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第3307章 通力合作,做大蛋糕
清河郡界,大坪山。
山有坪,可容兵,如今就扎了一個兵營。
此間兵營統帥,臨時指揮將軍陳群,正在頭疼。
前黎孤子,不知道怎麼知道了陳群來了這裡,便是披麻戴孝單來到軍營之前,彈劾黎假縣令曹應,貪贓枉法,殘害忠良,導致地方空虛,以致軍紀煥散,上下腐敗,本不堪作戰。
陳群知道曹應能走上黎的工作崗位,有曹丕的影。
曹應有什麼才能?
察言觀一流,見風轉舵一等,其餘的麼……
能讀點書,知曉些經義,但也就僅此而已了,單純的一個背書郎而已,要說在經學大義上有什麼建樹造詣,那就真的是將漢代大儒的面往腳底下糟踐了。
但是奈何他姓曹呢?
所以曹應沒什麼本事,依舊可以當縣尉,甚至斬殺了縣令也屁事沒有。
誰都清楚這裡面有問題,但是只要民不舉也就不糾。
一切都是為了大漢麼,只要本意是好的,過程上的瑕疵……
現在瑕疵就找上門來了。
曹應終究是不靠譜。
其實陳群真錯怪了曹應,並不是曹應不想要斬草除,而是當時曹應自難保,還沒和魏延達協議呢,等到他和魏延穿一條子之後再回頭,人早就跑了。
現在陳群就在頭疼了。
有時候為什麼華夏封建王朝嚴民眾越級申述,攔街告狀,敲登聞鼓等等,並不是說這些上級部門不清楚下面有什麼貓膩,而是因為有沒有理這個事的必要。
封建王朝之中固然也有一些越級告狀,在前打司贏的案例,但是有沒有人考慮過還有多人反而是發回原籍理,甚至給了舉報人所舉報的吏去置的?
在覺匪夷所思之後,又有誰去考慮這其中的深意呢?
能當大的,大多數都不傻。既然不傻,卻做了看起來像傻事的事……
陳群倒是想要整頓冀州各部吏,將之前那些不合格的無能之輩盡數罷斥,可是最終也就只能是想一想,然後慨一二罷了,畢竟這些吏能上任,是得到了丞相府或是尚書臺的批準,豈可因為一點『小事』就將其罷免?
陳群手中也確實有一些生殺予奪的權柄,但越是如此,越需要慎重,否則真依照陳群的意思,將這些冀州吏都開了,那麼接下來的各地事務,是不是要陳群去做?萬一陳群在前面披荊斬棘,然後一群人悄悄跟在陳群後面撿桃子呢?陳群流流汗又流淚,其他人笑嘻嘻的上表示陳群是英雄,心中則是嘲諷陳群是傻。
但是苦主都已經到了,軍營外多人盯著,陳群也不能說讓其原地消失,亦或是走到某個城池裡面被馬車撞死……
所以,陳群想要大漢興盛,真是任重而道遠,絕不能有半點懈怠,否則就是誤國誤民。
讓陳群頭疼的還不僅僅只有這麼一件事,陳群才出來多久,屁後面鄴城就是連續發出了三封文書,帶來了曹丕的責問,要求陳群必須在一個月徹底清剿冀州『賊患』。
這不是鬧麼……
陳群將那個黎縣令之子來,向其表示自己接到了曹丕的號令,現階段重要的任務是清剿賊匪,至於他的事,要等軍國大事之後,才能理,讓他先回去等候進一步的調查。
這個調查就很『靈』了。
或許是黎縣令之子多也算是有些懂得『宦語』,知道這種等候,或許就是一等一輩子,便是直接丟出了王炸……
黎縣令之子這一次不僅是舉報曹應貪贓枉法了,更重要的是他舉報曹應和魏延勾結!
陳群第一個反應就是胡說八道,曹應可是姓曹!
可是等冷靜下來,陳群忽然覺到這曹應……
『勾結』這個詞麼,或許有些不好聽,但是實際上在冀州之地當中,並不見。只不過平常都有一張遮布掛著而已,現在被黎縣令之子這麼一扯,頓時就有些黑黑彎彎的髮什麼的出來,不太雅觀。
因此,陳群多也有點懷疑,只不過這種事,必須要有鐵證才行,而且如果況真如黎縣令之子所言一樣,那麼他貿然進清河境地,說不得就反而會被出賣給了魏延,然後魏延就在某個地方等著他。
而且陳群他現如今在大坪山駐紮,派往清河各郡去找當地士族子弟聯絡卻是數天都無任何消息回傳,這讓他不免有些憂慮。他知道清河郡自從老曹同學主冀州之後,就不是很合拍,但是沒想到事會這麼的嚴重……
『要不要再派人去查探一二?』陳群心腹問道。
陳群思索了一下,微微搖頭。
這就是大漢舊有莊園地主階級經濟制的厲害之了,或者說是危害也行。
這種通過戶籍制度,村中街道保甲系,將民眾牢牢束縛在原籍原地的舉措,無疑是封建王朝的心頭好,管理上簡單,治理上輕鬆,上頭按照戶籍收取賦稅也容易,下頭貪墨起來也方便。 (5,0);
只不過因為長時間的封閉,導致外來人很容易也很明顯的就暴出來,尋常路過倒也罷了,一般來說過路人都不會太關心當地政治況,誰都不想要招惹麻煩,所以一旦又是陌生面孔又是打探事……
『清河之人也並非愚鈍之輩,終歸是會來的。』陳群沉聲說道。
一不如一靜。
他卡在這裡,就算是清河郡有什麼賊匪,也無法北上侵擾……
至沒有辦法直接北上,要繞路。
『那麼……世子那邊……』心腹又是問道,『這連續敦促……我們不,怕是……』
陳群點頭,沉默片刻後道,『附近有山賊麼?』
『附近?』心腹疑,旋即恍然大悟,『這個可以有。』
陳群嗯了一聲,『明日就派遣些兵馬,剿殺山賊。』
心腹連忙應下。
有了『山賊』的首級,再拖延幾天也就沒有什麼問題。
總不能讓陳群在『山賊』環伺之下,還要孤軍深麼,這可是兵家大忌,也太不符合『常理』了,莫說是曹丕敦促,就算是曹來了,也是站得住腳的。
心腹正要往外走,忽然又想到一事,停下腳步說道:『那麼……這個黎縣令之子……』
陳群微微皺眉,『先留著罷。』
這玩意是個燙手山芋,但是現在又為了關鍵證人,實在是不好就這麼丟出去了。
心腹點了點頭,剛想要走,卻被陳群住,『對了,暗中派人去他家鄉查一查……』
『查?』心腹問道。
陳群點了點頭,說了兩個字,『賦稅。』
心腹立刻應下,轉出去了。
大漢吏麼,尤其是坐到了縣令這個位置上,又有幾個沒有在賦稅上手腳的?吃大漢財政飯,賑災水利什麼的,隨便咬一口不是的流油?
陳群看著心腹離開,不免輕聲嘆息一聲。
不知道在關中之的那些士族子弟,在斐潛麾下是不是也如此心累?
……
……
對於陳群疑的這一點,魏延覺得他還是比較有發言權的。
魏延現在已經覺得事態已經漸漸的偏離了他原本的設想,開始朝著一個莫名其妙的方向滾而去。
魏延盯著眼前的曹應,目之中多充盈著懷疑和審視的神,讓曹應有些起來。
『將軍……』曹應說道,『你為何這般看我……』
魏延真想要問曹應一句,你媽,哦,你爹貴姓?
你可是姓曹!
這麼出賣你家的世子,你不會覺得心痛麼?
亦或是,這其實是一個陷阱?
其實魏延還是沒能完全理解曹應當下的變化。
在很多時候,人只需要有一個藉口,讓自己可以安心睡覺,就已經很好了,不管這個藉口有多爛。
如今天下,有些事極大。
比如山川易手,城頭變幻,甚至是天子駕崩,改朝換代。這些巨大的歷史事件,將徹底的改變一個地區,或是一個國家的所有人的一切,在歷史的捲軸之中留下斑駁的,但是對於在這個大事件當中的某個人來說,他依舊是要吃喝玩樂,休息睡覺的……
對於的某一個人來說,天下很遠,家庭很近。
對於某一個吏來說,天子很遠,倉廩很近。
每個人的價值觀和信仰,都是不相同的,在面臨重大歷史變革時的選擇,以及在民族危機時刻,個人利益與國家利益之間的取捨自然也是不同。
被魏延抓住的時候,曹應想過要死的。這不開玩笑,他是真想過的,而且如果在那個時候真的給他一個機會,他必定是會以殉職,展現出曹氏子弟英雄氣概。
這確實是真的。
相信絕大多數在歷史上覺得頭皮或是水太涼的傢伙,在某一個時刻都有想要以殉國,在沒有遇到刀斧加的時候都是充滿了英雄氣概,在自己還沒有需要選擇的時候都可以抨擊那些投降走狗,彰顯自己的清白無瑕……
曹應也不例外的。
他是真的想要死過,但是那個時候他被綁著手腳,像是一頭豚犬一般捆在地上,放在馬背上。
當個人的尊嚴被剝奪,被踐踏,被凌辱之後,還有多人會再次昂起頭顱來?
而不是笑呵呵的表示,既然已經無法反抗,那就不如躺倒?
想要繼續反抗的曹應,在某個時刻就已經死了,活下來的便是經過了那個衝之後,進了聖賢的狀態的曹應。
真正有大勇氣,大定力的人,畢竟是數。
過了那一陣之後,再大的悲痛也會隨著時間而淡漠,再大的苦難也無法減低人的生理需求,再大的屈辱也無法阻止睡眠的到來。 (5,0);
尤其是當魏延天外飛仙一般的打破了曹應和高等人脆弱的心態平衡之後,墮落自然而然就無法避免了,而一旦開始墮落,曹應和高等人就會迅速的給自己找到各種理由和藉口。
就像是這一次……
『我這是為了大漢!為了曹氏家族真正的興旺!』曹應很嚴肅的說道,『真的!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冀州大旱,豫州也好不到哪裡去,現如今糧草又是急缺,若是再打下去,曹氏必然會背負天下的罵名!到時候……與其如此,還不如當下兩相罷兵!我既然為曹氏族人,當為曹氏未來而計!為冀豫百姓而想!為天下蒼生而求!如今,唯有停戰,罷兵!』
魏延並沒有出什麼表,而是仔細的觀察著曹應,『所以……你是想要和談?』
『正是如此!』曹應點頭說道,正氣凌然,『窮兵黷武,絕非天下幸事!將軍進得山東,也是看到山東如今……』
曹應的氣勢忽然一低,然後又是勉強往上提,『即便是山東如今有旱災,但是依舊人口眾多,如此局面之下,就算是驃騎大將軍來了,又能如何?』
魏延嗤笑了一聲,『怎麼,覺得我主公打不下山東來?』
『不不不,不不不!』曹應雙手連擺,『貴上天資超凡,卓越英明,這區區山東之地,又怎能阻擋貴上馬蹄?只不過……將軍你也看到了,如今旱嚴重,而我們的糧草都被搜刮一空,送往前線去了,要不是正巧將軍來此,可憐冀州百姓困苦,騰挪了些糧草用於救濟民生,恐怕免不了赤野千里!而這些糧草,也就是杯水車薪……將軍,你想想,若是驃騎真打到山東來了,這旱,這流民,驃騎是救還是不救?』
本是個平凡少年,意外得到光腦,一朝回到大明正德年間,成為士紳家族的一個私生子。 聘為妻、奔為妾,老爹居然是和娘私奔才生下的自己,生母身份卑微,作為庶子,葉春秋誓要活出一個精彩的人生。 在家族不被重視?那就科舉來打你臉! 生母出身低下,不妨就為她去討誥命! 朝堂上明槍暗箭,無妨,無妨,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伴君當真如伴虎?不然,不然,而今天子是正德。 傳奇人生剛開始,美女太多挑花眼,娶嬌妻,立高門,葉春秋從此不再低調做人,就是這樣狂拽霸氣狠炸天,美好生活從此開啟。
穿越成家境中落的杯具書生,外有欠債大筆,內有年幼小妹,前世為會計師的李凌想了想:種田是不可能種田的,這輩子都沒加這個天賦點,做上門女婿、給富婆當二爺模樣長得又不上檔次,只就有做生意、考科舉這種事情,才能維持得了生活的樣子。 於是,在這個魚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