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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三國》第3275章 覺得都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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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74章 覺得都沒錯

  平城南大營,斐潛直屬的騎兵步卒主力列陣次第出發。

  騎兵由斐潛自己來帶,而步卒麼,就給了許褚。

  主力騎兵兩翼,配備的是中裝和輕裝的遊騎兵,這些騎兵大多數不負責正面的作戰,只是用來驅逐對方的斥候,同時攪敵方後線,以便於主力軍團進行作戰。

  在騎兵後面,則是一道道紅的戰袍,如同河流一般,匯集而來,在步卒方陣中最為醒目的,就是沉重的火炮。在火炮周邊還有工匠在道路前方檢測地面,然後再讓後續的車輛次第通行。

  斐潛的部隊,並非是單一的騎兵部隊,而是混雜了騎兵,步卒,工程兵等等的複合軍團。

  這種軍團的調配,極其考驗將領的基本功。

  許褚跟在斐潛邊已經很長時間了,這是他第一次指揮這麼大場面的戰鬥部隊,也是他第一次走向臺前。和歷史上,或是遊戲當中的許褚形象不同,許褚在當下並沒有獲得『虎癡』的稱號,因為他在斐潛邊,並不需要扮演一個白癡的角

  垃圾當中的戰鬥機,依舊是垃圾。

  白癡當中的老虎,依舊是白癡。

  歷史上『虎癡』的這個名頭聽起來,但是實際上依舊是在罵許褚,畢竟當時太多人想要曹死了,而許褚無疑是擋在曹面前最後一道防線,自然也招人記恨。

  斐潛的步兵陣列並不是用來進攻的,而是用來防護的,所以配備了大量的大盾。

  這些盾牌都放在隨著步卒陣列前進的車輛上,由駑馬拖拽而行。

  在許褚之下,還有類似於薛平,王當等軍中軍校小吏往來奔走,負責各個小部分的協調。穿行的傳令兵背著高高的認旗,在軍陣之中時時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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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鋒已經開始了小半時辰了,而後陣還沒有往前邁出一步。

  雖然沒有大上的數值衡量,但是萬人部隊進發,長度大概是十里左右。

  因為古代軍隊的長度是一個變量,會到多種因素的影響,包括士兵的裝備、地形、行軍速度等等,甚至連兵卒編隊的方式都會影響其行軍的長度。先鋒部隊已經次第向前,在道邊上搭建出了臨時的臺,並且在道路上了道標作為指引。

  斐潛隨著軍列一路往前,直至汾水。

  汾水上新架設了五座浮橋,連著原本的兩座橋樑,使得大軍可以比較順暢的越過汾水,然後翻上峨眉嶺。

  張繡帶著幾名護衛站在汾水邊上相迎,見到了斐潛便是立刻躬行禮。

  斐潛示意許諸自行指揮,然後便是跳下馬來,和張繡走到路一旁,『曹軍主力過了安邑沒有?』

  『上一次斥候偵測,曹軍主力正在前移,但是因為安邑城被圍,無法得到確切的信息。』張繡回答說道,『不過按照旗號來看,曹氏將領旗已經到了坡下。荀長史認為坡下的曹軍可能是餌,他已經帶著一部分人馬前去試探。』

  斐潛點頭說道:『確實很有可能是餌。聞喜那邊況怎麼樣?』

  『前天斥候發來消息,說是曹軍一部已經過了孤山,攜帶著大量的民眾,應該是河東運城的百姓……正在往聞喜方向前進。主將領旗號是個「路」字,並不是曹氏或是夏侯氏。』張繡稟報導。

  『路?』斐潛重複了一下,然後問張繡,『這一支的曹軍偏軍,你要如何應對?那些曹軍所攜帶的百姓,又是要如何理?』

  斐潛準備派遣張繡去戰聞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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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繡哈哈一笑,剛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豪,結果瞅見斐潛的表略有些不對,便是心中一突,『啊,這個……』

  斐潛說道:『那麼你知道為何是荀長史帶隊去試探坡下曹軍軍營,而不是你去?』

  張繡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並且這些東西和他原先所想的似乎有些不同。他順著斐潛的目去,只見在汾水上,火炮等沉重正在過河。

  和普通兵卒走的浮橋不同,火炮和輜重車走的是原先架設在汾水上的石橋,雖然要繞得更遠一些,但是很顯然,沒有人會讓火炮等去走浮橋……

  為什麼?

  『啊!』張繡低頭拱手,『屬下明白了。』

  斐潛點頭,『說說看。』

  『因時,因地,因人,因。』張繡說道,『講武堂其實有說過……』

  斐潛看著張繡,『不錯,但是要看做得如何。不僅要看曹兵,還要盯著曹民。這一仗若是打得好,就讓你去北域,如果不,你就還要磨礪數年……』

  『去罷!』斐潛擺手。

  張繡單膝點地,行了一禮,『謹遵主公之令!』

  旋即張繡站起,呼哨一聲,領著他自己的幾名護衛,上馬往東而去。

  ……

  ……

  就在斐潛帶著大隊前往峨嵋嶺的時候,在冀州之中,一桿曹氏將領旗幟在風中高高飄揚。

  在旗幟之下,是一隊威風凜凜的兵卒隊列。隊列之中的兵卒全數都穿著盔甲,披掛整齊,一看就知道定然是曹氏銳。 (5,0);

  曹應沉著臉,走在隊列之中,時不時的會斜眼看一下跟在他邊的魏延。

  這些打著曹軍旗號,穿著盔甲和曹軍沒有什麼太大區別的兵馬,自然就是魏延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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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進了冀州之中以後,魏延就像是回到了老家。

  對了,魏延本就是南人,所以當他說出一口流利的豫州方言時,愣是誰都不會認為他是個『山西土佬』。

  高帶著些尷尬走在隊列前面。

  在高帶著魏延坑了曹應之後,魏延立刻將高棄之如敝屣,甚至還打發高作為前軍差事去應付那些遇到的曹軍小隊。

  高不敢跑,也不敢做什麼其他小作。

  畢竟他上的傷還沒有好,騎在馬背上裝樣子可以,真要跑起來……

  當然,關鍵還不是傷,而是魏延說了,如果高一旦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來,他就會將曹應廢了,但是又會保證曹應一定會得到曹軍的救治。

  這就麻煩了。

  高絕對相信曹應不是什麼忠厚老實的人,也不會是什麼心寬廣之輩。曹應不敢記恨魏延,但是一定會將仇恨記在高上!

  說不得現在已經在記恨了……

  高一想到那個後果,便是老實得不行,甚至有些後悔他為什麼當時就沒和魏延拼命,而是怕死的出賣了曹應?誰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沒了勇氣呢?要在沒遇到魏延之前,高也以為自己應該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

  哎,真是一失足便那啥啥啊!

  而且原本高的手下雜兵,如今是被囚在了黎大牢

  命令當然是曹應下達的……

  黎的一些文吏小蠹什麼的,以為是高和曹應產生矛盾了。

  反正在山東這裡,很是奇妙。

  沒有哪個吏會多問一句為什麼,也不會有什麼吏會越級上報一些什麼,因為這在山東都是非常忌諱的。

  反正既然是曹應發出了命令,那麼他們就是執行。

  想不通的也是執行。

  曹應如今的況,也是很麻煩。

  他關押了高的兵馬,並且很有可能會被認為是魏延的同謀。

  因為在黎吏誰也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只是遵照了曹應的號令在辦事,到時候如果萬一出了什麼馬腳,曹應便是真長了兩張,也未必能說得清楚。

  於是乎,在曹應和高真的想出什麼徹底解決魏延這個麻煩之前,他們也不敢

  可魏延還在想要找麻煩。

  即便是冀州當下的麻煩已經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嚴重了。

  因為旱,冀州的一切又發生了許多變化。

  如今地方鄉紳的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田畝上,誰也沒心思去配合曹丕陳群去管什麼到流竄的驃騎兵馬,只要魏延不找他們麻煩,他們本就不想要理會除了田畝之外的任何事

  黃昏的餘暉灑在大地上。

  飛舞的塵土仿佛在空中獰笑。

  曾經沃的土地如今無數細小的碎片,乾涸而無力。

  連日無雨,使得這片華夏孕育了無數生靈的土地失去了往日的生機。

  田野里的莊稼低垂著頭,乾癟的軀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生命的艱辛。

  很明顯,因為乾旱,地下水位也在下降,使得一些井水也枯乾了。

  農夫不得不去更遠的地方找水。河渠之中的水也漸漸變得渾濁,水量明顯的在減

  每一次取水都像是農夫在與大自然進行一場艱苦的博弈。

  路上的行人也都是垂頭喪氣的,似乎意識到了他們即將到來的命運。

  在這樣的災害面前,府的組織能力自然是最為重要的。

  但是很憾,魏延這一路行來,本就沒有見到有什麼吏在組織什麼自救活

  這或許就是山東的傳統,朝廷的賑災員似乎總是姍姍來遲,即使來了,所帶的糧食和水源也只是杯水車薪。村民們在絕中等待著,期盼著能有一場甘霖降臨,解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反正只有等到最壞的況出現,民眾都快要,或是已經造反了,才會有人驚呼,『救救他們吧!』

  就像是這些人剛剛學外語起床,忽然發現學費不夠用了一樣。

  在這樣的況下,死亡為了常態,每天都有人因為和疾病離開這個世界。

  生者的悲痛和死者的沉默織在一起,構了一幅悲慘的畫面。

  可經典的畫面,似乎就是喜歡重複出現。

  魏延也依舊能夠見到鮮怒馬架鷹走狗的士族子弟,一群群的在踏青賞景,迎風高歌。

  大道上。

  冠楚楚的士族子弟騎著名馬,疾馳向右。 (5,0);

  衫襤褸的佝僂民夫推著水車,艱難向左。

  『呵呵,山東啊!』魏延盯著曹應笑,『山東啊!看看!真真的,人·傑·地·靈!』

  曹應強笑,『這……謬讚了,謬讚了。』

  『嗯……』魏延沉默了一會兒,『這事……難道你們就不愧?你們在山東執政這麼多年,就混了個這?當沒看見?』

  『這怎麼說呢?』曹應嘆了口氣,說道,『這乾旱又不是我們造的……又不是我們害得這田裡沒水……這,這真不是我的錯……』

  『跟你們沒有直接關係,所以你們就沒錯?』魏延笑呵呵的說道,但是眼眸裡面卻有些寒芒閃,『要知道這些百姓都以為……算了,說了你恐怕也是不懂……』

  曹應乾笑兩聲。

  他好好走在道上,沒有害誰,也沒有傷害任何人,所以他又有什麼錯?

  當然,曹應他是想不明白作為一個了更多社會資源的士族子弟,應該是做一些什麼,而不能做一些什麼的。

  大漢秩序如今已經出現了很大的問題,那些曾經引領著大漢的思想文化,政治制度的士族們,漸漸的為了妨礙大漢前進的絆腳石。而最為關鍵的問題,就是如同曹應當下的反應一般,他們依舊還認為他們並沒有錯,或是死的絕不認錯。

  不認錯,就自然沒有錯……

  冀州在袁曹之間的戰事的時候,並沒有遭什麼重創,只有個別區域有些傷了元氣,但是後來曹很快的就接了冀州佬的投靠,自然也就使得冀州很快的恢復了生產。可以說冀州在曹之下,甚至會比在袁紹手中還要更好一些。畢竟袁紹那個時候上面要打公孫,下面要搞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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