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一鳴先愣了愣,隨即尷尬笑道:“我姐他們怕我抹黑江家的形象,所以不準我對外說自己是江家爺。”
“而且,他們每個月給我的生活費就只有一萬,所以就……”
說到這里,他就沒再繼續說下去了。
寧凡看著他這樣子,笑了笑:“好的,要不然江家形象確實得變差很多。”
江一鳴越發尷尬,撓撓頭,趕轉開了話題,道:“姐夫,我們快進去吧。”
寧凡點頭。
“對了,姐夫。”
走了一半,江一鳴低聲音問道:“你上有多錢啊?”
聽到他這句話,寧凡哪里還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這是想讓自己付錢來了。
不過,他還是笑了一聲道:“放心吧,絕對夠你今天的消費。”
這一下,江一鳴高興地不能行:“你真是我親姐夫,太懂我了。”
寧凡無奈,想開口再勸勸江一鳴,讓他不要這樣稱呼自己,誰知道,他卻早就高興地跑進了酒吧。
寧凡搖搖頭,跟著進到酒吧,一糜爛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酒吧中央舞池很是瘋狂,一群男正在蹦著。
周琴也在其中。
寧凡頓時皺了皺眉。
“姐夫,你快過來,我帶你去卡座上面。”
江一鳴朝寧凡大聲喊道:“在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訂好了。”
“等琴琴玩兒好之后,也就過來了。”
寧凡跟著他走到了卡座上面,從這里可以完看到舞池扭著的那些人,甚至有不人的作看起來都很不雅。
寧凡搖搖頭,這種地方不僅氣味難聞,而且噪音還很大,來過一次后,就不想再來第二次。
只不過。
旁邊的江一鳴卻是很興,不停吹著口哨,兩眼放,這讓寧凡忍不住的干笑一聲,如果不是知道他份的話,誰能想到這貨竟然是省城江家的爺呢?
“喲,這不是江公子嗎?”
這時候,旁邊一道怪氣的聲音響起來:“今天怎麼不僅有錢過來猴子酒吧,還敢開卡座了,不怕到時候付不起錢,人家老板將你給扔出去了?”
江一鳴了脖子,但很快他看見旁邊坐著的寧凡后,得意起來:“張守元,我告訴你,今天小爺是過來這邊消費的,這酒吧的人怎麼可能敢將小爺扔出去?”
張守元笑得肚子疼:“消費?”
“就你這樣的,能消費多錢?我看你開個卡座都能把你上個月的工資都用完,剩下這半個月只能吃饅頭吧?”
江一鳴剛想反駁。
“嘖,我說你小子怎麼今天過來了呢。”
這時,張守元忽然看到了那在酒池中央跳舞的周琴,譏笑道:“原來是把周琴給喊出來了,怎麼,這是想在人家面前裝?”
“哈~”
“你看看哥哥是怎麼把周琴給帶走的。”
接著。
他看向了周琴,喊道:“周琴,給我過來。”
此時,正在扭著的周琴,聽到張守元聲音,一抖,神不自然的走過來:“張,張哥,你今天也在啊?”
張守元沒回答,而是得意的看向江一鳴,笑道:“給你看看,你眼神中的神,在我面前是什麼樣子的。”
說著,他看向周琴,笑呵呵道:“周琴,現在給我把你上面的服了。”
周琴臉變化:“張,張哥,這麼多人……”
啪!
“草!”
張守元一掌甩在臉上,直接開罵道:“你個婊子,現在都敢不聽老子的話了,是不是?”
周琴捂著臉,楚楚可憐。
砰!
而江一鳴看著自己神被欺負,自然是坐不住了,他掂起旁邊的酒瓶,直接就甩在了張守元的腦袋上。
碎酒瓶刺他頭上,瞬間,滋滋的往外冒。
周琴呆滯。
張守元愣了。
他帶來的那些小弟也都懵了。
誰也沒想到江一鳴會突然這樣做。
“你干什麼?”
周琴慌張道:“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后果?”
江一鳴沒有說話,此時他完全像是變了個人般,冷冷的盯著張守元道:“我只知道我爸說過,不能讓自己喜歡的人傷!”
寧凡多看了他一眼。
“他媽的,你敢砸我!”
張守元反應過來,齜牙咧的怒罵道:“都給我上。”
他帶過來的那幾人同樣也掂起地上的酒瓶,看起來很是兇狠,而江一鳴則是下意識將周琴給護在后,死死地盯著那群人。
眼看著酒瓶就要砸下來的時候。
江一鳴擋在前面,抬起手臂試圖抵擋。
而周琴則是尖出來。
但就在這時,坐在一邊的寧凡,指尖彈,接著一抹靈氣出現,宛若是分散了水滴般,迅速出現在那些酒瓶上面。
砰砰砰!
下一刻,那些啤酒瓶在瞬間就炸了開來,碎屑滿天,直接刺到了張守元等人的當中,哀嚎聲滿是。
反觀江一鳴跟周琴兩人則是沒一丁點兒的事!
這是因為在啤酒瓶炸開的時候,寧凡特意散出一抹靈氣將那些啤酒瓶碎片給擋住了。
當江一鳴睜開眼睛的時候,張守元等人已經毀了容,他們臉上滿是鮮,一時,他呆滯住了。
“還愣著干什麼?”
寧凡淡淡的道:“上啊,打回去。”
他覺得江家放養太過離譜了,居然讓堂堂爺變這樣子。
砰!
江一鳴被寧凡刺激到了,他攥拳頭,直接沖上去,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了張守元的頭上,直到將他給砸到出氣都困難的時候,江一鳴才是解氣的站起來。
“你干什麼?”
“你敢打張守元,是不是瘋了?”
但這時候,周琴反應過來,尖一聲道:“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啊?”
說到這里,又指著寧凡,生氣的罵道:“還有你,你讓江一鳴闖大禍了,知不知道?”
寧凡淡淡的道:“今天闖禍的是他們幾個人。”
周琴氣笑道:“你個從江城那種小地方過來的人,還敢這樣狂,你到底怎麼想的?”
隨后,懶得理寧凡,快步走去,將張守元的給扶起來,咬牙求饒道:“張哥,一鳴不懂事,打了您,我替他向您道歉。”
“還有,往后我絕對不敢不聽您的話,您不是讓我服嗎?我,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