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晨帶著南鳶離開雲嵐山莊,在車上,南鳶突然笑出了聲,對著父親說道:“容家,金家,古家……嗬,爸,原來你過的,一直是這樣的日子。”
從記事起,一直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可突然一夜之間,發現,眼裏那個很厲害很厲害的父親,對著別人卑躬屈膝,極盡討好。對著自己最親的人,卻敢下狠手。
母親的‘失蹤’,讓對父親產生了怨恨。
“你最近不要去招惹南梔,現在的份,已經不是以前了。安分一點,對你沒壞。”
南晨沒有察覺到南鳶的異常緒,他剛接到沈褚的電話,他們在海外的地下賭場,被黑吃黑了,損失至二十個億。
立十年,從沒發生過這樣的況。
結合前段時間滬市的事,南晨覺得,是有人在可以針對南氏集團,或者是針對他個人!
賭場是十年前,他以個人的名義在海外立的,和南氏集團沒有直接關係。
他那些來路不明的錢,多半也都是從這裏得來的,然後再由南氏集團旗下的那些公司,將錢洗幹淨。
前段時間海外那邊風頭比較,再加上南梔一直盯著公司,所以他才會想到金子梁,利用金家的酒莊,把手上數億資金流通出去。
車子在公司門口停下,南晨一下車,直接坐電梯到頂樓。
沈褚早就在辦公室等他了。
“南總,現在況不容樂觀,20億隻是我初步估計,恐怕實際損失,在30個億左右。”
沈褚的臉不是很好,他和南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三十個億,不是小數目。
而且對方下手很黑,直接斷了他們未來的財路。如果算上未來預期的收,這一次,他們的損失,無法估量。
南晨聽完沈褚的分析之後,氣的直接將手中的杯子砸了出去,黑著臉質問道:“沒查到對方是誰?”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的人查到他們好像和國有聯係。”
“國?”南晨危險的瞇著雙眸,冷聲道,“不管是誰,敢我南晨的東西,怎麽吃進去的,我就要讓他們怎麽吐出來!”
“馬上安排人手去國外,先穩住賭場那邊的況,我會聯係冷老大,有在,一般人不敢再對賭場下手。馬上查,查清楚到底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
“我馬上安排。”
“等等。”南晨突然住沈褚,他鎖著眉梢,猶豫了幾秒後,說道,“查一下南梔,之前在海外的那些資料既然都可能是假的,肯定還有我不知道的。如果是做的,就讓永遠留在外麵,別回來了。”
旅遊,坐車,坐飛機,坐船,發生意外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就算容家查到他頭上,隻要沒有證據,他就能置事外。
“你懷疑是南梔??”
“別小瞧了這個丫頭,這段時間的表現,已經遠超我們的預期,你著重調查這次的事,至於南梔……直接安排人吧。我不想再看到。”
從容老爺子還有容忱言的態度來看,若是等南梔回來,南氏集團的主人,恐怕遲早要換人。他必須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