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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家公講,這個在古代,特別是東漢時期,是荀家很了不起的一個創舉。
在這個時期,知識是由部分的士族人員所掌握的,像一般的百姓大字不識幾個,更別說懂得一些什麼治國理政之了。
荀家願意把家族之學向外傳授,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至在傳播知識方面,荀家確實走在了前列。
當然,荀家比起那些廣開山門,不管富貴貧賤一視同仁的那些文化大拿,還是有一定差距,但是比起那些敝帚自珍的傢伙們要強上許多了。
潁川郡有四老家族,又有四新家族。四老家族自然就是包含荀家在,另外三家分別是鍾家、韓家、陳家,這四家是早在荀淑、鍾皓、韓韶、陳寔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很出名了,也就是在東漢早期就已經聲名在外有出了不高了。
四個新一點的家族是杜家、郭家、趙家和辛家。
至於其他一些號稱潁川之家的,只是自己號稱而已,並沒有得到廣大普通人員的承認。
這一點,斐潛從今天荀家公講,眾人所坐的位置就可以看得出來。
焚香高臺之上,自然是主講人的位置。
最鄰近高臺有桌案的,是留給高貴老們的,一般況下都是空置。
再往後一點點的就是四大家族瓜分了,基本是一個家族占據了高臺的一個方向,分東南西北四面落座。
隨後坐的便是新興起的四個家族的員……
至於像斐潛這樣的便只能是再往後排,不過好歹還是有蓆子可坐,像是丁字房以及往後的,基本上全都是只能站立著聽課了,在最外圈還有那些寒門子弟,便只能是等這些荀家別館的人都已經把最前面的較好的位置都搶走了之後,才打開門讓寒門子弟進來……
人雖多,卻很安靜。
和斐潛後世有去過的什麼公開課完全不一樣,所有人都靜悄悄的等待,無人喧譁吵鬧,沒有像後世的公開課,老師沒到就吵得跟菜市沒什麼差別似的。
斐潛和棗祗、應瑜共坐一席。
昨日斐潛逗棗祗玩的時候,應瑜好象是去拜訪某人,到了很晚才回房睡覺,所以也一直沒有什麼流。
相對而言,斐潛和棗祗一個是年齡比較接近,二是好麼也算是接近的,都喜歡吃的……所以相對來說,自然是比起和應瑜,走的近了一些。
忽然,斐潛就聽到門外咚咚咚敲了一通鼓。
然後大概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又敲了第二通的鼓——
哦,斐潛明白了,這個跟後世上課預備鈴差不多,估計第三通鼓敲響之後就要關大門了……
果然,在第三通鼓聲之後,荀家便將大門關閉,遲到的、沒趕上的估計是進不來了。
又過了一小會兒,便聽到叮叮叮的敲擊像是磬石之聲,然後原本就比較安靜的場就只能聽見呼吸之聲了……
只見一人頭頂博冠,穿月白長袖大袍,外罩玄大氅,一步一度,在磬石之聲中緩緩而來,走到了高臺之前,抬步而上。
坐在最前面的一些人顯然是認得來人,好象是有些出乎意料一樣,竟然有些許躁起來……
立於四角的場監立刻齊聲高喝肅靜,才將這一陣子制了下來。
斐潛不明白怎麼回事,了棗祗,拿眼神示意一下,詢問看看棗祗知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棗祗的用手指頭指了指臺上的人,然後在蓆子上比劃了一個「或」字……
斐潛琢磨了一下,臺上的人荀或?荀家有這個人麼,怎麼沒什麼印象?
不對,棗祗比劃應該是「彧」字,今天初講之人竟然是荀彧!竟然是這個牛人?
斐潛有後世的認知,當然認為荀彧是牛人,但是荀彧目前還沒有得到曹那句「吾之子房」的評價,也沒有什麼可以稱道的功偉績,自然其餘的人並不像斐潛那麼認同荀彧,所以之前有就不足為奇了。
荀彧落座於高臺上,下面形形的人等的神盡收眼底。
可以說今天初講就是一把雙刃劍,用得好的,自然是名聲大震,若是稍有差池,別說名聲了,昨日荀爽講的下代家主之位就可能真的變了「或許」……
荀爽這次主講的是《易》,那麼自然荀彧也只能講《易》,否則就太搞笑了,就像後世有個國學大拿要來講課,先讓個講「亞爹」的開場一般。
荀彧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示意一旁的僕人將臺上的一布幡豎起。
布幡白底,上面用黑墨畫有六短有力的短橫,就像是六橫向平行並排的黑木,從上至下列在白布幡之上。
荀彧清亮的聲音響起:「今講乾卦。」
「乾者,元、、利、貞也……」
「元,始也。亨,通也。利,和也。貞,正也……」
荀彧面平靜,聲音平穩洪亮,雖然斐潛離高臺也有一小段距離,但是也聽的非常清楚——
荀彧繼續講道:「……元者,善之長也。亨者,嘉之會也。利者,義之和也。貞者,事之干也。善長者,足以長人。嘉會者,足以合禮。義和者,足以制。事干者,足以配信……」 (5,0);
荀彧繼續闡述對於元、、利、貞的解釋和觀點:
「……夫在天象者,元、亨、利、貞也。言天運四時,以生萬。在地形者,仁、禮、義、智也。
元為善長,故能仁。仁主春生,東方木也。
亨為嘉會,足以合禮。禮主夏養,南方火也。
利為宜,足以和義。義主秋,西方金也。
貞為事干,配信於智。智主冬藏,北方水也。
厚德載,而五行相生者,土之功也。土居中宮,分王四季,亦由人君無為皇極,而奄有天下。水火金木,非土不載。仁義禮智,非君不弘。信既統屬於君,故先言乾。而後不言信,明矣。
夫四行,君之懿德。是故乾冠卦首,辭表篇目,明道義之門在於此矣,猶春秋之備五始也。
仁正已,所以化;觀運知時,所以順天;氣用隨宜,所以利民;守正一業,所以定俗也。
則敗禮,其教;逆則拂時,其功否;錯則妨用,其事廢;忘則失正,其敗。
四德者,文王所由興。四愆者,商紂所由亡。」
荀彧此言一出,在底下聽著的眾人不由得一陣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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