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到底比吃的飯多,安一聲:“許是回來的晚,沒來得及送呢,二房要不是打著侯府的旗號,生意能做那麼好嗎?
他要是區別對待,母親也有辦法來讓他服!”
不得不說,侯夫人這迷之自信,也是蕭天藍傲慢自大的源。
兩人去了老夫人院子里請安,二房一家子都在,蕭濱帶給老夫人不禮,哄得眉開眼笑,屋子里笑聲不斷。
他們一來,二房一家子齊齊行禮,蕭天藍也給蕭濱行禮:“二叔辛苦,這次出門又得了稀罕件了呀,不知道有沒有新式的首飾緞子呢?”
蕭天藍看著擺在屋子里的禮品,當然都是適合老人用的,忍不住問了出來。
侯夫人也沒覺得不對,催他一下,省的他忘記了!
蕭濱臉僵一下,想起昨天兒的話,任誰被人這樣理所當然的要禮,心里都不大痛快。
“沒什麼新樣子,上次回來,我記得送給你不了,好像剛半個月吧?哪兒有那麼快上新品?
倒是的有幾樣頭花兒樣子不錯,待會兒送你院子里去!”
蕭濱笑容有些敷衍,淡淡說道,沒了以往的溫和慈祥。
侯夫人母頓時不高興了,二房幾個人也不看他們,低頭喝茶。
老夫人察覺到蕭濱的不對勁兒,不過這種事兒,也沒辦法直接開口,嚴格說來,還是蕭天藍無禮了,哪兒有一見面就要禮的?
這要是年紀小,還能說活潑甜,小孩子天真,可都要出閣的人了,可說不過去了!
“今天難得這麼齊全,留下來陪老用早膳吧!”
老夫人開口,打斷了尷尬的氣氛,不悅的瞪了蕭天藍一眼,低垂著眉眼,出幾分委屈來。
云瀾院里,蕭天藍看著幾朵單薄的頭花,一些吃食特產,臉沉的能滴出水來,等送禮的小廝一走,直接揮落在了地上:“打發花子呢!”
奴才們大氣兒不敢,低垂著頭當雕像。
大戶府邸,人多雜,有點兒風吹草,不到半天,就傳遍整個府里了。
夏靈探頭探腦地溜進來,蕭天正在喝燕窩羹,笑著道:“做賊似的,小心被秦嬤嬤看到了,又要挨罵了!”
夏靈吐吐舌頭:“奴婢躲著嬤嬤走的,小姐呀,你是不知道,大小姐摔了咱們老爺送的東西呢,說是打發花子呢,好過分呦!”
蕭天笑容變冷,還真是大小姐脾氣呢!
“現在花子的眼界都這麼高了嗎?別理,不作死就不會死,讓作去吧,正好讓爹爹看清楚的真面目!”
蕭天藍自認為自己做的小作沒人會知道,豈不知蕭濱的小廝,在門外都聽到了,回來就稟告了蕭濱,把他氣的喲,去沈氏邊一通訴苦。
沈氏沒好氣道:“虧你活了一把年紀了,連兒都比不上,都看出來大房那一窩子沒好人,你偏掏心掏肺的!
我要是說的多了,有人還覺得我小氣,挑唆你們兄弟不合呢,現在知道誰對你是真的好了吧?”
蕭濱委屈地,“阿妍,我都這麼難過了,你不安我,還往我傷口撒鹽,我錯了,以后都聽你的啊!”
“我可不敢,省的你娘又說我婦德有虧,不敬夫君了,又該教訓我了呢!”
沈氏翻個白眼,對老夫人怨念滿滿,從進門那一天開始,就看自己不順眼了。
在娘家是強勢,可出嫁從夫的道理會不懂嗎?
蕭濱這個人,無大志,人也不夠聰明,但是有一點兒,是無數男人比不上的,就是待是真的好,從不沾花惹草,這麼多年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說來也是緣分,當年偶然相遇,他主求娶,就是因為許諾忠心不二,一心一意待自己,沈氏才會嫁給他的。
這麼多年過去,他兌現了自己的承諾,所以沈氏對他補府里的事兒,也睜只眼閉只眼,左不過一些銀子,再賺就是了,沒必要鬧的不開心。
可惜,大房侯夫人格局小,教養出來的兒也心狹窄,養的們刻薄寡恩,自私自利!
好在兒點醒了他,不在傻乎乎的讓人糊弄。
想起兒說的,幕后主使很可能是大房的人,沈氏眼底閃過鷙,真要是的話,沈妍的手段,們也該嘗嘗了!
多年相夫教子,真當老娘提不刀了!
蕭天藍怎麼鬧騰,二房都不放在心上,總不能厚著臉皮上門來要吧?
侯夫人知道,沒有教訓兒不懂事兒,反而跟侯爺訴苦,二房這是想上天啊,不把他們大房放在眼里了!
這一任云海候名蕭源,字敬方,比起蕭濱,多了些威嚴肅穆,畢竟是當侯爺的人,威還是有的。
聽著啰嗦這個,頓時不耐煩了,“你這是什麼道理?合著二弟欠咱的?非得給你送多東西才行啊?
你當自己是誰呢?誰都得捧著你的臭腳?
這麼多年,你收了二弟多東西?又給人家送過幾次?”
句句懟的侯夫人臉漲紅,狡辯道:“咱們才是大房嫡出,他做生意,打著侯府的旗號,要他些東西,不應該的嗎?”
“你……”
云海候氣的一甩袖子,“你居然這麼想的?方氏,你腦子糊涂了,侯府的買賣,還是人家沈家多照應呢,否則哪里來的新鮮貨賣?
老夫才發現,你是這樣自私的人啊!”
侯夫人氣的落淚:“侯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做這些,不都是為了這個家的嗎?”
“要不是你為了這個家,老夫豈能容你?
打今兒起,不準沾二房便宜,好歹是宦千金,你家就教你不知足的嗎?”
侯夫人哭的更兇了,“侯爺,你說我就說我,說我娘家,可就過分了,我嫁給你這麼多年,生兒育,孝敬婆母,持家務,沒功勞也有苦勞,怎麼就不得你一個笑臉?”
“不知所謂,誰家主母不做這些?回到府里,還要聽你嘮叨,掃興,你自己歇著吧!”
云海候一甩袖子,不想聽哭鬧,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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