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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絕脈,消耗的是生機壽元。跟我玩,你玩得起嗎?」
許長歌知七絕脈的弊端,大聲一喝。
「今日,必要將你鎮!」
常寧秋放下了各種顧慮,心深似乎有某種執念,不在乎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將許長歌給鎮了。
不由間,常寧秋的眼前閃過一道畫面。
小時候,常寧秋位於荒古區的某個角落,他看到了區深站立著一,背影如山,撐起了一片蒼穹。
的不遠,有一口失去了道韻澤的爐子。
年的常寧秋指著那一,對著虛空問道:「師傅,那個人是誰?」
「一個鎮諸天三萬年的存在。」
虛空深,有一道嘶啞的聲音傳來。
「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常寧秋再問。
「他壽命即將枯竭,不願安安靜靜地老死,孤一人踏區,與吾等一戰。他流幹了最後一滴,死後保持著直立,至今不倒。」
談及到了這裡,區深的存在像是回想起了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歲月,沉默了很久很久。
「師傅也不是這個人的對手嗎?」
常寧秋的眼裡,師傅就是舉世最強的人。
「我不如也。」聲音傳來,沒有屈辱和愧,有的只是濃濃的敬意:「他鼎盛時期,天下無一人敢挑釁他。因為有勇氣得罪他的人,都死了。」
「那他這麼強,為什麼會死?」
常寧秋不明白,師傅活了很多很多年,超出了大世法則的範疇。既然師傅說他不如那個人,為何那個人不能一直活下去呢?
「他不屑與我等為伍,不願待在區這一方囚籠之中。哪怕到了最後,也是他壽命枯竭而亡,而非我等之功。」
「昊天一生,未逢敵手,未曾一敗。」
「真要說他敗了,也只是敗給了時間。」
自那以後,常寧秋的腦海深就印下了昊天帝君的影。等到他有了能力,深區,將昊天爐帶了出來。
今時今日,常寧秋居然到了昊天大帝的傳人,無疑是激起了他心深的那份熱,產生了要超過極致存在的信念。
「我打敗了你,便是勝過了年時的他!」
常寧秋將許長歌當了修道之路的劫數,若是勝過了許長歌,好像就是打贏了年時期的昊天帝君,塑造出一顆無敵的道心,天命所歸。
「勝我,你還沒有這個實力。」許長歌聽懂了常寧秋話中的深意,呵斥道:「至於勝過年時期的他,你覺得自己配嗎?」
配嗎?
這兩個字如同利刃一般,狠狠的扎在了常寧秋的心臟上面,無比的刺痛。
「殺你證道!」
常寧秋開啟脈,召喚出了一的長矛,這才是他的本命道。
喝!
常寧秋一聲大喝,雙手握著長矛,狠狠刺向了許長歌。
長矛穿了昊天爐的威,霎時間便出現在了許長歌的面前。
許長歌刺出了一劍,與常寧秋拼。
「轟隆」
長矛和寒青劍還沒有撞,其中間的空間就崩碎了,各種道乍現轟滅,可怕至極。
數息以後,許長歌因的玄靈之力遠不如常寧秋,被震飛了萬米,氣劇烈地翻滾。
「縱然你是昊天大帝的傳人,也得飲恨於此。」
常寧秋出了一道猙獰的笑容,像是下一招就可要了許長歌的命。
許長歌輕聲咳嗽了一下,與荒古四子正面較量,力確實不小。
不過,許長歌曾登臨大道之巔,擁有著的手段和底牌可不止是這些。
「七絕脈之,你以為只有你會嗎?」
許長歌低估了常寧秋的實力,本不想消耗壽命而戰。可事到如今,要是不以提升修為,也不借用長生宮的護宗大陣,還真有可能栽在了常寧秋的手裡。
「脈道門,開!」
許長歌往前一踏,全沐浴著道靈真火,黑髮舞,威風凜凜。
「轟」
一息之間,許長歌的修為暴漲。
極靈境中期,後期,巔峰。
又過了眨眼的功夫,許長歌再次往前邁出了一步,直接打開了聖人與極靈境的這一道天塹,擁有了聖人第一境蛻凡的修為!
「一步聖,我的天哪!」
八方群雄呆木若,他們的世界觀崩塌了。
「這......這才是世間最頂尖的妖孽嗎?」
那些曾自詡不凡的年輕天驕,都沒了以往的自傲。與這等妖孽相比,他們黯淡無,猶如凡人。 (5,0);
「今日有幸看到這一幕,方知我等與真正妖孽的差距啊!」
年輕一輩的天驕全輕,張呆滯,神複雜。
許長歌的七絕脈之十分穩固,短暫獲得的修為沒有毫虛浮。
「你......你為什麼會?」
常寧秋驚了,瞪大了雙眼。
「你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
許長歌有著極為富的經驗,瞬間適應了聖人修為的戰力。這個時候的他,駕馭著昊天爐更加輕鬆,所能釋放出的威勢也更加可怕了。
「不愧是昊天大帝的傳人。」
常寧秋很快就接了,因為昊天大帝是一個近乎無法超越的傳說,為昊天大帝的傳人,當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輩。
懂得七絕脈之,倒也合理。
常寧秋雙手握著長矛,狠狠地刺向了許長歌的頭顱。
「我道火,出!」
許長歌左手狠狠拍了一下昊天爐,比之前更為恐怖的道靈真火洶湧而出,朝著常寧秋撲了過去。
長矛穿了熊熊烈火,頃刻間而至許長歌的眼前。
許長歌的瞳孔微微收,以寒青劍一擋。
「嘭」
許長歌被打飛到了地底,塵煙四起,這一方道場儼然化為了廢墟。
常寧秋被昊天爐的道火圍住了,一聲呼嘯,發出的威將火焰轟散了。常寧秋越過了火海,凌立於廢墟之上,搜尋著許長歌的蹤影。
幾個呼吸以後,一道劍從常寧秋的腳下沖了出來,直至雲端。
唰——
常寧秋立刻躲避,可還是了一些輕傷,背後出現了一條長長的劍痕,服裂開了一個口子。
許長歌從廢墟中走出,看起來略顯狼狽,剛才的一擊沒有對他造太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