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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潛的確之前沒關注到崔厚的父親崔毅,對於崔厚而言也是一個牽掛。
這個是斐潛的疏忽,而且斐潛注意到,這一次追趕黃忠一行,一起去荊襄的,不僅是崔厚的父親崔毅一人,似乎還有一些婦家眷和兒,這就等於是如今崔家此,只留下了壯的漢子。
看起來人常氏被屠對於崔厚一家影響還是蠻大的,因為常氏一家家族都在塢堡之,老老一群,縱然想突圍也沒有辦法拖家帶口的走,只能是困守,一旦被攻破就是全家傾覆。
現在崔厚先行將自己家中的老弱婦孺全部撤出,那麼就意味著萬一事有不,也是較為輕易的一件事了。
同樣,崔厚此舉也是在向斐潛表示他自己的決斷之意,同意將崔毅等人轉投荊襄其中表達出來的意味就更加的明顯了。
於是斐潛便向一旁的崔厚拱手說道:「永原兄厚意,小弟銘記於心。」
崔厚連忙恭謙的說道:「不敢不敢,愚兄還要多謝賢弟書信才是!」
原來斐潛發現了自己沒有考慮到崔厚家人的安置問題,然後崔厚又在自己面前提到這個事,不僅讓崔厚去追趕黃忠一行,而且還書寫了一封書信,讓崔毅等人到了荊襄再給黃家家主黃承彥。
如此一來就算是崔家在的基全斷,那麼在荊襄黃氏的幫扶之下,也是照樣可以找到重新崛起的機會,這對於崔家來說,不亞於是一個定心丸。
現在這個的局面,人常家被屠,也從另外一個側面推了崔家徹底的倒向了斐潛這個方向,原本家族中還略有聲音,埋怨要長途跋涉等等,結果崔厚將斐潛寫的書信一拿出來,立刻就封住了許多人的。
畢竟現在斐潛也是荊襄黃家黃承彥唯一的婿,現在雖然黃承彥康健,還暫時談不到下一代繼承的問題,但是斐潛話語權同樣不小,況且斐潛又是龐家龐德公的學生。因此有了這封書信,就等於是崔家將在荊襄兩大地頭蛇的照拂之下,就算是將本錢全部都在打水漂了,也能夠從荊襄黃氏、龐氏那邊得到新的財源補充,東山再起也不是難事。
因為崔厚的這一件事,斐潛也想到了之前被自己忽略的一件事,就是河的斐家。斐潛還是到了後世的經驗的影響很多,特別是在家族方面,的確沒有像漢代的人那麼重視,沒能考慮到崔厚家族之人的安排不是斐潛不夠聰慧,而是在後世,絕大多數的人基本上都是各自顧及自己的小家庭,很有什麼家族的意識,更不用說為了家族去犧牲自己了。
因此斐潛原來本就沒有將河斐家考慮到計劃之……
而有趣的是,原先不論是龐德公和黃承彥都也沒有提及河斐家的事,斐潛現在想想,應該是在他們的觀念裡面,是沒有人會無緣無故拋下自己的家族單幹的,像斐潛這樣的事自然會通知斐家,至於斐家原不願意參與到這個事當中來,那就是斐家家主自己應該考慮的問題了。
是的,現在自己還是要去找一趟斐家家主斐敏,當然事項上要怎麼說,還是要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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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斐潛考慮要怎樣和斐家家主斐敏如何說辭的時候,城的李儒也是實在頭痛,不知道要怎樣向董卓勸說。
在李儒看來,發兵去屠殺人常氏一點戰略上的意義都沒有……
就像前幾天奉董卓之意將弘農王劉辯毒死一樣,都是屬於做起來解氣一些,但是對大局沒有什麼正面影響的事。
弘農王的死訊,李儒還儘可能的而不宣,但是李儒知道,像這種事不可能遮掩多久,最終必然會被人所知。
似乎是董卓董仲穎現在的殺戮之過於強盛了?
之前的城集社之事,那個是因為袁家的散步謠言之人躲藏在,全部圍殺那是因為一個是那麼多人實在是不好分別出誰是造謠傳謠之人,二也是藉此向袁家發出警告之意……
但是殺劉辯,這個真是……
唉,原本在李儒的設想里,在有必要的時候,將這個劉辯可以進過一番的心設計之後,推出去給弘農楊氏,讓弘農楊氏去擁立劉辯,那麼作為同樣是天下聞名的士族,楊氏自然會持寶自重,到那個時候,高舉大義之旗的袁家就將陷進退兩難的局面,是聽劉辯的命令還是不聽?
聽從就意味著袁氏辛辛苦苦又是為了他人作嫁,不聽那麼就是失去了大義立場,將自的私慾坦白在天下人面前……
屆時關外的士族至將會分為兩大陣營,一個是袁家為首的冀州、豫州,一個是弘農楊氏為首的司隸、兗州,雙方勢力犬牙錯,必然會引起大規模的衝突。
或許還會多出一塊牆頭草的陣營……
但是不管是關東士族分幾塊,都同樣達了李儒的目標,到那個時候,關中的董卓手中還是握著一個相對比較正牌一些的皇帝,等到關東士族們自己鬧得不可開相互攻伐,消耗自實力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時候,再率領關中鐵騎出兵討伐,連出師之名都不用再想了,名正言順的討伐叛逆——誰讓你們這些關東士族擁立了廢帝?
但是這一切的布局都在一杯毒酒下化為了泡影……
唉! (5,0);
現在董卓又沒有知會李儒,徑直派了兵士去將這一段時間抗令不上繳調糧的人常氏給滅了門,雖然是對於當下附近的士族能起到一定的威嚇作用,但是然後呢?
豈不是將這些人推向了關東士族的方向?
要是直接刀子能解決所有問題,那李儒何必還派人去金?
本來走的這條路線就是如同在懸崖邊上行進,每一步都要心計算小心謹慎,卻沒想到到了這樣的時刻,董卓居然不按常理,胡的出牌,攪了李儒的部署。
如此一來,為了要彌補董卓捅出來的,又需要重新調整計劃了,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去勸說一下董卓不要再輕易刀槍了,就算是要也要找準方向才是……
李儒掐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真心是有些頭痛……
話說曹頭痛絕。
卞夫人對曹丕說:快華佗!
曹丕說:「哦爸……剛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