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忱言,你稍微理智一點好不好。”南梔輕輕推開他的胳膊,“爺爺那麽大年紀了,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們之間產生不愉快。”
“所以呢?南梔,你要說什麽?”容忱言臉上的表凝固,眉頭鎖,目怔怔的看著對方。
“我……我隻是覺得,你是不是也需要一點時間,考慮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無論你做什麽決定,我都能夠……”
“你希我做什麽決定?”容忱言麵無表的看著,語氣冷淡。
南梔的心微微疼了一下,抿著。
希,他永遠,不離開,無論發生什麽事,都站在這邊。
希他們兩個人能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可是從小到大,的願從來都沒實現過。
小時候過生日,希爸爸媽媽能夠對說一句生日快樂,長大一點,知道爸爸媽媽永遠都不可能回來了,就再也不許願了。
那是他的父母,因為去世,哪怕容忱言沒有表現出一責怪的意思,甚至知道真相之後,還是給了一場盛世婚禮,這段時間也一直是在安,照顧,諒的。
可他的心裏怎麽可能不痛?
“鈴鈴鈴——”
容忱言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沉聲道:“今天太晚了,早點休息。”
說完他就離開了臥室。隻留下一個人,在空的房間。
南梔一直強忍著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了眼淚,鼻尖紅通通的,莫名就覺得很委屈。大概真的就像阮青禾說的,容忱言這段時間真的把寵壞了。
明明是自己要求分開住的,結果容忱言隻是按照的要求離開了,就委屈的不行。
人,確實作的可以。
書房。
蘇末淮:“大哥,怎麽這麽晚才接電話?”
容忱言語氣森然:“有話快說。”
蘇末淮愣了幾秒,抬手看了一下時間,然後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抱歉抱歉,我忘了,咱倆有時差,打擾你和嫂子恩了。”
人家是夫妻,他一個單狗,忘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艸,大晚上的,莫名其妙被喂了一狗糧。
容忱言皺眉,打斷了他的廢話:“說重點。”
蘇末淮輕咳一聲,態度立刻端正了許多:“上次南晨打的那個海外電話,有線索了,在Y國,倫城。人已經鎖定,不過這人行事十分小心謹慎,我親自蹲了他兩天,沒發現任何異常舉。”
“繼續盯著,還有別的事嗎?”
“啊?沒、沒了。”他怎麽有種被嫌棄的覺?
“嘟嘟嘟——”
蘇末淮笑容凝固:“我去,這用完就扔?”
真不愧是穿同一條子長大的好兄弟啊!
掛斷電話,容忱言坐在書房,連燈都沒開,黑漆漆的。
南梔在臥室等了很久,等到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容忱言都沒有回來。
一直到天亮。
南梔了發酸的脖子,在沙發上蜷了一晚,腰酸背痛。
看了一眼被子,眼底閃過失落,他真的沒回來。
南梔看了一眼時間,洗漱好之後,便下樓了。
“夫人這麽早,早飯還要再等一會兒。”
“不用準備我的早飯了,如果先生問起,你就說我吃過了,我先去公司了。”
南梔提前通知了溫婉,出門就看到溫婉的車子已經在門口停著了。
“夫人,是直接去公司嗎?”
“先送我去一個地方,我把地址發到你的手機上,還有……這件事,不用告訴先生。”
車子開到一家療養院,距離市中心大概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依山傍水,環境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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