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這眼睛都跟兔子一樣紅了,咋還這麽呢?小夥子,你朋友那是心疼你,擔心你。小姑娘,你也別著急,你男朋友就是一點外傷,小夥子好,恢複快,不打,他不告訴你,也是怕你擔心。”
“咳咳,老婆,你說兩句。”
“哎?我又沒說錯咯,小姑娘,我姓羅,你就我羅姐好了。”
這羅姐是個自來,見南梔不知道去哪兒打熱水,還熱的拉著去公共區域打了一壺熱水,還帶下樓去買了巾牙刷臉盆等等生活用品……
好不容易閑下來一會兒,南梔屁還沒坐熱呢,羅姐又要拉著去幾百米外的一家水果超市買水果。
最後還是男人看出了南梔的窘迫,小聲提醒道:“行了,你趕去吧,順便幫小南帶點兒就了,小姑娘到現在都還沒好好和男朋友說兩句話呢,全你一個人在折騰。”
羅姐這才意識到自己打擾了小兩口,衝著南梔和容忱言曖昧的笑了笑,就出門了。
“我到外麵走走,你們有什麽話,慢慢聊。”
男人離開病房後,狹小的空間,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南梔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低垂著腦袋,一句話也不說。
他們兩個人之間,什麽時候也這麽生疏了。
容忱言語氣淡淡的說道:“你回去照顧爺爺吧,他那邊比我更需要人。”
‘啪嗒——’眼淚落在的手背上,南梔突然就覺得很委屈,一個中午,忙前忙後的照顧他,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讓走。
“你以為我想過來嗎?要不是唐宋告訴我,你是為了給我買吃的,發生了車禍,我才不過來呢!既然你沒事,我現在就走。省得讓你看著心煩!”
南梔起就走。
容忱言歎了口氣,忍著傷口的痛,下床直接將人拽進懷裏。
“我怎麽就煩了?梔梔,你就算生氣,要給我安罪名,也得合合理吧?”
“我承認錯誤。但是,我是男人,有些事,我就該擔著,我不告訴你,不是不相信你。”
“好,我錯了,以後就算是打個噴嚏,我也告訴你。”
南梔掙紮了一下。
“嘶——你是要謀殺親夫?”
“你鬆手。”南梔不敢用力,隻是輕輕推開他。
直到南梔的緒逐漸平穩下來,容忱言了的頭發,眼底全是深。
跟鬧矛盾,冷戰,對他來說就是酷刑。他舍不得掉一滴眼淚。
容忱言一手握住的胳膊,一手挑起的下,迫使直視自己的眼睛。
小姑娘眼眶通紅,明顯是強忍著眼淚,他的心髒微微揪疼,看著。
“你鬆手,你現在抱著我幹嘛?我就是不識好歹,不通理怎麽了?你對我好,我一定要恩戴德嗎?道德綁架嗎?我從來也沒求你對我好啊!”
“嗯,所有的好,都是我自願的。你不用恩,我也不需要你報答,南梔,從一開始,我隻想讓你幸福,快樂,平安。”
他對的好,從來不求回報。
隻要好,一切都值得。
當眼淚溢出眼眶的那一瞬間,南梔愣住了,隻見容忱言低頭親吻著的眼角,然後是臉頰,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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