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我閃婚了個帝國首富 第125章: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我閃婚了個帝國首富》第125章: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一瞬間,南梔有點懵,所以,是跑到了容忱言的房間?

    “梔梔,你忘了?昨晚……我睡到半夜,你突然鑽進被窩,抱著我……”

    “你胡說!我從小到大都沒……怎麽夢遊過。”

    南梔‘噌——’的臉瞬間紅想起很小的時候,有過兩次夢遊,不過那都是十幾年前了。

    南梔狐疑的看向一臉無辜的男人,心裏開始懷疑自己。

    難道,真的是,昨晚夢遊了?

    “誰讓你睡覺不好好鎖門的,行了,既然病沒大礙了,趕走。”

    南梔一把扯過杯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餘掃向床上的男人,浴袍微微敞開,出健碩的膛,因為生病的緣故,臉有些蒼白,一臉有氣無力的可憐相。

    “不行,我覺我病的更嚴重了,咳咳咳……頭疼,悶,氣短……”

    “……”

    南梔裹著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一臉不信。

    “梔梔,不信你自己!”

    容忱言見不信,直接長臂一,扯住被角,然後往懷裏一拽。

    南梔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容忱言的上,額頭直接砸在他的下,疼的齜牙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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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雙手及男人的是,南梔顧不上發脾氣,他的額頭,“你燒的這麽厲害,昨晚為什麽不醒我?”

    南梔不敢耽誤,替容忱言蓋好被子,拿來溫計一測,“40.2度!都這樣了,你還撐著,容忱言,你是不是燒傻了?”

    “我沒撐……我說了,我病的更厲害了,你還讓我滾。”

    容忱言撇了撇,委屈的看著南梔。

    他昨晚幾乎一宿沒睡,整個人燒的像個火爐,頭昏腦漲,意識卻又格外清晰。

    “我……你收拾一下,我帶你去醫院。”

    “不去!”

    “容忱言,你是真打算死在我家啊?我告訴你,我不是跟你商量,現在立刻馬上,換服,去醫院,要麽你主跟我走,要麽我現在把你打暈,扛你走!”

    “我的服,都被你丟了。”

    容忱言眼神閃爍的看向,小聲嘟囔道。

    “……”

    艸,把這事兒忘了。

    南梔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這麽冷的天,穿浴袍出門,不現實。最後還是南梔給白肇打了個電話,讓他拿一套幹淨的服過來。

    容忱言極度嫌棄的丟到一旁,別扭的耍子,“不要,太短,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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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肇眉心一跳,暴躁的將服直接甩掉容忱言的床上,冷聲道:“淦!容忱言,你說誰短,說誰小啊!老子高一八二,重一百四,哪裏矮了?本人,標準模特材。”

    白肇長這麽大,還沒被人這麽侮辱過。

    容忱言冷眼瞟了他一眼。

    心裏暗忖:他都要被梔梔掃地出門了,結果白肇這小子居然還能大喇喇的出現在梔梔的家裏。

    “你瞪什麽瞪!梔梔就在外麵,代了,你要是不想死,就換服,否則,信不信現在老子直接把你扛走?”

    “你再瞪,你現在可是梔梔的黑名單,我要是在麵前說那麽兩句,你這輩子都別想翻了,哼,知道什麽娘家人不能得罪嘛?”

    白肇得意的衝容忱言挑了挑眉。

    容忱言擰眉,最後還是不不願的換上了白肇的服,看著明顯偏短的和上,白肇臉一沉。

    容忱言抬了抬手腳,無聲的嘲諷。

    “砰砰砰——”

    “好了沒有?”南梔敲了敲門,催促道。

    “好了!哼,這種人,你管他死活幹嘛,我看病的也不嚴重嘛,讓他自己去醫院就得了,你手還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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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肇開門,看了一眼南梔,忍不住抱怨道。

    “梔梔,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我……我自己去醫院就好了。”

    容忱言臉煞白,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口,一副隨時要暈倒的模樣。

    白肇心裏直接把容忱言罵了一百零八遍。

    剛才那副趾高氣昂的姿態呢?淦!這男人的當起白蓮花的水平,可一點都不比那些小姑娘要差啊!

    誰能想象,現在在南梔麵前,可憐,一臉病態的男人,竟然是堂堂景集團的總裁,容家繼承人,容忱言。

    “小白,你說兩句吧,他發著高燒呢,你先去師傅那兒,幫我道個歉,我改天再去看他。”

    “我不,要說你自己說,師傅和程叔都念叨你好久了,好不容易你廠裏放假,你還跟他糾纏不清……”

    白肇撇了撇,一臉不願。

    這男人到底哪好了?

    除了長得好看點兒,家裏有錢點兒,工作能力強點兒,還有什麽好的啊。

    “梔梔,你有事兒,就先去忙好了,我沒事的,我、我自己吃藥,自己去醫院。”

    “唐宋呢?要不讓唐宋……”

    “過年了,唐宋放年假了。”容忱言說謊現在是越來越利索了,都不需要打草稿,張口就來。

    說完,人還不由得晃了晃,南梔急忙手扶住,擔憂道:“你真的沒事兒?不行,趕去醫院,好像燒的更厲害了。”

    “咳咳咳……”

    容忱言捂著,費力的咳嗽。

    這可不是裝,他這回是真暈。

    40.2度,不是開玩笑的。

    要不是強大的意誌力支撐著,他早就暈過去了。

    白肇看著南梔吃力的背影,氣的冷哼一聲,衝上前,一把將容忱言的胳膊搭在肩上,沉聲道:“放開,我來,你顧好自己的傷,別裂了。到時候師傅要是問起來,我看你怎麽解釋!”

    容忱言這次到沒掙紮,梔梔傷,他比誰都心疼。

    下樓,出門,上車。

    白肇還當了一回司機。

    一個病號,一個傷患,讓誰開車,他都不放心。

    容忱言的死活,他不在乎。但南梔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再出什麽岔子,他怕師傅老人家,真會把他廢了。

    醫院。

    容忱言躺在病床上,皺眉頭。

    “咳咳——”悶咳聲,持續不斷。

    醫生看完檢查報告之後,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南梔,說道:“急肺炎。怎麽現在才來,昨晚應該就有癥狀了吧?”

    “我……”

    從小到大,病都沒生過幾次。哪知道一個冒會這麽嚴重。

    “先去繳費住院,現在還隻是輕癥,如果繼續發展下去,到重癥肺炎,就會出現極度的呼吸困難,嚴重低氧,甚至需要靠呼吸機才能維持氧飽和度。不是開玩笑的,這個病,嚴重的時候,會致死的。”

    “咳咳——醫生,別嚇,我沒事,隻是,咳咳……”

    “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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