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各地,自春秋戰國開始,各國各郡各縣,可謂是習俗各異,如果單純靠暴力征伐,遠不足以保持長久統一。故而,需要的是在政治制度上的想像力和社會文化方面的不斷更新,軍事力量只能作為保證和輔助,而不能為絕對的單一。
在許久之後,斐潛才環視一周,緩緩開口。
『丁口者,國之本也。』
『丁,賦稅也。自漢立邦,丁者納其賦稅,故為之重。』
『自古以來,聖賢帝王,莫不重此。賦稅之所得,國家之基石,食所系,兵甲所出。故治國者,必審丁賦之數,量為出,以養天下。』
『口之一字,又是如何?』
『眾人皆知,若國泰民安,必須正其口,使之生得其所,活其所需。口多則丁眾,口寡則勢微。故善於政者,不僅重於丁賦,更重口養。此乃治國安邦之要也。』
斐潛說著,然後笑了笑,『然,知之當行之也。』
人口問題,顯然是古今中外所有社會,都會面臨的問題。
『春秋而戰國,孔子悲鳴曰,苛政猛如虎,禮崩而國喪!』
斐潛笑得更加燦爛,『敢問諸位,可知孔子悲鳴之後,可有良政以存於世?某知孔子有為政以德之論,然可有類管商之行於民制乎?丁口之論,當之何如?』
沒錯,孔子的《論語》之中,就有專門一個篇章是說『為政』的,但是這個篇章麼……
比如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不逾矩。』
這句話就是『為政』篇的,然後這句話跟『德政』二字有什麼關聯麼?
大概是『老夫走過的路吃過的鹽』,類似如此拉拉,所以你們這些小年輕就要聽老夫這『知天命』的……
不得不說,孔子對於執政者需要『仁德』,是有非常重要的思想指導意義的,也是整個儒家所存的基,換句話說,就是儒家的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幫助執政者『仁德』的進行治理國家。
嗯,這僅僅是孔子認為的,儒家存在的意義,以及相應的合格的執政者。
因為歷史上也已經展現得非常清楚了,孔子的理想化本就不存在,不管是國君還是儒家子弟,確實也有可稱之為『仁德』之人,可絕大多數都和『仁德』沒什麼關係,只是披著一層外在行齷齪之事而已。
後世一些理論之中,也常常將一個朝代的興衰歸咎於封建帝制,社會腐敗,土地兼併等等。這也確實有些道理,但是這些個結論往往是過於簡化,以至於在其中有很多東西都被缺失了,被掩蓋了。
比方說為什麼在封建王朝開始的時候,建國之初的君王和大臣,明明出都是下層階層,也不見得有多麼高深的學問,可偏偏就能開邦建國了,而那些朝代之末的皇帝,從小就接良好的教育,學習了很多經文,可偏偏最後不是所謂的庸庸無碌之徒,就是荒殘暴之輩?
這論點要是真立的話,簡直不僅是在扇儒家的臉,更是在孔聖的神像上拉屎啊!
沒系統的學習儒家的人開國了,然後那從小學到大的飽學之士卻亡國了……
關鍵是儒家子弟還將這一套說辭奉為經典。
很明顯,帝王能力的隨機和現實的規律之間,是相矛盾的。
斐潛的這個言論,明顯就讓這些人有些不適應。
『敢問諸位,所謂「生財有大道,生之者眾,食之者寡,為之者疾,用之者舒,則財恆足矣。仁者以財發,不仁者以發財」,當如何解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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