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劉表這兩天有些坐臥不安。
原來一直以為斐潛只是手下的一個棋子,想怎麼拿都沒什麼問題,但是前兩天斐潛大婚的時候,劉表發現他還是低估了這個棋子的力量。
原先他還打算將斐潛派往南,可是現在斐潛和黃氏聯誼之後,自己居然發現經連都不好斐潛一下了。
南袁本就有據北南的,一直對襄虎視眈眈,前段時間還利用孫堅殺了他派去南支援張咨的兵士,野心昭然。
若是之前的斐潛,還只是一個得到龐德公和黃氏支持的弟子,地位還不是那麼高,袁也不見得會搭理斐潛,那麼借袁的刀用用,倒也是問題不算太大,可是現在斐潛搖一變為了黃氏婿,再加上這次聯姻中,據說連聘禮都是龐氏準備的,這樣一來,斐潛簡直就為了荊襄龐氏和黃氏擺在檯面上的人,誰敢輕舉妄?
如今真要是把斐潛派到南去,若是斐潛稍有異心,就憑藉龐氏和黃氏的支持,都可以和袁談談條件,外雙管齊下,將襄攪個天翻地覆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畢竟自己還主荊襄時日尚短,那比得上龐家和黃家基深厚啊……
現在想想真心有些後悔當初一時衝給了斐潛別駕之位,當初要是不搞那麼大的陣勢,不搞的眾人皆知,那麼自然可以隨便給個書吏,又或是再往上一點封個從事,也不至於到現在捧又捧不得,打又打不得的尷尬境地。
怎麼辦?
在這樣下去尾大不掉,真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任斐潛再這樣發展下去,自己這個刺史還能坐多久都是一個大問題!
現在的路只有兩條:一個就是,另外一個自然就是——殺!
可是說起來自然容易,但要實際來做卻一時之間,劉表還找不到什麼好的切點。
要怎麼,既要能控制的住,又要能讓斐潛,甚至是斐潛所代表的龐家和黃家滿意……
而殺就要更講究了,直接下令的話說不定還不用等到兵士走到斐潛那邊,估計襄城裡就反了,真以為龐氏紮荊襄百年都是在玩啊?
自己去請龐德公出仕也有兩三次了,每次都擺個架子不就,自己還不是照樣沒辦法?別說龐家,就連馬家和習家現在都在託病不出自己也不是無可奈何?
若是沒有抓住無可抗辯的理由,就隨意殺這些世家的人,自己這個刺史估計也就當到頭了……
真心頭痛。
正在此時,手下來報,說是兗州刺史劉公山差人前來拜訪。
劉岱劉公山?
雖然說自己和劉岱都姓劉,但是不是屬於同一支的,平日雖說略有來往,但也不是很切,這個劉岱劉公山是要幹什麼?
還是見了再說吧。
劉表便讓手下將其帶到正廳,自己先去更了再見,畢竟也是代表了一州刺史,禮數上不能了。
兗州刺史劉岱此次派來的人有兩名,一文一武,文名為徐岳字公河,而武麼,劉表一看居然認識,竟然是自己的從子,劉磐劉仲堅。
徐岳徐公河規規矩矩獻上了刺史劉岱給予的公文,並說道:「今攜鎧一百,金一千,為劉公新任所賀!」
只是來送賀禮的?哪裡會有這等好事?
劉錶轉眼看到自己的從子劉磐給了自己一個眼,頓時明白了,這個文徐岳只是表面上的使節,其實劉岱真正的要傳達的意思可能只有自己的從子劉磐知道。
因此劉表也就欣然之,並讓手下帶二人前去驛館歇息,而自己則在廳中等著……
果然才沒過多久,劉磐就又回來了,拜見之後,便當著劉表的面,扯破了上的一塊布甲,從中間掏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劉表。
劉表見此封書信竟然是藏的如此,便慎重的接過之後細細檢查了一下火漆封,見確實完好無損,方將其拆開,看了起來。
劉表越看越是心驚,不由得腦後出了一脖子的細汗,這是要搞大事的節奏啊,怪不得兗州刺史劉岱特意安排了一真一假兩個使節來傳遞這個消息。
正使徐岳只是一個幌子,帶著什麼禮啊公文啊其實都不重要,關鍵倒是副使劉磐所帶來的這封書信!
雖然這封重要的書信中並沒有點名道姓,但是劉表仍然猜出了兗州刺史劉岱想表達的意思——
只見書信中寫道:
「……賊逆嘗自稱忠良之臣,然細數其實,大謬而非……
「……其黃巾之時,兵敗河北,賄賂閹宦,得免其罪。後獲先帝重,拜封恩賞。然不思報效,闇含不臣,饕餮放橫,傷化民,為君子所不齒也……
「……如今群兇犯駕,天子勢弱,豺狼野心,黯包禍謀,卑侮王室,敗法紀,坐領三臺,專制朝政,爵賞由心,刑戮在口,所五宗,所惡滅三族。群談者顯誅,腹議者蒙戮,百寮鉗口,道路以目……
「……高位,而行桀虜,污國民,毒施人鬼……
「……歷觀載籍,暴逆不臣,貪殘酷烈,莫其為甚…… (5,0);
「……今當百萬長戟,騎千群,挽夏將傾,並匡社稷,以立賢名……」
劉表深深吸了一口氣,儘量控制自己的聲音,讓語氣顯得平穩一些,問劉磐道:「汝此行,公山可有代?」——劉表想知道劉磐對於書信中所寫的容到底知不知。
劉磐低頭回答道:「稟劉公,兗州刺史劉公山於臨行前曾言,此信重大,需以命相保,不容有失。除此之外,並無其他。」
看來劉磐應不知才是。
這才是符合常理,劉表點了點頭。
兗州刺史劉岱不會輕易告知劉磐詳細況,雖然劉磐是劉表從子,忠誠度上是沒有問題,畢竟這個事事關重大,能一個人知道自然就一份風險。
想到此,劉表就對著劉磐笑笑,說道:「仲堅此番千里攜此而來,一路勞苦了!」
劉磐翻而拜,說道:「磐安敢言勞苦二字,乃分之事爾!」
溫言一陣,劉表便讓劉磐先行下去歇息,自己一個人呆在廳中,目閃,依據書信中的容推斷,這肯定不是兗州刺史劉岱一個人要這樣干,肯定還有其他的人相應。
而兗州刺史劉岱發來此封書信的含義,劉表也猜得出來,一是因為劉表自己是皇室宗親,縱然不參與也肯定不會捅出去;二是荊州也是一塊重要的區域,如果能多一份力量那自然更好……
那麼自己到底要不要參與到這個事里去呢?
李狗兒,一個連正兒八經大名都沒有的窮要飯,一個社會的最底層,當一個做貴妃的姑姑突然砸到他頭上的時候,李狗兒的幸福生活開始了。三妻四妾?富甲天下?那都不是個事!人要有遠大的志向。做忠臣能臣?那太累,而且自己也不識幾個字。做外戚當權臣?那太危險,好像歷朝歷代沒有幾個能得善終的。李狗兒沒有理想,沒有志向,更沒有抱負
紹者,一曰繼;二曰導。 公元1127年,北宋滅亡。旋即,皇九子趙構在萬眾期待中於商丘登基,繼承宋統,改元建炎。 然而,三個月內,李綱罷相,陳東被殺,岳飛被驅逐出軍,宗澤被遺棄東京,河北抗金佈置被全面裁撤……經過這麼多努力之後,滿朝文武終於統一了思想,定下了擁護趙官家南下淮甸轉揚州的輝煌抗金路線。 不過剛一啟程,在亳州明道宮參拜了道祖之後,這位趙官家便一頭栽入了聞名天下的九龍井中,起來後就不認得自己心腹是誰了! 朕要抗金!可朕的心腹都在何處? ! 這是一個來自於九百年後靈魂的真誠吶喊,他在無可奈何繼承了大宋的名號後,更要將這個朝廷與天下導向一條新路。 故稱紹宋。
穿越到大唐貞觀盛世,且看我怎樣點石成金,大展宏圖,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啊,不,前世只是個老師,寫本網絡小說,就忙死、累死了,這個時代,不用自己大展宏圖,人家皇帝李世民自己就幹出一個千古盛世,哪用得著自己幫忙、瞎操心?這一世,我還是做一個閒散王爺,整天喝喝酒、觀賞觀賞大唐風景,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