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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霍思蘭不知道什麼是生日禮,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哥哥,又趕忙點頭:「朝朝姐,就是生日禮呀,你快看看你喜不喜歡。」
霍思蘭送的禮,外面是用棕葉編織的一個類似籠子的小東西,看著分外小巧。
花朝輕輕一拽那條豎起的棕葉,沒想到這麼一拉,那小籠子便展開來,出了裡面的小禮。
居然是用另一隻編織得分外的小狗!
「這……也太漂亮了吧?」
花朝都看得驚呆了!
小狗是用麥秸稈編織而,被分得細如髮的麥秸稈麻麻的編織出來的小狗,不但惟妙惟肖,而且漂亮又緻,一看就知道,編織它的人,肯定耗費了不心!
霍思蘭不住地點頭。
激得看了眼自己的哥哥,又回過頭來:「朝朝姐,你喜歡小狗狗嗎?哥……他們說,你是屬狗的,所以我就特意挑了這個送你,希你也會喜歡小狗狗!」
「喜歡,我很喜歡。」
花朝確實非常喜歡小狗,仔細地查看著這份禮,深深地被編織這小禮那雙巧手所折服:「我恰好屬狗,這份小禮實在太合我的心意了!哦,對了思蘭,你怎麼想到要編織這個送我?」
哪知道哥哥為什麼呀!
哥哥明明背上有傷,還撐著編織了這個,又假借自己的手,送給朝朝姐。
不就是擔心朝朝姐不肯收下嗎?
「因為,思蘭也喜歡小狗呀!」
霍思蘭興得跳:「朝朝姐,我還有一份小禮要送給你!你、你……可不要嫌棄呀!」
「怎麼會……」
花朝啞然失笑。
這送生日禮怎麼還一件接著一件?
霍思蘭強忍著,把自己的小禮遞給。
花朝這才發現,所說的小禮,居然是一方繡帕。
這年頭的人依然保持著「好」的文化傳統,但凡講究一些的人家,兜里都揣著一張手絹。
手絹供銷社其實也有賣,不過如果是印著各種圖案那種,要賣一塊錢。所以,很多人都會買老手帕回家,然後自己在四角和中間,繡上自己喜歡的圖案裝飾。
花朝手上的這一塊手絹,顯然是屬於後者。
不過,盯著看了許久,也沒認出來,這手絹上繡的是什麼圖案。
「怎麼樣,朝朝姐你喜歡嗎?」
看著霍思蘭盯著自己的那雙希翼的眼,趕忙點點頭。
「喜歡,真的很喜歡。這黃開得可真好,呵呵!」
「啊?」
霍思蘭滿臉希翼化為了失落:「這不是黃!」
「是我看錯了,這黃花繡得很用心,姐姐真的很喜歡。」
「可是,這也不是黃花呀……」
霍思蘭都快哭出來了。
後在聽的霍北堯憋笑,憋得一張臉都充紅了!
「那個……那個……」
花朝張了,連續猜了兩次都猜錯了,這次要是再猜錯,是不是有點太傷害小孩的小心靈了?
「喔,我知道了!是蘭花對不對?思蘭真聰明,小小年紀居然就會刺繡了。比朝朝姐可強得太多了。朝朝姐連自己的鞋墊都沒繡過呢!」
「朝朝姐又在哄我,人家明明繡得是蝶花啦……哇!~」
霍思蘭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嚇得花朝手忙腳,趕忙安小姑娘:「思蘭別哭,是朝朝姐太笨了。朝朝姐給你道歉好不好?不哭,不哭,乖喔……」
霍思蘭在哭。
花朝在慌忙安。
一旁的霍北堯憋笑。
唯獨旁側的花睿,笑得前仰後合,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哎喲,這是蝴蝶嗎?笑死我了……」
「閉!」
霍北堯直接丟過去一個警告:「你再笑一句,我就讓你幾天都笑不出來!」
「好好好,我不笑……噗……咳咳咳!」
他急忙強行忍笑,發現自己憋不住,不敢再逗留,丟下一句「我先回去了」丟下花朝急匆匆就走了。
等花朝好不容易逗得小姑娘破涕為笑時,花睿的人影都看不見了。
不怪霍思蘭傷心,那麥秸稈編了小狗其實是哥哥的心意。這一方手帕,是第一次的勞果,也是滿懷喜悅送出去的禮。
結果,蝶花被花朝當了花朵,的自信心飽打擊,難怪這麼難過。 (5,0);
把人給逗哭了,花朝最後不得使出「甜大法」,用幾顆大白兔糖,哄好了泫然泣的小姑娘。
霍思蘭得了糖,拿在手裡看了又看,才小心翼翼的收進懷裡。
「我給婆婆帶回去,婆婆的牙口不好,吃糖正合適。」
「思蘭真乖!不過,你自己也吃,朝朝姐這裡還有呢。」
「嗯!」
霍思蘭破涕為笑,興得跟個什麼似的。迫不及待地和花朝告辭,要回去找婆婆分好東西了!
花朝也擔心霍北堯上的傷,畢竟之前混時,霍北堯雖然沒衝到前面,卻幫著二哥阻擋了不人。他本來就帶著傷,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現在也不方便拿靈給他喝,只得說道:「你今晚還下地抓黃鱔嗎?回頭我讓二哥給你送點青菜過來。」
「要抓,青菜不用了。」
「需要的。」
花朝堅持,這才各自分別回家。
等回到家,果然如一開始所想的那樣,老爸並沒有回來。想來又是在忙工作。
花睿比先回來,可讓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花朝取了空間裡存放的水果給小虎子,沒敢拿多,怕水果吃多了,小虎子傷了腸胃。
不過,很奇怪,小虎子在家,大嫂卻不見了蹤影。
見屋裡的豬草已經見了底,背上背簍打豬草,吃得滿塞得滿滿的小虎子跟著,往屋後走。
一邊走,一邊隨手割著豬草,沒走出多遠,就看到了劉敏霞。
張口剛要喊人,卻突然看見,和劉敏霞說話的那個人,突然拉住了的手。
劉敏霞似乎怔愣了片刻,才開始拼命掙扎,雙方拉扯了好一會兒,劉敏霞也沒能把手收回來。
兩人似乎又說了什麼。
因為隔得遠,花朝看得並不真切。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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