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下班的時候,南梔剛走到門口,想起還有東西沒拿,轉回去,打開櫃子。
拿出那兩個沉香木匣,突然眉頭一擰。
重量不對。
立刻打開,果然,兩套首飾全部都被了。
居然有人在的眼皮子底下東西。
廠裏上上下下,上百號人。但工人都在車間,平時不會來辦公區,更不會來的辦公室。
唯一在辦公室出現過的就隻有自己還有小楊。
還有一個就是之前鬼鬼祟祟在辦公室門口轉悠的張貝貝。
南梔先是來小楊,又讓他去找張貝貝。
張貝貝不不願的跟在小楊的後,走進辦公室,眼神有些飄忽。
小楊恭敬的站在一旁,問道:“南小姐,您找我們什麽事?”
張貝貝也是不耐煩的問了一句:“南小姐,現在已經五點五十分了,還有十分鍾就下班了,您這就算有什麽要事兒,不能等到明天啊?”
“倒也不是什麽要事。”
南梔語氣清冷,聽不出什麽意味。
“就是我辦公室丟了點小玩意兒,我想問問你們,今天下午,誰來過我辦公室。”
南梔審視且帶著威的目,落在張貝貝和小楊的上。
一瞬間,辦公室靜了下來。
小楊清秀的臉漲得通紅,表有些張和委屈,就連講話的語調都高了,急切的解釋道:“南小姐,我就給您送了一次資料,其他時間,我一直都在辦公室,今天我連洗手間都還沒去過。”
張貝貝臉一白,下意識的反駁道:“南小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懷疑我和小楊嗎?我張貝貝雖然不是什麽有錢人家的孩子,但我爸媽也沒缺我吃穿,我自己有手有腳,還不屑別人的東西!”
小楊聽完張貝貝的話,立刻點頭附和:“是啊,南小姐,真的不是我。我家條件雖然不太好,但我一直很謝您能給我這份工作,我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南小姐,請你相信我……”
雖然他這份工作,是家裏花了兩萬塊錢,托關係把他安排進來的,算是廠長招進來的吧。主要是讓他做南小姐的助理,但從進場到現在,他每天幾乎都沒什麽工作。
如果南小姐說不需要他,他或許就被直接開除了吧。
“嗬……那可說不準,知人知麵不知心。有些人表麵看上去老老實實的,誰知道有沒有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
張貝貝翻了個白眼,諷刺道。
“你!張書,你說話要講證據的,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
南梔輕咳一聲,站起來,走到兩人麵前:“都別吵了,張貝貝,你今天下午在辦公室門口聽什麽?”
“南小姐!你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聽了?你這是在懷疑我?”張貝貝像是到了奇恥大辱,臉絳紅,語調瞬間提高。
南梔懶得跟廢話,直接道:“我不是懷疑你。我確定就是你。”
“你、你憑什麽說是我?”
“是你主把東西拿出來,還是等我報警,搜出來?張貝貝,你就算沒學過法律,應該也不是法盲吧?盜竊罪,幾萬以上就要判刑來著?我算算,你這上千萬的東西,應該判幾年?”
“你嚇唬誰啊?南梔,我說了沒就是沒,你有證據嗎?你說法律是吧?那你知道誣陷別人,誹謗別人,損害別人名譽算什麽罪?”
張貝貝顯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來的時候特意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不可能有證據的!況且,還非常小心的戴了手套,也沒留下指紋。就算報警,做的也是天無!
張貝貝這麽一想,頓時就放鬆了,一臉得意的看著南梔,繼續道:“南小姐,我看是你自己記差,弄丟了東西,所以怪到我們頭上吧?那麽貴重的東西,你會放在廠裏?”
“既然你不承認,OK,小楊,報警,順便通知下麵所有員工和工人,今天所有人都不能走,加班費三倍。”
南梔挑了挑眉,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張貝貝,凡事最好先過過腦子再決定要不要做。
首飾盒是用沉香木製作而的,香味經久不散,隻要仔細分辨,就能聞到張貝貝上淡淡的沉香。
方才特意湊到兩人麵前,就是為了確定一下,是誰,過首飾盒。
“是,南小姐,我馬上就去通知大夥!”
小楊回頭瞪了張貝貝一眼,原來南小姐早就有懷疑的人了,剛才這個張貝貝居然還誣陷自己!
一聽說真的要報警,張貝貝心裏多都有點慌,眼神時不時的瞟向首飾盒的位置。
心裏暗暗告訴自己,南梔不過就是虛張聲勢!
景集團。
唐宋拿著手機急匆匆的走近會議室,彎腰在容忱言耳邊低語了幾句。
男人皺了皺眉,冷聲道:“今天的會議暫時結束,明天早上9點繼續。散會!”
容忱言前腳一走,會議室的人瞬間就討論開了。
“到底是什麽事,能夠讓容總丟下手上這麽重要的tract?”
“你們大驚小怪幹嘛,沒見過世麵,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是說,夫人?”
“不然誰還有這麽大的本事,能讓容總這麽著急的離開?”
“沒想到高冷的容總,結婚之後,居然也是個妻管嚴。”
……
容忱言腳步匆忙,一邊走,一邊問唐宋況。
“怎麽回事兒?你說梔梔讓人報警了?工廠發生什麽意外了?沒事吧?”
容忱言一連串的問題甩過去,恨不得立刻飛到南梔邊。
唐宋一臉平靜,腳步急促的跟在他後,一一作答:“今天上午唐管家送了兩套首飾給夫人,一刻鍾前,夫人發現首飾不見了,所以讓員工報警了。夫人很安全,沒有發生其他事。”
聽到南梔是安全的,容忱言首先鬆了口氣,珠寶首飾這些不過是外之,比不得一頭發。
唐宋加快腳步,走到車門前,替容忱言開門,然後自己坐到副駕駛的位置。
“老陶,南氏工廠。”
“是,容總,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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