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麵無表的轉頭看向書曉雯。
“南副總,南總今天約的就是金爺。南氏和京城金家是有切合作的,希南副總,以大局為重,好好招待金爺。”
金子梁挑了挑眉,翹著個二郎,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語氣輕挑:“南副總?沒想到,短短一兩個月沒見,南小姐就已經是南氏集團的南副總了,恭喜恭喜啊。”
南梔一臉平靜的走到金子梁的對麵,坐下。
“啪啪啪——”金子梁拍了拍手,說道,“上酒。我可記得,南小姐的酒量。”
說到上次在瀾庭的事,金子梁心裏憋著一氣。
容家也太不把他們金家放在眼裏了。
容家雖然是帝國首富,但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兒了,這十幾年,金家在京城發展的很不錯,尤其是在房地產行業,這些年行很不錯。
金子梁毫沒有將上次的教訓放在眼裏,在他看來,隻要金家足夠強勢,容忱言哪敢這麽放肆。
不一會兒,一桌子的酒擺放在南梔的麵前。
紅的,白的。
酒杯整整齊齊放了十二個。每一個酒杯倒了一種酒。
金子梁將酒杯往南梔的麵前一推,“南小姐,這是我們酒莊新推出的幾款葡萄酒。”
見南梔一不,金子梁目逐漸冷了下來:“南小姐,不給麵子?”
“南副總,南總代,今天必須招待好金爺……”
“我怎麽做,需要你來教?”南梔雙眸泛著冷意,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麵。
書曉雯臉上浮現惱意,強忍著心裏的不甘,“南副總,我是奉命教您如何際應酬,您如果對我不滿,大可以找南總把我換了。”
“嗬——”南梔冷笑一聲,威脅?看來南晨找的人,是越來越不聰明了。
如果是當初的秦招,也不敢這麽和說話。
一個小小的書,居然還敢拿南晨來?也不想想,如果怕南晨的話,現在能坐在這個位置。
南梔直接拿過桌子上的一杯紅酒,晃了晃,聞了聞氣味,然後抿了一口,“香味濃鬱,富。”
原本以為南梔終於認清楚現在的狀況,肯低頭了,但下一秒,金子梁的臉就變了。
隻見南梔放下酒杯,“回味偏酸,味道一般。金,看來貴酒莊的釀酒師傅,本事不到家啊。”
“南梔,我給你麵子,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喝的這款酒,可是獲得過國際葡萄酒大賽銀獎的。”
金家的酒莊在國際上小有名氣,是由金子梁在打理,如今國外一些大場麵用的紅酒,有三是由金家的麗水瀾天酒莊提供的。
如今金家打算將酒莊的市場開拓到帝國,南氏雖然這麽多年,一直專心服裝行業,但如今南氏在高奢的市場占有率越來越低,中低端的市場盈利滿足不了南晨的胃口。
所以才有了金家和南氏的合作。
如今越城數家酒樓,酒店的葡萄酒供應,都是金家的麗水瀾天。
“我隻相信我自己的舌頭,不管它是金獎還是銀獎,在我這兒,他就是不如超市一百多一瓶的紅酒。”
南梔毫不客氣的懟回去。
“南梔,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來這兒,是來做什麽的?得罪了我,你就不擔心你的二叔找你麻煩?金家和南氏的合作,可才剛剛開始。”
金子梁危險的瞇著雙眸。
“金先生,那我把話原封不的還給你,合作才剛剛開始,金家要想打開越城甚至帝都的市場,不了合作夥伴。一個敵人,多一個朋友的道理,金先生,應該比我要懂。”
的背後,不是南氏,更是容忱言的妻子。
金子梁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甚至算得上是個極品渣男,但這點智商還是有的。
和金子梁換了名片之後,南梔非常不給麵子的直接道別。
金子梁心裏冷笑,但什麽都沒說。
南梔剛才有句話,說對了,一個敵人,多一個朋友。目前金家還不能把容家徹底得罪,如果有機會,甚至還想和容家談點合作,現在若是就把人開罪了,對酒莊後期的發展沒有任何好。
書曉雯匆匆追上來,擋在車前,麵不悅:“南副總,你剛才怎麽能這麽就走了?直接把金爺一個人晾在包間,你這樣做……”
“我需要你教我做事兒?周書,希你搞清楚自己的份,你是書,我是副總裁,我怎麽做,自然有我的算計。”
“我是南總……”
“你裏的南總,是我二叔,還有,你現在是我的書。我如果想要開掉你,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南梔朝周曉雯一笑,那點小心思,全寫在臉上了。南梔看得分明,人往高走水往低流,周曉雯想攀高枝,南梔不覺得有什麽問題。但前提是,別把算計到頭上。
周曉雯臉微沉,站在原地,看著南梔的車離開。
“夫人,現在是回公司,還是去先生那兒?”
溫婉看了一眼後視鏡。
“現在幾點?”
“下午四點一刻。”
“你先往景集團開吧,我打個電話問問看,他現在忙不忙。”
南梔拿出手機,猶豫了幾秒,這個時間,他可能在開會,可能在……
“夫人是擔心打擾到先生工作?”
“嗯。”
“其實夫人不用擔心,比起工作,先生應該更在乎您。”
自從南梔上次出過事之後,溫婉便一直跟著。
南梔臉微微泛紅,撥通了容忱言的電話,大概響了三聲,容忱言就接了電話,聲音溫。
“忙完了?我這邊還有一點工作,大概還需要一個小時。”
“我現在過來,會不會打擾你?”
“你不覺得無聊就好。”
“那我讓溫婉送我過來,今天晚上隻有我們四個吧?”
南梔突然意識到,雖然已經和容忱言結婚幾個月了,但似乎完全不了解他。
他的朋友,他的喜好,全部都不了解。
“嗯,別張,隻是朋友聚餐。盛止你已經見過了,阿淮和你好幾次都沒上,所以趁這次機會,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好。那你先忙。”
“不忙,接你的電話,永遠都不會忙。親一個在掛電話。”
“容忱言,你正經點兒。”
“我怎麽不正經了?”
容忱言那邊聲音頓了頓,然後低了聲音道:“好了,路上小心點,讓溫婉慢點開車,注意安全。”
南梔不是第一次來景集團,但這一次,和以前的覺完全不一樣。想到一開始還把容忱言當是景集團的一個上班族,忍不住低笑了一聲。
“夫人,您現在辦公室坐一會兒,先生還在開會,大概……”唐宋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大概還有四十分鍾。”
開會?
所以剛才和容忱言打電話的時候,容忱言正在開會,當著會議室那麽多員工和調……
南梔頓時的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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