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妹妹,這是聽了什麼人的閑言碎語?對哥哥有了見嗎?」
沈又夏的態度讓沈涪陵不著頭腦,雖說以往沈又夏也是驕縱蠻橫,但是對自己的態度還是不錯的,從未有過像今天這般態度。
「沈涪陵,咱們有事兒說事兒,別張閉哥哥妹妹的。」
看著沈涪陵一副好像了多大打擊,有多委屈的樣子,沈又夏覺得好噁心,自己怎麼就沒有看清眼前人的狼子野心。
「誰不知道沈家咱們倆的關係最好,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我立馬去給你辦。」
原本想好聲好氣兒繼續哄著沈又夏,但是聽了沈又夏的話,沈涪陵一時之間也拿不準應該怎麼和沈又夏通,只好順著沈又夏的話茬,頗有些諂討好的說道。
「剛剛我聽劉掌柜說,這祈香閣的東家是沈涪陵沈爺,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兒?」
沈又夏微微抬眼看著沈涪陵,眼神里的質問和威嚴,讓沈涪陵慌了神。他從未見過沈又夏的這般表,竟與坐在廟堂之上的娘娘們相媲,莫不是做了睿王妃,真的能由而生出氣勢,讓他如此畏懼。
沈涪陵萬萬沒有想到,沈又夏居然會提及祈香閣東家的事。
這幾年祈香閣一直在自己的手裡,所有的盈利也沒有上到定國候府,他已經完完全全的把祈香閣當做是自己的私產了。最初的時候自己這麼做還有一些忐忑,但是後來見沈又夏的人並沒有任何盤查,沈涪陵的膽子大了,心也就大了。
「夏妹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涪陵明知故問,裝作不懂的樣子,低聲詢問。
「沈涪陵,我原本是打算給你留些面子的,可惜,這臉你自己不要,也就別怪我了。」
沈又夏說完這話之後,抬眼看了秋分一眼,秋分立刻明白自家小姐眼裡的意思,從懷裡拿出一份地契,說道,
「沈涪陵沈爺,請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地契上明明白白的寫著,這家祈香閣是我家小姐沈又夏的嫁妝私產,不知沈公子是如何作的,竟讓偌大的祈香閣中沒有一個人知道真正的東家是誰?」
秋分對著沈涪陵說完這些話之後,轉看著劉掌柜,
「這些年定國侯府和我家小姐,從未收到過任何一分祈香閣的盈利,請問劉掌柜這錢是讓你私吞了,還是讓眼前這位你口中的東家私吞了?」
面對秋分的質問,沈涪陵沒說話,也沒有接過秋分手中的地契,只是整個人臉變得煞白。
但是站在一旁,原本以為東家來了,有所依仗的劉掌柜,卻整個人都發抖起來。
巍巍的拿過秋分手中的房契,仔仔細細看個分明。
劉掌柜並不是祈香閣原本的掌柜,而是在沈涪陵已經獲得祈香閣大權之後,才聘請過來的。所以劉掌柜一直認為,祈香閣的東家就是沈涪陵。也是因為有這樣的認知,才讓他在面對沈又夏的時候如此理直氣壯,甚至以往坑了不沈又夏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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