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瑜有些后怕,看樣子不是什麼事都可以算計的萬無一失的。
以後還是要更加小心才行。
「以後不要這樣衝了,這個頭,不需要你來出。」
孟敬亭看見許瑾瑜的兩個丫頭哭的眼眶紅紅一臉后怕的樣子,而許瑾瑜自己確實無於衷,頓時覺得口有點悶,還沒有反應過來,話就已經出口了。
「嗯?」許瑾瑜詫異的看了孟敬亭一眼,沒有想到孟敬亭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也是關心吧……
許瑾瑜心裡甜甜的,看著孟敬亭,笑容甜甜地說:「知道啦,今天不是看見你來了麼。」
孟敬亭:「……」
明明他進來的時候,許瑾瑜就已經站起來說話了好嗎?
這是糊弄誰呢?
孟敬亭掃了許瑾瑜一眼,那一眼的緒明顯是無語,許瑾瑜發現了,就知道了,於是說道:「我那是因為知道你在附近啊,堂堂孟敬亭,怎麼會來不及拯救我這個小子呢?」
高帽子戴的孟敬亭都有些無奈。
「好了,我送你回府。」孟敬亭想,自己好歹也是許瑾瑜的未婚夫婿,不論是出於對許家的尊重還是出於對這門婚事的尊重,自己都應該這麼做。
不然萬一出點什麼事,許家人肯定會很傷心的,尤其是許首輔。
孟敬亭在心底給自己找了理由,功地說服了自己,這才一臉坦然地帶著許瑾瑜出了茶樓。
雖然茶樓里忽然鬧出這一出令人驚奇,但京城腳下,眾人知道這個事肯定會得到妥善的解決,因此在最初的害怕之後,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茶樓里很快恢復了正常的樣子。
許瑾瑜跟著孟敬亭出了門,就看見外頭五城兵馬司的人跟那位王孫庶子正在吵架。
「李爺,這件事不是這麼算的,這位原本就是我們抓到了押解進京的,自然是我們給大理寺比較……」
五城兵馬司的人話都沒有說完,那位庶子李爺就擰眉道:「那人是被你放跑了之後再被我抓到的,這個人就是我抓到的,本爺說了要親自送去大理寺,你還在這裡擋路,你聽不懂人話?」
四周有路人不斷的將目投過來,顯然像是這樣兩大京城護衛軍吵架的畫面是難得一見的,只是眾人的視線在及到了站在一邊的孟敬亭的時候又飛快的收了回去,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
孟敬亭此人,面冷如羅剎,尋常百姓看見了都是要覺得害怕的。
李爺顯然不怕,掃了孟敬亭一眼,手將五城兵馬司的人一推,大步走了。
孟敬亭皺了皺眉,腳下步子了,但還是沒有走過去。
許瑾瑜看見了孟敬亭的小作,抿了抿沒有說話。
其實孟敬亭這個人,面冷心熱,今天這件事,原本該是五城兵馬司的人將人帶回去將功贖罪的,孟敬亭是個正直之人,看見李爺就這樣搶奪人家的功勞,心底大概不滿的。
但昌平侯府哪怕有些話語權,這位李爺卻不是那種得理饒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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