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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行天沒空和許長歌打招呼,連忙帶著道靈空離開了室,前往天機院的療傷聖地。
許長歌一個人留在室,剛好可以趁此機會看看玲瓏塔的況。
許長歌的意識進到了玲瓏塔,塔高九十九層,棺位於第一層,鮮紅的黯淡了幾分。
剛才棺挪了一段距離,讓許長歌察覺到了。
這時候,棺再次移,直接鑽到了玲瓏塔的地底負一層。
昔日許長歌就是在此地得到了超出了世間範疇的劍道訣,以及三塊劍道石碑,
從左往右,分別刻寫著:「劍名寒青,吾年時折木而,隨吾歷經百戰,蛻凡道。」
中間的石碑:「修道七百年,吾登臨聖人之境,執此劍而論道天下,舉世難尋敵手。劍名,孤殤。」
右邊的石碑:「尋仙覓道數萬載,敢問蒼天,天上宮闕可有仙?」
寒青劍被許長歌掌控住了,另外兩柄寶劍依舊沉睡於此。
讓許長歌最為好奇的是,最右邊的寶劍沒有留下名字,並且是一柄斷劍,缺失了一角。可怕的是,即便是缺失了一部分的斷劍,其無形間散發出來的劍威也遠比寒青劍和孤殤劍要強。
棺落到了這一方劍冢之地,一悲涼之意瀰漫而來,影響到了許長歌的緒,不自覺地落了一滴眼淚。
許長歌手接住了從眼眶中落下來的眼淚,孤寂悲傷的覺油然而生。
「鏘」
突然間,沉寂了無數年的斷劍輕輕一震,掀起的一劍勢直接讓整個劍冢都了一下。
許長歌出了驚訝的表,張了起來。
斷劍了一下,很快又安分了下去。
棺的存在應該還在沉睡著,不然況會變得更加的複雜。
「將這口棺材帶出了葬天仙棺的區,不知是福是禍。」
許長歌不清棺的狀況,不敢上前將棺材打開。
打開了棺材,許長歌都猜不到事會變什麼模樣。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許長歌不會做出這樣的舉。
等了很久,許長歌暫時沒發現棺的異常了。也許,棺的存在暫時只想留在玲瓏塔的劍冢,繼續地沉睡下去。
許長歌的意識退出了玲瓏塔,剛好到了過來的院長陳行天。
「他怎麼樣了?」
許長歌詢問道靈空的況。
陳行天臉沉重,沉說道:「不容樂觀。」
沉悶了一會兒,陳行天繼續開口道:「強行窺探忌的道紋,讓他重傷,基損。短時間,恐怕很難恢復。傷勢可以接,可他的上沾染了未知的忌因果,未來堪憂。」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許長歌說道。
「嗯。」陳行天本想著立下院主的人選,然後就退休居。可惜,神算子道靈空出了這茬子事,陳行天沒法鬆懈,只能打消了退休的念頭。
「院主的考核到哪一步了?」
許長歌轉移了話題,道靈空的事已經發生了,多說無益。未來道靈空能否擺因果,皆看自的造化。
「進行到第八關了。」院主的考核,一共有九重關卡:「到了這一步,只剩下兩個人了。」
一人,首席弟子陳字峰。另外一人,許長歌的好友沐白。
「按照眼下的況,陳字峰必能爭到院主的位置。」
許長歌雖說很相信沐白的本事,但不得不說,陳字峰從各個方面都要碾沐白一頭。
畢竟,陳字峰乃是院長陳行天的義子,自小生活在天機院的總院,天賦異稟,心極佳。
「沒那麼簡單。」
陳行天眉頭一皺,他推算了數次,總覺得這一次考核會發生變故。
而且,以陳行天對陳字峰的了解,這小子從小到大都討厭爭權奪利,喜好閒雲野鶴的生活。如果不是陳行天的迫,陳字峰連首席弟子都不想當,更別提院主了。
許長歌不說話,按照他對這一段歷史的記憶,最後院主的選拔確實出現了意外。
數日後,第八關考核結束了。
這一關是將陳行天和沐白送到了一方極為真實的幻境之中,考驗他們的綜合素質。
最後,陳行天毫髮無損地闖了過來。至於沐白,看起來有些狼狽,氣息有些紊,差點兒就迷失在了幻境的考驗中。
「陳師兄的實力,讓我十分欽佩。這一關我其實算是輸了,最後一關就不用比了吧!」
沐白恢復了幾分氣力,對著陳字峰抱拳說道。
陳字峰迴禮一笑:「沐師弟才是真正的厲害,最後一關的輸贏充滿了未知,怎能輕言放棄。」
「我自知不如陳師兄,沒必要繼續比了。」 (5,0);
剛才在境之中,沐白險些迷失,幸虧得到了陳字峰的暗中提點,這才恢復了理智。因此,沐白自愧不如,不想浪費時間比試了。
輸了就是輸了,沐白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
「沐師弟既然通過了第八關的考驗,便應該繼續走下去。為天機院的弟子,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放棄。」
陳字峰的這一番話,讓眾人十分認同,認為沐白不應該放棄,必須要堅持到底。哪怕到了最後輸了,也不會丟人。
「第九關,你們分別拿著一個錦囊,前往不同的區域。到了目的地以後,將錦囊打開,完錦囊裡面的任務且及時回來,便算功。誰率先回來,誰就是勝者。」
大長老將兩個錦囊遞到了陳字峰和沐白的手中,警告道:「如果沒有抵達目的地就打開了錦囊,算作是失敗。此行不可借用各地傳送陣,只能依靠自的天機之道,各憑本事。」
「都準備好了嗎?」
過了幾天,等到兩人的氣神恢復到了極佳的狀態,大長老問道。
「嗯。」
陳字峰和沐白不約而同地點頭。
「開始吧!」
大長老一聲落下,兩人在眾人的注視下,朝著各自的目的地而去。
天機院的長老和弟子討論著,不出意外的話,院主的位置肯定屬於陳字峰。
「沒那麼順利。」
許長歌站在人群中,饒有趣味地等待著好戲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