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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漢為漢高祖劉邦所建立,建都長安;東漢為漢武帝劉秀所建立,建都。其間曾有王莽篡漢自立的短暫新朝(公元8年-公元23年)。
漢代劉邦雖然是個二流子出,但是他所創立的漢朝,確實很偉大。
和秦朝短暫的統一不同的是,漢代確確實實做到了休養生息,在西漢時期提倡的黃老之學,以及東漢的儒家文化,都非常注重百姓的民生。秦朝時人口有一說是2000萬,也有一說是3000萬,但是漢代到增長到6000萬人口。
兩漢時期是當時世界上一個偉大的王朝,漢高祖至漢文景時期的漢朝,經濟實力直線上升,為東方第一帝國,與西羅馬並稱兩大帝國。中亞和西域各大國也都聞而懼之。而到了漢武帝時期,漢帝國已經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帝國,匈奴帝國戰敗而向北狼狽逃遁。張騫出西域首次開闢了著名的「綢之路」,開通了東西方貿易的通道,中國從此為世界貿易系的中心,直到一千多年後蒙古人的叛。正是因為漢朝的聲威遠播,外族開始稱呼中國人為「漢人」,而漢朝人也樂於這樣稱呼自己,「漢」從此為了偉大的中國華夏民族的永遠的名字。
「犯強漢者雖遠必誅!」這句話不僅僅是一句口號而已,提升的是一整個民族的氣概。漢代是第一次主出擊,把一直以來犯邊的匈奴驅趕的跟喪家野狗一樣,封狼居胥是漢代一個碑。
漢代鼎盛時期是真正文武分工明確的朝代,武將負責保衛國家驅逐外敵,文負責政治事務改善民生,像什麼後世的武見文矮三級,不就說武夫低俗的在漢代是沒有的。整個漢代,上至士族下至百姓都還是十足的,侵略者必須死!
甚至在東漢末年,抱著胡人什麼的手就必須不是剁手連腦袋也一起剁的宿衛守邊的大有人在,像是在幽州守衛邊疆的公孫瓚如果不是被袁紹搞死了,說不定會為下一個衛青也不好說。
平民百姓在這漢代四百年間已經習慣了漢天子劉氏的統治,據大多數的人就算苦難,也都抱著天子是好的,只是被手下的員蒙蔽了而已,只要天子發覺了,一定都會好起來的觀念。
奈何東漢末年的皇帝一個比一個能作死,能力比起劉秀劉徹什麼的差的不知道有幾百條街,所以再大的家業都經不起敗家子一代又一代的折騰啊!
可以說漢代皇帝經過四百年的統治,已經為了一個神化般的形象,漢皇室正統的統治地位一直到了三國末期才真正有人嘗試去推翻,曹丕搞什麼禪讓的鬧劇是幾年來著?220年還是221年?而現在是189年,這麼算要歷經戰三十年之後才讓漢代這個神像崩塌,而現在的黃巾之只是在這個神像上崩塌前新增加的一道大裂而已。
劉辯也算蠻可憐的,才當了沒多久的皇帝就要被毒死了,還有劉協,據說劉協還是蠻不錯的,要不是攤子太爛,搞不好還是個中興之主吶……
斐潛一邊坐在牛車上去北邙山的崔家莊,一邊不負責任的胡思想。
話說今年劉辯劉協幾歲來著?劉辯好像大一點,長子嘛,十五六歲?差不多吧。劉協好像就小多了,是七歲還是八歲?
放在後世,一個才上中學一個才上小學,都還是的正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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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潛沒有什麼負擔的在城外逍遙的時候,大將軍何進的頭都快炸了。
怎麼一件他看起來很簡單的事,手底下這幫傢伙能說出這麼多事呢?關鍵是還說的有些道理,這要如何選擇?
宦剛剛送來了一份詔書,容就是何太后邀請何進大將軍進宮一敘。
何進雖然是屠夫出,但現在畢竟是位列大將軍,手底下還是有一幫子的人,比如說他的主簿是陳琳,部將是吳匡,還有後來鼎鼎大名的三諸侯,袁紹,袁、曹。
何進雖然已經位任大將軍,但是出低微,這讓他在面對士族的時候非常矛盾,他既顯得傲氣人,又在自己心裡自卑得要死,他其實非常獲得士族世家的認可,也原以為他也將最終為士族世家的一員。
因此當袁紹袁這種四世三公的超級世家子弟來到面前的為他的手下的時候,何進他那天晚上整整喝了一整夜的酒,高興啊,自己一個切販的屠夫,現在卻讓一等一的士族世家在他面前低頭聽命,怎麼能讓人不高興不興?
可是他畢竟底蘊太差,雖然登上高位之後自己私底下也是嘗試努力學習,但畢竟無人指導,而他又缺乏下苦磨功夫的毅力,因此至今也就半桶水,學了些表面功夫,至於什麼執政理事,運籌謀劃等等一概不懂。
對政治對手不了解,又沒有鐵腕手段,耳又沒主見,這也是何進他在理宦這件事上左右搖擺,最終導致他自己悲劇的本的原因。
就像現在,何進就覺得拿不定主意了。召集了手下眾人一起討論下,可是他發現討論起來更傷腦筋。
頭號傷腦筋的是自己的主簿,陳琳,陳孔璋。
何進的主簿,陳琳,號稱「建安七子」之一,文學造詣高深,尤其擅長詩賦。原來漢靈帝安排陳琳來當大將府的主簿也是為了讓不學無的何進多能漲點文化值,但是奈何陳琳和何進實在是尿不到一個壺裡去。一個是文人,一個是人,一個喜歡風花雪月,一個喜歡酒人,實在沒有共同話題。剛開始何進還有點這麼點學習上進的意思,可是到後來發現漲學問這件事對他而言好難好難,也就開始各種賴皮。 (5,0);
陳琳勸過努力過,均無效果,最後就徹底放棄了,原本就看不起這個何屠夫的,現在就越發的對何進不再抱任何希,只是做好手頭上的事,何進若是有問題問他,他就回答,也不在乎何進有沒有聽或是有沒有做,徹底為一個木雕神像,有求方有應,無求便做好自己的分事,其他事一概不管。
就像剛才何進問他怎麼看這個何太后詔書的,他就略帶輕蔑的說,「太后此詔,必是十常侍之謀,切不可去,去必有禍。」說完也不解釋,你何進聽聽,不聽滾——這麼簡單的事都看不出來,你的腦袋裡面都是被酒人塞滿了?
何進其實也很鬱悶,我就一個人,每次跟你談話都小心翼翼的,費勁死了,這明明是太后的詔書,怎麼又跟十常侍聯繫上了?你也不解釋一下?我去有危險,有什麼樣的危險,有多大的危險?瞧你一臉鄙視樣,以為我是人就看不出來啊?要不是你名氣大,老子早就人拿鞭子你了,讓你知道花是多麼紅!
何進想來想去還是不清楚,只得拉下臉皮來問:「太后詔我,有何禍事?」知不知道我不去就是違抗聖旨啊,雖然何太后雖然是我妹子,但是也扛不住那麼多噴子在虎視眈眈盯著呢,到時候落人口實不被噴篩子才怪!
可惜何進問歸問了,臉不是衝著陳琳,也沒有指名道姓問陳琳,所以陳琳就半拉達眼睛裝沒聽見,擺明一副笨人還問什麼笨問題,聽話就好不需要解釋的模樣。
大廳一片沉默。
大將軍您這是問的什麼問題?
陳主簿不吭聲,底下的眾人也不怎麼好回答。
還是袁紹打破了沉寂,救了何進的場子:「今謀已泄,事已,將軍尚宮耶?」何進大將軍你這話問的真好!我們怎麼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危險,我們又不是那群閹人,怎麼可能得知他們要怎麼對付你?
更何況何進大將軍你早幹嘛去了?不是提醒你竇武的事了麼,猶猶豫豫不下手,現在好了,宦們都知道你要對付他們了,現在我們的謀劃已經泄了,你還進宮找踩幹什麼?反正進宮有危險,至於危險到什麼樣子,對不起,不知道。
曹在一邊也吱了一聲:「先召十常侍出,然後可。」曹出了個釜底薪的主意,不是說十常侍要出歪招麼,把這些人先搞到宮外頭,那麼就算宮裡面有什麼危險,沒有帶頭的人也就不起作用了,然後何進你進去就肯定沒危險了。
這主意聽起來不錯,可惜和上次那個主意一樣,可執行不高。
曹除了出與宦有些瓜葛之外,他本人也實在不看好何進和宦鬧決裂的,外戚和宦爭鬥是漢代優秀傳統,你一個何屠夫要有多大本事來徹底清除宦?我雖然不知道危險是什麼,但是我給你出個主意保證能解決這個危險,至於能不能辦到就另說了。
何進聽完曹的建議氣不打一出來,上次你說解決宦找個獄吏就可以了,我還真心相信了,結果還是袁紹好,解釋一下給我聽,說這是個看起來很好實際上不可能的事,我都還沒找你算帳,你這又給我出的什麼主意?
我要是能直接命令十常侍去這去那,我還還要對付十常侍個屁啊?就是因為他們不聽我命令的啊,你還說什麼召他們出來?拿啥召?
何進氣笑了,說道:「此小兒之見也。吾掌天下之權,十常侍敢待如何?」聽見沒,小兒,說的就是你曹曹阿瞞,別以為我好糊弄,我是掌權的大將軍,小心我翻臉。
袁紹拱手道:「公必去,我等引甲士護從,以防不測。」你要作死那就作死去吧,反正我們該做的都做了,多帶點人對那些宦們也有些威懾力。
何進點點頭,這還算是個不錯的建議,於是便拿出虎符讓袁紹和曹各出五百人作為護衛。要搞就要搞得聲勢大一點,幾十幾百個人怎麼能襯托出我何進的威風?
此時袁出人意料的站了出來,主請纓道:「本初、孟德兄有職在,恐有不便,不若由我領之,必保將軍周全。」袁紹,曹那可是有正式掛職的西園八校尉,有了將軍的虎符能調來兵沒錯,但是畢竟沒有皇帝命令,萬一被追究起來到時候不好解釋,不如由我這個沒有職的來帶領,就不會落人口實了。
這個道理上說的還是真沒錯,可是平日出工不出力的袁今天怎麼這麼主?袁紹心中一,轉頭看了曹一眼。
曹也同時間反應過來,給了袁紹一個眼,事出反常,必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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