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麽多年過去了,哪還有什麽嫁妝啊,南梔在國外這麽多年,難道不要花銷啊?容老爺子,這樣吧,嫁妝肯定是有的,多多都是我們的一片心意,十床真被,床上用品,還有你們缺什麽家電啊,這些都可以提出來……”
“媽。”南晨聽完沈秀珍的話,都覺得有些丟臉。
普通人家嫁兒,或許這種嫁妝也能湊合,但若是讓外人知道,南家隻給了這麽點嫁妝,南家除了南梔可還有兩個兒呢,還能找好人家?
“我說錯了嗎?一個小丫頭在國外,哪樣不用花錢?”
“吃的穿的用的,咱們什麽時候虧待過?”
南梔低著頭,難得沒有出聲,在很久以前就知道,爸爸媽媽去世之後,就隻有爺爺一個親人了。
沈秀珍,南晨,從來沒把當一家人。也不屑為他們的家人。
不過,也不是天生就對沈秀珍和南晨寒了心,隻是在國外那些年,慢慢明白了,人心險惡這個道理。
“媽,你說兩句。”南晨輕輕扯了扯沈秀珍的袖子,繼續道,“容老先生,嫁妝我們肯定不會虧待了梔梔,不過……南氏集團現在確實有些麻煩,五百萬,就當是我給梔梔的私房錢。”
五百萬?
蘇清雅當初留下的珠寶首飾,房產,在二十年前,價值就破億了,更何況是二十年後。
南晨這是把當傻子嗎?
“南先生,這錢,我們家不缺。梔梔要零花錢,隨時可以從賬上支取,不限額。這孩子父母早逝,那東西是一個念想,沈老夫人,南家應該也不缺那點東西吧?”
容林瞇了瞇眸子,臉十分不悅。
他是真沒想到,南家居然連小丫頭母親留下來的那點嫁妝都要貪墨。更別說手上的份,若不是梔梔現在後有容家,再加上自己的能力,恐怕這份,現在都還被南晨在手裏呢。
南晨見容家如此強勢,咬著蘇清雅的嫁妝不放,有些煩躁的皺眉:“容老先生,我大嫂當年確實嫁妝厚,但這麽多年過去了,你也知道現在的投資市場並不明朗,房產這些年一直都在貶值,至於其他東西,我一個男人,確實不懂。”
“房子我找時間過戶給梔梔,媽,嫂子的那些首飾,你不是存在保險櫃嗎?都給梔梔。”
沈秀珍黑著臉,瞪了南梔一眼。
彩禮和嫁妝談妥之後,兩家人坐下來簡單吃了一頓飯。
回到青山居。
沈秀珍一進別墅,回過頭來,怒氣衝衝一個掌就往南梔的臉上過去,裏還謾罵者:“吃裏外的東西,你媽留下來那點東西,你還惦記著?還敢讓容家開口幫你要回來,你還真是長本事了!”
南梔挑眉輕笑一聲,抬眸,眼底冰冷一片。
沈秀珍就是被這一個眼神嚇的往後退了一步,掌停在半空中,不敢來。
“你這是什麽眼神?”
沈秀珍被盯得骨悚然,背脊發涼。
“,你剛才這一掌要是打下來,你打的不是我的臉,而是容家的。”
南梔從今天開始搬到青山居,直到婚禮那天。
原本並沒有這個打算,但阿娟那天的模樣,應該是有什麽發現。
“哼,你倒是適應的快,現在就把自己當容家人了?南梔,你別忘了,你姓南。我是你!”
沈秀珍被氣得不輕,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捂著口。
要不是對方是容家,今天才懶得跑這一趟,容家所謂的彩禮,一份沒看到,居然就要他們家拿出天價嫁妝。
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麽大的虧,偏偏在南梔上,一次又一次。上次王家坑了三千萬,哪怕現在一想到,都覺得疼。
三千萬啊!這一筆錢,在越城可以買一套不錯的獨棟小別墅了。就這麽白白給了王家老太婆。
“我姓南,可是,你姓沈啊,至於二叔……”
點到為止的話,引人遐想。
沈秀珍臉難看到極點:“你又想胡說八道什麽?現在要麽回房間,好好反省反省。要麽就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
南梔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大可以試試。”
不是十幾年前,手無縛之力,麵對南晨和沈秀珍的威脅,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孩子了。
現在的,沈秀珍傷不到一頭發。
沈秀珍那些難聽的話,若是放在以前,可能還會覺得委屈,躲在被窩的哭。但現在,不會在沈秀珍的上,浪費一滴眼淚。
“你、你!你個不孝子孫,你……你是想氣死我嗎?不管怎麽樣,我是你,是長輩!”
沈秀珍被氣得捂著口,臉絳紅。
雖然是填房,但在南家,除了老爺子,誰敢這麽跟講話?南梔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的忍耐,等拿到容家的彩禮,看怎麽收拾這個死丫頭。
“長輩?不說,我還忘了,自己居然還有長輩。,既然如此,我媽給我備下的嫁妝,你什麽時候能夠給我?”
查過母親留下的資產,其中有兩棟大廈被南晨抵押給銀行了,還有幾塊地,前些錢也被他賣掉了。如今隻剩下一套別墅,兩套公寓樓,還有被沈秀珍搜刮走的那點珠寶首飾。
沈秀珍聞言,表僵了僵,一想到自己馬上要掏出來的東西,一時間覺得自己呼吸更加困難了。
南梔倏然站起,直接繞過沈秀珍,上樓。
後,是沈秀珍罵罵咧咧的聲音。
“賠錢貨就是賠錢貨,一天到晚就想著挖自家的東西。一個沒爹沒媽的死丫頭,給你添妝已經是看在容家的麵子上了,還想要房子首飾?”
南梔聽到的話,忍不住嗤笑一聲。
沈秀珍出不高,嫁進南家幾十年,還是改不了貪財的子。添妝?說的那些東西,好意思說是添妝?
十床被子,家電?是把容家當什麽樣的家庭了?
二樓的房間,以前本來就是的臥室,沒想到,等再次回來,居然是十幾年後。
房間的裝飾已經大變樣,原本的公主房,現在變了客房。
南梔在房間轉了一圈,行李上午已經讓人送過來了,隻是幾套換洗的服,南梔從箱子裏拿出來,一件件掛在櫃裏。
晚飯後,南梔剛起,就被南晨住了,“南梔,等下到我書房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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