呼問題,一切都是有而發而已,畢竟他雖然也覺得自己的稱呼一會兒「姐夫」一會兒「姨夫」的實在有點拗口,可勝在真實啊!
而且自己好久沒見到姐夫了,現在好不容易見到,別提多高興了,結果呢,卻被兇了一頓,心裡委屈至極!
於是乎,一撇,眼中直接泛起了淚,十分可憐,好像再說他一句,他就能哭出來一樣!
張十二一看更是火大,大的一個小夥子,怎麼說一句就這樣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麼好的不學,竟跟些娘炮學呢?
張十二心中十分不爽,扳起臉來,正準備好好教育教育陸云爾一頓,這個時候,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陸馥婧那急迫的聲音也跟著傳了進來。
「云爾回來了?云爾在哪呢?」
一聽陸馥婧的聲音,張十二就知道今天教育陸云爾一頓看來是不行了。
別看陸馥婧平時對陸云爾那是兇的不行,但那是的表現,疼自己這個弟弟也疼的不行!
不過,張十二對娘炮的行為還是深惡痛絕的,想到陸云爾若是讓他這麼自由發展下去,真了那種你太的娘炮,那可如何是好?
本著對陸云爾未來健康發展的重視,張十二還是覺得,個時間還是要好好教育一下的,今天看來是不行了。
但饒是這樣,張十二還是不忘瞪陸云爾一眼。
但就是這一眼,可算是給他找了麻煩!
………………
陸云爾其實委屈的不行!
他這次從梁州趕到金陵,原來需要近十天的車程,他這次是用了不到三天就到了!
為什麼能這麼快?
是因為這次他不但沒有做馬車,而且不僅白天騎馬趕路,就是晚上也只休息那麼一兩個時辰,只要不是太困,他就一直在路上。
有的時候,他不得不停下,不是因為他累,而是他的馬太累了!
所以這一路上他風餐宿,不停飛奔,就是為了早點見到張十二!
而現在的陸云爾上的服上到都是灰塵,而且有的地方早就被刮花刮破了,頭髮也凌不堪,上面布滿了黃土,本來十七八歲的年,皮應該很好的。
可是再看看現在的他,憔悴的猶如個小老頭兒,而且鬍子拉碴的,如果不是通過他的聲音和對他的認識,就算張十二都很難認出他來!
通過他現在這麼一行頭和打扮,足以見得這一路他有多麼艱辛!
就是如此艱辛,他都沒有過一句怨言,就想著見到張十二能聽到他誇自己一句,說他終於長大了像個男子漢了,可誰知誇獎沒換來,卻得到了張十二的一聲聲怒斥,最後還對自己瞪了一眼!
所以,一路上都沒皺過一次眉頭的陸云爾,這次直接「哇」的一聲,委屈的嚎啕大哭起來!
張十二一聽,眉頭馬上皺了起來!
好傢夥,早不哭晚不哭,偏偏陸馥婧過來的時候你哭了,這不是告狀嗎?
「快別哭了!」
張十二正嚴厲的說著的時候,陸馥婧已經進來了!
此時屋裡的場景,無外乎風塵僕僕、一酸敗相的陸云爾正站在屋子裡委屈的哭,而張十二則是站在那裡皺眉發怒,讓陸馥婧看到的第一印象就是,陸云爾被張十二給欺負了!
當即就拉下臉來,皺眉掐腰,冷聲道:「好你個張十二啊,是不是因為我不答應你留下你不高興,又不敢說我,現在拿我弟弟訓上了?
你還真厲害呢!不過我還告訴你了,這次北上我還就跟定你了!只要我能,我就跟著你,就跟著你!」
「………………」
張十二一陣頭大,最讓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心裡也有些委屈,是這陸云爾自己娘炮,跟我有什麼關係?
於是趕反駁道:「你瞎說什麼呢?陸云爾自己哭,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可別把什麼事都推到我上來!」
「呵呵,你當我傻不?云爾好好的,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哭呢?就是你欺負他!」
陸馥婧一臉鄙視的看著張十二,好像在說,你怎麼可能騙的了我一樣!
張十二一陣無奈,盯著陸云爾說道:「來,云爾,你告訴你姐,我到底有沒有欺負你!」
呵,自己沒做的事,怎麼能被冤枉?
陸云爾聽了張十二的話,又想到剛才是如何被張十二一陣吆喝訓斥的,委屈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
邊流淚還邊著鼻子,模樣慘兮兮的說道:「姐……姐夫沒……沒有欺負……欺負我……」
「………………」
張十二聽了,再次皺眉。
這話說的是自己沒欺負他,可是怎麼聽著卻不是這個味?結合上陸云爾此刻的委屈模樣,說不是自己欺負的怕是都沒人信了!
這還真是泥掉進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抬頭看了一眼陸馥婧,果不其然,陸馥婧的臉更冷了,先是冷哼一聲,然後說道:「還說不是你欺負云爾?呵呵,好你個張十二,你就等著吧,信不信我——」
陸馥婧本來想放兩句狠話來著,可是想了半天,又彷彿找不到什麼能讓張十二害怕的點了。
說不讓他上自己的床?
可是,若是他不上自己的床,那豈不是便宜了其他幾個人?
還真是有點難辦呢!
就在這個時候,其他幾個剛才回了房間的人也都聽說了陸云爾回來的消息,一起趕了過來。
等們過來,對陸云爾又是一陣噓寒問暖,這才算是緩解了剛才的尷尬。
張十二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對於剛才陸馥婧敢跟自己發火的事很不爽,心裡在盤算著,這人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呢!今天晚上,可得好好收拾收拾才行!
……………………
幾個人把陸云爾圍了起來,開始問起他,怎麼才走了沒些日子,怎麼那麼快又回來了呢?
原來,之前就是因為沒有張十二的消息,大家在金陵過的都不是多麼如意,因此才會讓陸云爾獨自回梁州。
畢竟陸家在梁州算是大戶,在那裡生活要比金陵好的多。
開始的時候,陸云爾說什麼也不想回去,就算是回去,他也想帶著自己的姐姐和小姨,但是卻遭到了拒絕。
因為陸馥婧和陳巧兮都無比清楚,們是張十二的人,就算張十二不在了,那們也是張家的人,自然要守在金陵,哪怕生活過得不好,那也不會改變們的想法。
而陸云爾就不同了,他還年輕,也不用跟們一起守在這裡。
最後好說歹說,終於把陸云爾給送走了,可不想這才過了多久,怎麼又回來了呢?
在眾人的追問下,陸云爾才說起了這次他為什麼會回來。
原來,金陵出現「還魂說」的時候,就有不來金陵遊玩的人,在回到自己的城市后,當奇聞逸事講了起來,這樣,這個故事開始在不同的城市流傳,而作為跟張十二關係的陸家,自然也聽說了。
當時他們還在懷疑這消息的真假。
可就在幾天之前,突然有一條更勁的消息傳到了梁州,那消息說張十二死而復生,並且揭了當今聖上的種種罪行,而且已經拿下金陵,準備不日後殺往荊州!
這則消息傳出來后,世人一片唏噓。
相信者有,不相信的也不在數,不過在梁州,更多的人還是願意相信!
因為說到底,張十二是在梁州發跡的,而且因為張十二的緣故,讓梁州結束了被西梁國欺的狀態,梁州百姓打心眼裡敬重張十二。
當初聽到張十二「投江自盡」的消息時他們雖然都不信,可私下裡卻難過了很久,現在又突然聽到張十二死而復生,自然高興的不得了!
於是乎,梁州城裡的百姓都自發的組織起來,想要響應張十二的號召,聲討唐儀志!
而現在梁州城的父母,知府是年事已大的郭靖,守將是郭靖的兒子郭連城,這兩個人都跟張十二有非常大的聯繫,聽到這個消息,再加上樑州百姓的表現,他們不由分說,直接加了進來!
自此,梁州了第一個響應張十二的號召,繼金陵之後,大唐第二個造反的城市了!
而且郭連城作極為迅速,不僅策反了梁州城,而且還趁著夜裡直接南下,把比鄰的泰州城給拿下了!
於是乎,掌握了兩座城市生殺大權的郭靖準備坐鎮梁州,然後讓其子郭連城帶兵一路向東,殺往荊州,跟張十二匯合!
為了讓張十二知道這個消息,所以郭靖想派人來報信,又因為陸云爾遂自薦,且他也來過金陵,對一切悉,因此郭靖囑咐了他連夜南下!
陸云爾這一路上可謂風餐宿、風雨兼程,遭了不罪,可總歸是在張十二出發前夕把消息帶到了,幸不辱命!
等聽完陸云爾的話,張十二十分,同時又一陣臉紅。
剛才還以為這傢伙有娘炮的嫌疑,結果現在才知道陸云爾可夠男人了,一個人不遠萬里從梁州夜以繼日的趕過來,剛才那麼想他,確實不太公平!
所以說,看一個男人娘不娘炮,看他哭鼻子這一點還是分辨不出來的,最重要的還是要看其在品質,而張十二總結了一下,自己之所以會這樣,大概就是因為前世見過太多娘炮的緣故了吧?
就在所有人聽了陸云爾的話,在那裡對陸云爾一陣誇獎的時候,張十二也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笑著說道:「云爾啊,好樣的!原來我還覺得你一直沒有長大,沒想到才幾個月不見,你就已經了真正的男子漢!」
「走開,假惺惺了!」
陸馥婧走過來把張十二的手拿開,白了他一眼,十分不滿,心想張十二這是黃鼠狼給拜年,沒安什麼好心,早幹嘛去了?
現在打一棒子給個棗吃?
我們不稀罕!
可陸馥婧不知道,不稀罕,但是弟弟陸云爾卻十分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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