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就要去拉南梔的胳膊,但還沒靠近,他隻覺得小腹一陣鈍痛,整個人撲在吧臺上,額頭冒著冷汗。
“秦風,你做什麽,欺負我小舅媽?不想活了?”
沈湘進來就看到男人趴在吧臺上,麵目猙獰,似乎十分痛苦。
活該!
秦風是秦晁的堂弟,在這個圈子的名聲不是很好,整天遊手好閑,酒吧泡妞,跟人飆車……這跟金子梁可不一樣,金子梁人品雖然不怎麽樣,紈絝子弟一個,但有心計,有野心,在生意場上還是有點本事的。
而這個秦風,就是一個沒什麽腦子的蠢貨,仗著家裏有錢,天天在外麵作威作福。
就憑他,還敢招惹梔梔,簡直就是找死。
“小舅媽?”
秦風臉頓時煞白,他當然認識沈湘,也知道小舅舅是景集團的容忱言,所以……這個穿著打扮熱辣的野人,是容忱言的妻子。
容家和南家的婚禮,他父母有幸參加了,他隻見過幾張照片,穿婚紗的小仙和這個小人,怎麽看也不像是同一個人。
但沈湘總不至於認錯自己的小舅媽。
他嚇的連疼都顧不上,連忙衝著南梔不停的鞠躬道歉:“夫人,秦風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剛才的那些混賬話,當個屁放了!”
“我這就滾,馬上滾!”
說完,他捂著肚子,踉踉蹌蹌的離開了酒吧。
沈湘坐到南梔的邊,一手搭在南梔的肩上,輕挑起的下,調戲道:“嘖嘖嘖,你這打扮,要是讓我小舅舅看到,我估計又要被收拾了。”
“我穿什麽,和他無關,今天不許提到他,陪我喝酒。”
現在隻想好好發泄一下。
沈湘沒來的時候,一個人已經坐在這兒喝了不,可一點醉意都沒有,腦子還是很清醒。
“行,你心不好,我也不怎麽樣,今天誰都不許提男人,你們幾個也不許提,咱們今天幾個人,不醉不歸。”
沈湘直接問調酒師要了一杯威士忌,一口悶,然後重重的將酒杯摔在把臺上,大聲喊道:“讓那些臭男人都獨自好吧!”
“今天所有酒水,我買單,大家隨便喝。都給我HIGH起來!”
沈湘這話一出,立刻引來酒吧所有客人的尖,有人吹著口哨,賣力的在舞池扭子,DJ也配合現場的氣氛,選了一首快節奏的歌。
現場的氣氛,一瞬間就炸了。
沈湘湊到南梔的耳邊,扯著嗓子喊道:“下去一起跳?”
“走!”
南梔深呼一口氣,今天,忘掉什麽責任,忘掉容忱言,忘掉一切,不醉,不歸!
容忱言在公司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多,看了一眼聊天記錄,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他電話撥過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拉黑了,劍眉一擰。
“唐宋,把你手機給我。”
鈴響了十幾秒後,才終於被人接了起來,電話那端的聲音很嘈雜,刺耳的樂聲,震得耳生疼。
沈湘喝了不酒,剛從舞池回來,拿著手機,大聲的喊道:“喂!誰啊?”
容忱言自然聽得出來這是沈湘那丫頭的聲音,將手機拿遠了幾公分,冷聲問道:“你們在哪?南梔呢!”
“你誰啊,你管我們在哪兒,南梔梔……南梔梔,我們繼續喝!”
沈湘拿著電話,衝著話筒吼了幾句:“喂?喂!你那邊信號不好,再見!”
容忱言看了一眼被掛的手機,然後直接丟給唐宋,“查查沈湘去哪兒的。五分鍾,我要知道地點。”
唐宋不敢多問,索沈湘無論去哪兒,邊總會帶上沈家的保鏢,要找,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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