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營部將一頓嗯嗯嗯之下,老工匠自然是潰不軍。
於是乎,當夜晚過去,曹休迎來新的一天的時候,他也看到了後營工匠連夜打造出來的『新式拒馬』……
曹休看過去,就覺得眼珠子生疼,就像是被什麼給扎了一下。
『新式拒馬』大大小小,形狀不一,和曹休他所畫的草圖麼,要說不像,又有一點相似,但是如果說是一樣的,那就基本上是在侮辱智商了。
曹休現在就覺得他自己被侮辱智商了……
『這是什麼?』曹休強忍著怒氣,指著那些大小不一的『新式拒馬』說道。
比如,最大的那個『新式拒馬』被排在了最前面,氣勢雄偉,宛如兩個攻城雲梯組合在了一起,在拒馬的框架之中還能站人,在頂端還可以派駐弓箭手!
曹休看著這個龐大的『新式拒馬』,試圖從外表和框架之中尋找到自己所畫的草圖的影子,結果發現除了框架上還有些拒馬的樣子之外,其他什麼地方都不像。
這玩意確定能夠推得?
作為固定防工事使用倒是不錯,可是曹休是要在野外作戰,帶著輜重車原本就慢了,現在再帶上這麼一個玩意,那還不如一隻烏跑得快!
小的拒馬,也有。
但擺在曹休面前的這個小型的拒馬,方便倒是方便運輸,可曹休看著自己偏偏都能過這個小拒馬低矮橫桿,半響也是無語……
這玩意確定不是個玩?
還有一個拒馬大小倒是合適,只不過那個拒馬的橫桿則是像細加工過一般,上面還特意雕琢了花紋,並且削出了細不一,波浪起伏的效果。
『這個桿子為什麼會這樣?!』
曹休拍著那個拒馬的橫桿,就覺得自己左邊的眼珠子連帶著腦仁一陣陣的痛。
『啟稟將軍,這都是按照您的草圖來製作的,』跪倒在地的工匠頭都不敢抬,『是完全按照您草圖上的橫桿細變化來製作的,保證是一模一樣……』
『我草……』
曹休劈手奪過自己所畫的草圖,然後看見自己草圖上的橫桿確實是有些細的變化,波浪的起伏……
曹休抖著草圖,怒髮衝冠,『睜開你們狗眼看清楚!這!這是這樣的麼?!這是我用筆……唉呀呀呀!』
很顯然,用筆畫草圖,這一件事,如果不是專業人士,請勿嘗試。
但是曹休也萬萬沒想到,還有工匠將他筆所劃線條的細變化也複製了下來……
因為草圖的不準確,導致工匠在結構設計上自行發揮,所有的品形態各異,與曹休原本的設想可謂是大相逕庭。
曹休意識到,由於通不暢和理解上的誤差,他的創新嘗試不僅未能如願以償,反而造了不小的混。
看著那些混不堪的『新式拒馬』,猛然之間,曹休深刻會到了山東和關中的巨大差距。這種差距不在這些木頭石頭,亦或是山川河流上,而是在人的心頭。
他忽然想明白了,為什麼山東會怎麼都追不上關中……
關中有了火藥,難道山東就沒有麼?
結果關中的火藥能衍生出火炮,而山東的火藥依舊還是個煙花。 (5,0);
關中的黃氏尺已經推行了多長時間了?
可山東之地因為是關中尺度,所以還有很多地方郡縣不願意用,甚至是完全拒絕……
還有那些冶金,鍛造的工房,以及眼前的這些工匠……
曹休看著大大小小的,形狀各異的『新式拒馬』,長長嘆息。
後營部將見勢不妙,便是立刻指著那老工匠怒罵,『老傢伙,為什麼沒有按照將軍的指令,沒有按照將軍的草圖來做?!我給了你信任,給了你時間,給了你所需要,結果你就是拿出這種東西來回報將軍的?!嗯?!我告訴你,此番罪責全都是……』
『行了!』曹休怒吼一聲,打斷了部將的話。
現如今,也只能重做。
但是耽誤的時間,耗費的力力,以及各種不可再生的材料……
那部將迅速將滿臉的怒容一,換了諂的笑,『將軍,這些兔崽子不聽話……』
『廢話。』曹休擺手,召集那些跪拜在地上的工匠,沒有責怪他們,而是重新指著他所畫的草圖說道,『來,都過來,我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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