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南梔連打兩個噴嚏,手了鼻子,嘟囔道,“誰在罵我啊?”
“怎麽了,昨天晚上著涼了?你先坐下,我去買冒藥,你先喝點熱水。”
容忱言張的拉著南梔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將手中的熱飲遞給,起就打算去不遠的藥店買藥。
南梔手拽住他的袖子,仰著頭,笑著說道:“你別這麽張啊,我沒冒,沒著涼,好好的。你看我這樣子,像是生病了嗎?”
“真的沒事?”
“真的!不頭暈,不眼花,哪哪都舒服,胃口也很好。就是逛了一天,腳有點酸。”
南梔話剛說完,容忱言就直接在麵前蹲了下來,然後一手托起的左腳。
容忱言輕輕掉的鞋子,掌心著的腳踝。
的腳本很白,所以腳後跟的磨痕就更加明顯了。
男人微擰著眉頭,心疼的著的腳掌,小心翼翼的按。
“容忱言,你趕起來,好多人看著呢。”
南梔有些尷尬的想要回腳,容忱言直接一把摁住,將上的外套蓋在的上,繼續按。
他的手法看似生疏,但力道剛剛好。
“好點沒有?腳疼為什麽不早說?”
“好多了,其實也沒有多疼,穿高跟鞋都這樣,麗的代價啊。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哎?你幹嘛,別摁了,怪不好意思的……”
“我給自己的媳婦兒按,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容忱言將南梔的放到自己的膝蓋上,輕輕摁的小肚。
他從一旁的購袋裏,拿出了一雙小白鞋,替換上。
“試試看,合不合腳。”
“你居然買了?”
剛才覺得腳不是很舒服,就看了一眼店裏的小白鞋,隻是看了一眼,連多停一秒都沒有,因為當時,還急著去看花車遊行,而且,記得當時容忱言隻是借口離開了兩分鍾,說是去一下洗手間,沒想到是給買鞋去了。
南梔穿著新鞋子,走了幾步,“嗯,大小正合適,容忱言,你這麽寵我,小心真的把我寵壞哦,到時候,你可得負責。”
兩個人手牽著手,就像一對普普通通的,一起逛街,一起吃飯,夕下,他們兩個的影子被拉的很長。
大手包裹著小手,南梔整個人靠在容忱言的上,地上的影子也依偎著。
越城。
金子梁站在魚缸前,手裏拿著魚食,一點一點的往裏麵投喂。
“爺,老爺來電話了。”
“什麽事兒?”
金子梁將魚食往旁邊一放,拿了一塊帕子,了手。
“酒莊的事,老爺那邊已經收到消息了,已經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下一季度的訂單,不能達標……”
“繼續說。”
“就安排二爺來接手。”
“砰——”金子梁直接一腳踹開椅子,冷哼一聲。
“金嘉安他憑什麽?告訴老頭子,想讓他接替我,永遠都不可能!”
金子梁除了人品不行,其實他在金家的境,和南梔有些相似。表麵上不學無的紈絝子弟,隻不過是為了迷某些人。
金子梁是金家長子,按照京城一些家族的規矩,長子繼承家業。但金子梁的父親更偏自己的侄子,也就是金家二爺,金嘉安。
和金子梁相比,金嘉安是京大金融係的碩士研究生,能力出眾,再加上他更懂得討好家裏長輩的歡迎,這兩年,已經威脅到了金子梁在金家的地位。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金子梁心裏門兒清,什麽侄子。金嘉安,就是他爸和弟媳婦生下的孩子。
金子梁的小叔結婚不到一年就因病去世了,他爸就以替弟弟照顧弟媳婦的名義,把那個人接回家養著,八個月後就剩下了金嘉安。
嗬,一個重病才過手的人,如何讓自己的妻子在他死之前,懷上孩子?
京城圈子裏的人,其實都知道這件事兒,但誰也不敢提,畢竟,誰家還沒幾條桃緋聞?
老頭子要養著金嘉安,他沒意見,但……永遠都不能越過他,他的‘蛋糕’。這是規矩!
既然有些人要破壞規矩,就別怪他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