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瑜來到許老夫人這邊之後,就坐在老夫人的下首,看著老夫人臉上是止不住的笑容,心底無比的愧疚。
原來自己只是過來陪伴老夫人,老夫人就能出這樣開懷的笑容,前世的許瑾瑜到底還是不懂事極了。
但凡當時多關注一點家裡大人們的心思,哪裡會看不出來這些事?說白了,沒有不關心的人,只是自己忽略了而已。
看著老夫人臉上的笑容,許瑾瑜不也活潑了起來,看著老夫人笑道。
「祖母,我來找這祖母,那是盡孝道,讓祖母開心是本分呀,祖母怎麼還一副嫌棄的樣子?莫不是覺得瑾瑜太吵鬧了,吵的祖母頭疼?」
許瑾瑜故作難過的樣子,還掏出帕子來在眼角了。
要說演技,就真的沒有人可以比許瑾瑜還要真了。
「哈哈哈……」
老夫人又是一陣大笑。
恰逢許銘城從外頭歸來,聽見自家老母這樣的笑聲,許銘城也忍不住跟著開心了起來。
「母親今日怎麼這麼高興?」
說著進了屋,也不需要丫頭再解釋了,看見坐在老夫人邊的許瑾瑜,許銘城還有什麼不懂的?
三代人就這麼坐在花廳里,說著家長里短的事,時間竟也過的十分的快速。
「老爺老夫人,小姐爺們過來了。」
許瑾瑜聽見這個話眼底的笑意收斂了一些。
「見過祖母,見過父親。」
許瑾瑜抬頭朝著說話的人看了過去。
先進來的那個人是大房許銘城的庶,許秋荷。
這個庶是許銘城一次醉酒,被家裡的姨娘給設計了,一夜春風之後的結果。
許秋荷是個長相嫵的姑娘,上若說有什麼地方像許銘城的話,大概就是那雙眼睛。
許銘城是貴氣的眸,一個庶,臉上多了這雙眼睛,又為首輔家的姑娘,等到年紀到了之後送去給一戶中等人家噹噹家主母也是可以的。
只是揚州瘦馬並不甘心於此。
一心想要為主母,跟二房多次聯手針對大房,前世的時候許瑾瑜就連自己的邊人都看不清楚,更不用說去注意這些潛在的敵人了。
況且這位揚州瘦馬十分的聰明,全程都是躲在二夫人的後,許秋荷雖然從一開始就是許凝安的馬前卒,但許凝安對許秋荷的態度並不好,一開始還覺得許凝安這樣做是對的。
庶而已,要什麼上心?
這一世,許凝安前面幾次出手,許秋荷都沒有出現,許瑾瑜都差點要忘記這號人了。
「好久沒看見你了,這是病了還是怎麼了?」許瑾瑜對許秋荷的態度一向很差,許秋荷也知道自己不得這位嫡姐的喜歡,每次都會利用這一點來裝可憐。
今日也是。
許秋荷聽見許瑾瑜的問話,有些害怕地扭了手絹,小心的看了許瑾瑜一眼,似乎是在判斷自己是不是讓許瑾瑜生氣了,又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不敢的樣子。
許銘城看見庶這個唯唯諾諾的樣子就覺得厭煩。
。
現代漫畫師穿越到古代小鄉村,剛一睜眼就要被爹孃賣了給哥哥娶媳婦?可是她有恐男癥!趕緊選了一個拖兒帶女的老光棍,本以為可以暫時逃過一劫。結果嫁過去才發現老光棍一點都不老,而且三個兒女也各個都聰明漂亮。組閤家庭裡,從每天雞飛狗跳、鬥智鬥勇,到齊心協力振興家業,日進鬥金。夏盈本以為,她終於要登上人生巔峰了!然而當身邊這一大三小的真實身份擺在眼前,她才明白——原來,早在她收服了這四個人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登上了人生巔峰。
隆化年間,權傾朝野的掌印太監肖鐸與福王策劃宮變,助其登上帝位。本應殉葬的才人步音樓因皇帝看中,被肖鐸所救,后被安置在肖府,兩人朝夕相處,漸生情愫,但礙於身份,只得將感情深藏。 肖鐸下江南督辦與外邦的綢緞交易,音樓隨其南下探親,期間兩人相愛無法自拔,終於表露心跡,但是前路重重阻礙,肖鐸的真實身份、南苑王的威脅、宮中皇帝的打壓,一個閃失便會引來殺身之禍。 音樓為大局犧牲自己,決意入宮,不明就裡的肖鐸對她產生誤會,原本相愛的人隱忍相思,苦不自勝。
一個有點技能的拽巴女 × 一個總想證明自己不是只適合吃祖蔭的兇巴男~ ****** 燕京蘇家的大姑娘從田莊養完病回府後,似乎跟從前不一樣了,她不僅令頑劣反叛的親弟弟對其俯首貼耳,還使得京城赫赫有名的紈絝秦三爺甘心為其鞍前馬後地跑腿。 與此同時在鎖器一行具有霸主地位的蘇家卻正面臨發家以來最嚴峻的考驗:京城突然間冒出一位號稱“鬼手”的製鎖高手,傳說制出的鎖器比蘇家的鎖具更加複雜精密,已令城中大戶不惜千金上門求鎖,名氣已經直逼當年蘇家的開山祖師爺! 東林衛鎮撫使韓陌有個從小與皇帝同吃同住的父親,打小就在京城橫著走,傳說他插手的事情,說好要在三更辦,就決不留人到五更,朝野上下莫不談“韓”色變。 但韓大人最近也霉運纏身,自從被個丫頭片子害得當街摔了個嘴啃泥,他丟臉丟大發了,還被反扣了一頂構陷朝臣的帽子。所以當再次遇上那臭丫頭時,他怎麼捨得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呢? 只是當他得償所願之後,前去拜請那位名噪京師、但經三請三顧才終於肯施捨一面的“鬼手”出山相助辦案之時,面紗下露出來的那半張臉,看起來怎麼有點眼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