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昭固然勇猛,但是他也不是一筋,他知道憑他這點人,就算是真衝殺進了曹軍大營中,也未必能給曹軍造什麼大的傷害,之所以做出要搶營的態勢,只不過是想要迫曹軍關閉營門,以免曹軍營地的兵卒源源不斷的出來。
畢竟郝昭等人也是之軀,不可能永遠不知道疲憊。
等毌丘儉真的中計,逃回去關閉了營門之後,也就意味著在河畔上的曹軍兵卒和勞役徹底被棄。
郝昭就可以很輕鬆的收割,摧毀,然後撤離……
其實如果再給毌丘儉一次機會,亦或是讓他在戰後慢慢的謀劃,他必然就會有更好的應對策略,比如用盾牌兵在前面推進,用人多的優勢死郝昭。亦或是正面對戰,派小隊繞後燒毀浮橋,將郝昭徹底困在河畔等等。
很可惜,戰爭沒有如果。
郝昭燒了曹軍在河畔堆積的糧草,資,最後將浮橋也一把火給燒了,然後施施然的退了回去……
在郝昭撤退燒了浮橋之後,潼關守軍也同樣撤退了。
雙方沒有任何的聯繫,也沒有事先做任何的通,但是在這麼一個夜晚,潼關守軍和司馬懿郝昭等人,卻打出了一個妙的配合,就像是事前已經計劃了幾十遍一樣。
但作戰就是如此,不是說能在戰後想出多馬後炮的招式來,而是在臨場的時候腦袋能轉得!
就像是在網絡上當一萬次的鍵盤俠,都不如在現實裡面見到不平事的時候,能仗義執言說一句話。
……
……
在這個年代,通訊只能靠吼,信息只能靠猜。
未知即是神。
即便是蜂巢模式,也是要靠信息素。
一點信息素就飄到了中條山大營之……
『來人止步!』
『站住,在不站住就箭了!』
中條山的崗哨上的兵卒大聲吼著,試圖讓道上的來人停下來。
可是來人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在大聲喊著,『潼關危急!快!快發援兵!潼關大營被破!大營危在旦夕!速發援兵,援兵!』
『站住,站住!』中條山崗哨的兵卒也在大喊,『別在往前了!站在那邊!』
來人依舊喊著,沒有停步。
示警的箭矢呼嘯而下。
崗哨上的兵卒顯然是要警告,所以並沒有一上來就直接殺,但是或許是山風的影響,或許是兵卒手歪了,那來人頓時慘一聲,噗的一聲倒地。
『我……』崗哨上的弓手頓時傻眼,『我沒想要死他……怎麼辦?』
『還能怎辦?就說是來了就死了,就這樣……』另外一名崗哨說道。
『等等,他剛才喊什麼?』
『啊……啊!好像是,好像是潼關大營被襲!潼關求援!』
崗哨之上的曹軍崗哨一哆嗦,差點從高掉下來,忙不迭的敲響了示警的銅鑼,然後很快就報到郭嘉之。
郭嘉嚇了一跳,忙不迭的奔出了大帳,然後順著山坡就往最高的瞭塔那邊走。
中條山上的夜風呼嘯著,吹著山上的植被,樹葉嘩啦嘩啦作響。
或許是因為地勢,或許是因為有那麼一條大河環繞,中條山山上的風特別大,有時候猶如鬼哭狼嚎一般,令人心悸。 (5,0);
因為山勢的關係,中條山大營並不能直接的看到潼關之,必須登上山頂的瞭臺,視線才能越過山脊,看見大河對岸潼關大營。
但也就僅僅是能看見而已。
潼關大營的靜,驚天地的火炮聲,在中條山這裡就幾乎是聽不見了。即便是沒有中條山上的夜風呼嘯所侵擾,聲音也是會隨著距離的增加而迅速衰減的,因此當郭嘉登上高臺,僅僅只能看見潼關大營之騰起的那些不正常的火焰,卻不知道,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響。
除了在耳邊呼嘯的夜風。
那些浮橋左近,潼關上下晃的火明顯不對勁,可是當下曹軍沒有有效的通訊設備,也無法將有效的信息傳遞到中條山大營。
郭嘉只能靠猜。
最為穩妥的策略,當然是啥都不管,反正被襲擊的只是潼關大營,和他統領的中條山大營又有什麼關聯?
可問題是,潼關大營等於是曹的河東一系列營地的大後方!
如果不知道潼關營地發生了變故,那麼也沒有什麼話說,可是現在明明看見了潼關大營有異常,又是有人報信……
『來人!』郭嘉沉聲喝道,『報信之人所在何?!』
『啟稟軍師,值守崗哨說是來人傷勢太重,狂奔至山上示警之後便是力不支,不小心跌山間死了……』
哨兵顯然不敢說是被自己誤殺的,即便是在這種況下。報信者自己摔死躲貓貓死,亦或是怎麼在後給自己一箭自殺死的,都比承認失手要好得多。
『跌山澗死了?』郭嘉一愣。
似乎有些不對,但是又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中條山雖然只有一個名稱,但不是一個山峰,崗哨之必然也都是修建在險要之地,莫說是在黑夜,就算是在白天也有可能不小心摔死。
『傳令,擊鼓聚將!』
郭嘉下了瞭臺,腳有些發抖。剛聽到示警的時候,郭嘉也不免嚇出了一些冷汗,再在瞭臺上一吹,覺得全上下哪裡都在發涼,潼關若是有失,便是全盤絕氣,大龍皆死!
雖然覺得多有些詫異,但郭嘉依舊不敢賭潼關一定沒事,便是連夜召集軍校,重新調整了中條山大營防的安排,然後派遣出了大將呂常,帶著三千兵馬,回軍救援潼關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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