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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笑了起來,從容道:「知我者,公瑾啊。記住本站域名太史慈這樣的虎將,恰是廬江稀缺的。公瑾能治軍,有謀略,然而衝鋒陷陣不行。」
「張昭擅長署理政,穩定後方,不擅長廝殺。許劭人脈廣,打仗完全是兩眼一抹黑。」
「有了太史慈,我們的短板,暫時就補上了。」
陸玄一臉期待,雀躍道:「所以太史慈這裡,我是勢在必得。」
周瑜驚嘆於陸玄的判斷,笑問道:「主公打算如何招攬太史慈呢?」
陸玄回答道:「太史慈是青州人,來揚州是避難的。他現在居無定所,也希有用武之地。恰好廬江郡,能給他一個施展才華的平臺。」
「我的打算很簡單,不兜圈子,直接招攬就行。」
說到這裡,陸玄頓了頓,打趣道:「公瑾,不如我們再打個賭,賭能不能招攬太史慈。」
「別,別,別!」
周瑜一連說了三個『別』字,搖頭拒絕,他和陸玄打賭,已經輸了兩次。
更何況,太史慈現在的境不好,陸玄順勢招攬,太史慈很容易就歸順。
再打賭,是自討苦吃。
兩人聊著天,等著太史慈。
時間不長,太史慈洗漱好,帶著兒子太史亨進來,陸遜也跟著來了。
「陸公子。」
太史慈躬行禮。
陸玄面帶微笑,擺手道:「太史兄,請坐。」
太史慈道謝後,和太史亨一起坐下。他上雖然有傷,好在只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陸玄讓人送來酒菜,酒是飛仙酒,是上等的羊排,非常富。
陸玄端起酒樽,笑說道:「太史兄,這一次陸遜遇到危險,多謝你仗義相助。這杯酒,我敬你。」
「請!」
陸玄端著酒樽,仰頭一口喝完。因為飛仙酒的度數高,杯子中的酒不多,一口喝下去沒有什麼影響。
「陸公子,請!」
太史慈笑著回禮,也一口喝下去。
飛仙酒進了中,濃郁的酒香從舌尖上發開來,太史慈眼中閃過濃濃的震驚,回味了一番後,長舒一口氣,整個人渾放鬆,無比的舒坦。
太史慈滿的酒香,讚嘆道:「陸公子的酒,真是好酒。」
陸玄說道:「這酒名飛仙酒,是我單獨釀造的,適合慢慢喝,慢慢品更有味道。太史兄來了,今天管夠!」
太史慈說道:「陸公子破費了。」
兩人都說著抬舉對方的口水話,一番你來我往的推杯盞後,陸玄放下手中的酒杯,鄭重道:「太史兄在東萊郡名聲斐然,我一直非常仰慕。」
太史慈很是震驚,問道:「陸公子也知道我嗎?」
陸玄神從容,不急不緩的說道:「太史兄年紀輕輕,就在東萊郡任職,名揚青州。尤其是太史兄不畏權貴,我更是敬仰。如果你沒有這樣的秉,今天遇到陸遜的事,就不會仗義幫忙。這一切,多虧了太史兄。」
周瑜聽到後,也很驚訝。
陸玄說太史慈是青州人,這也就罷了。可是,陸玄竟然知道太史慈的詳細況。
陸玄是揚州人,一直在廬江郡,也沒有離開過,雙方一南一北,距離很遠。而且太史慈是來避難的,沒有一直在揚州的。隔著天遠地遠的,陸玄竟然知道太史慈。
太史慈神謙虛,搖頭道:「陸公子過獎了。」
陸玄繼續道:「青州現在了一鍋粥,到都是黃巾賊,太史兄沒有用武之地。現在太史兄南下,想來也是希找一立足的地方。」
「盤踞九江郡的袁,險狡詐,殺戮百姓,更是奢靡無度。太史兄遊歷地方,肯定知道。」
「徐州的陶謙,垂垂老矣,已經是冢中枯骨,隨時可能死去。而且徐州豪族林立,都是豪族掌權,沒有人舉薦,太史兄也沒辦法立足。」
「兗州的曹,的確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可是曹只用自己人。曹的嫡系,都是曹家和夏侯家的人,太史兄去了兗州,也沒有用武之地。」
「荊州的劉表,重文輕武,不重視武人,只喜歡名士,太史兄去了也難有立足之地。」
「至於冀州的袁紹,更是只看重出,太史兄寒門子弟,沒有用武之地。」
陸玄侃侃而談,分析道:「我父親陸康主政廬江郡,任用賢能,更求才若。如果太史兄不嫌棄,可以留在廬江郡。我保證你,能有用武之地。」
太史慈聽著陸玄的分析,也在思考著。
陸玄年紀不大,對各州的局勢,各路諸侯的況,卻若觀火,的確很有見識。
最關鍵的是,青州被黃巾賊肆,太史慈南下揚州來,無依無靠,他迫切需要一個立足之地。
陸康是士人楷模,如果能追隨陸康,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5,0);
陸玄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太史兄南下避難,如果是一個人,可以隨便安排。可是你帶著孩子,這就不一樣了。」
「大人吃苦累,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孩子太小了,他現在也需要人教導,需要安穩的生活。」
「如今的江東各郡,許多地方也糟糟的。唯獨我廬江郡最安穩,為什麼不留下來呢?」
太史慈聽完陸玄的話,想著陸玄的禮賢下士,想著外面人對陸家的評價,心中有些意,卻也猶豫,畢竟陸家和陸玄更的況,他還不怎麼清楚。
「爹爹,我們留下來吧,我想陪陸哥哥玩。」
太史亨的聲音傳出。
他七八歲的年紀,和十來歲的陸遜正好玩得來。
陸玄也看過來,和陸遜目,陸遜臉上有著一得意,一副邀功的模樣。
顯然,有陸遜的勸說。
「好小子!」
陸玄心中也笑了起來,陸遜這小子不愧是歷史上的名人,非常的聰明。
小小年紀,就知道助攻了。
太史慈聽到兒子的話,心中的猶豫瞬間沒了。
為了孩子!
也為了他自己!
太史慈不再猶豫,果斷抱拳道:「卑職太史慈,願為公子效力。」
他的選擇是陸玄。
在陸家立足,自然是背靠陸玄,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陸玄也是笑了起來,說道:「有太史兄助力,我陸家如虎添翼。我代表陸家,歡迎太史兄。」
太史慈鄭重道:「卑職的表字是子義,公子稱呼表字就行。接下來,仰仗公子了。」
陸玄搖了搖頭,說道:「我和子義,不存在誰仰仗誰,是相互就,彼此扶持。子義了傷,有沒有大礙?」
太史慈回答道:「都是皮外傷,不礙事,兩三天就可以恢復。」
陸玄說道:「我斷定今晚上,張雄會帶著人來襲擊陸家。今晚上,需要子義出手,斬殺張雄,覆滅張家。」
太史慈驚訝道:「公子,張雄雖然跋扈,可他只是郡督郵,敢攻打陸家嗎?」
陸玄篤定道:「如果他不來,就不是囂張跋扈的張雄了。今晚上,他肯定會來的。」
太史慈也期待起來,說道:「卑職自當全力以赴。」
陸玄點了點頭,有了太史慈的協助,事就好辦了,他開始和周瑜、太史慈商議著晚上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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