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困,但一想到他第二天就要走,顧昀真還是強忍著自己的困意,趴在他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章氏那里,”海逵說道,“要是還想折騰,不也不用客氣。”
“我跟娘說了,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
顧昀真是兒媳婦,可能有些話不好說,但是柳氏不一樣,想怎麼罵都沒關系。
而且,柳氏這兩年已經歷練出來了,再也不是當年在顧家村那個人欺負的小婦人了。
當然,不是說罵人的功夫有多好。
是上的一種氣勢。
“我在城呢,只要不來找我的麻煩就。”顧昀真噘著說道。
不要想著要去京都伺候什麼的,那見不到,才不會管那麼多呢。
“你要記住,”他認真的說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的,就是天捅個窟窿,你相公也會想辦法給你補回去的。”
“喲,”顧昀真歪著腦袋笑話他,“什麼時候咱們海將軍都織了。”
下一秒,就被海逵大掌在屁上拍了一下。
“疼呢。”顧昀真氣的說道。
那里,那里,都疼。
“對不起,我沒忍住。”海逵說道。
可馬上要分開了,而且還不知道這一仗能打多就呢,不把他喂飽怎麼?
“你這還是太弱了,”他說道,“我走了以后鍛煉還是不能停。”
顧昀真就拿眼睛瞪他。
以為誰都跟他一樣那麼喜歡鍛煉的?
不管三伏天還是數九天,雷打不的出去鍛煉。
不想。
難道躺在床上不香嗎?
鍛煉什麼?
再怎麼鍛煉,都不夠他霍霍的。
好氣!
“乖,”男人好聲好氣的在耳邊耐心說道,“你這還是太弱了,你好好鍛煉,等我回來,有些事就能提上來了。”
“到時候有寶寶你也不會那麼辛苦的。”
“我聽說母好的,生孩子不費力氣,而且對孩子健康也好,你恢復的也快。”
誰這里人生孩子不像前世,有醫院,隔段時間就要去檢查,生不出來還能剖腹產。
可這古代,人生孩子那就像是一腳踏進鬼門關了。
他從前不想那麼早生孩子,也是擔心太小了,過早生孩子對不好。
不過,等他從西南回來,應該就差不多了。
“我知道了,”顧昀真有些瞌睡,嘟囔著說道,“你可真煩。”
“我煩?”他湊過來說道。
“嗯,老媽子。”顧昀真笑,窩在他懷里找個舒適的位置睡覺,“明天早點我起來,我要送你。”
“不許走。”
“嗯,”海逵滿眼都是溫,“乖,睡吧。”
親了親的額頭。
只是,第二天顧昀真到底還是沒有送海逵。
“姐你睡的也太死了吧,”顧昀蘭說道,“姐夫了你三遍都沒有醒,這才走的。”
什麼了三遍?
為什麼一點知覺都沒有呢?
這個壞人。
海逵確實是了即便,可看著睡的那麼的樣子,昨晚上他又把折騰慘了,心疼的親了親,又幫了被角,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不過,姐夫給你留了信的,”見這麼郁悶的,顧昀蘭急忙說道,“你別生氣了,大不了咱們也去京都,到時候去送送姐夫。”
城雖然沒有在京都,但是京都那邊的消息傳的也很快。
特別是昨天下午就陸續有消息說,圣上要對西南用兵了。
今天,這消息就傳的更詳細了。
什麼今天就要點兵,明日就要開拔了。
所以,顧昀蘭才會這麼說。
“你這丫頭,越來越野了。”柳氏在后面拍了一下,“一天瞎胡鬧什麼呢。”
就是去了也不一定能看到海逵。
畢竟,那麼多人呢。
“娘,我想去。”顧昀真眼睛噠噠的看著柳氏,“好不好?”
柳氏,“……”
想要把顧昀蘭揍一頓,卻見已經嘻嘻著去收拾東西了。
“罷了罷了,”擺了擺手,“就當是去散心,不過咱可說好了,可不能再哭了,你一哭,娘都不了。”
更何況是海逵?
顧昀真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很哭的,每次哭似乎都是在床,被海逵弄的折騰的哭,而且,只要一哭,那家伙似乎更興。
上一邊道歉,作卻是一點都不慢。
到最后,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去看信了。”顧昀真紅著臉跑了。
“娘,你說啥了?”顧昀蘭收拾完東西跑過來正好看到顧昀真紅著臉跑了,“我姐竟然還會有臉紅的時候?”
啪又被柳氏打了一掌。
“娘,”顧昀蘭抗議道,“你咋又打我,再打都要被你打傻了。”
柳氏就用一種‘你本來就是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然后也跟著收拾東西去了。
大軍明天一早出發,們今天就得去京都。
否則,會趕不上送人的。
房間里,顧昀真的臉還是紅的,拆開海逵的信看了看,臉就更紅了。
這廝,現在越來越甜了。
不過心里卻是歡喜的不行,將信看了一遍有一遍,最后還是柳氏在外面趕吃飯出發,才依依不舍的將信收了起來。
放在自己專門的匣子里。
那里面,放著的都是海逵寫給的信。
等到了京都,天已經快黑了。
施立安自從那天和海逵住過那個獨立的小院子之后,就特意將這個院子收拾出來,以便于以后來京都的時候住。
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
廚房里伺候的,還是從前的那個婆子,一見到顧昀真高興的迎了上去。
房間里的東西,也都是換洗過的干凈的。
顧昀蘭這邊看看,那邊瞧瞧,心里想著,等自己以后生意做大了,到時候在兆慶國開許多分號,然后每地方都弄個宅子。
不需要太大,舒服就。
隔段時間,就在每個宅子住上幾天,一下不同的風土人。
想想,也的。
將自己的這個想法告訴給了顧昀真,沒想到卻得到了姐姐的大力贊揚。
曾幾何時,那個只會哭的小丫頭,也長大了。
甚至,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而且還是很不錯的想法。
真好啊!
這一晚,顧昀真邊雖然沒有海逵的陪伴,但卻睡的十分的香甜。
他雖然是庶出,但未來卻將成為權傾天下的內閣首輔,手段奸佞,冷酷殘忍。而重生之後的羅宜寧,卻發現自己正在虐待這個未來的內閣首輔,如今庶出不受寵的少年。即使他卑微低賤,有一天也會直上雲霄,成為任何人都要仰視的存在。正是因為羅宜寧知道,所以她才更想哭了。
“你爲什麼不對我笑了?” 想捧起她的嬌靨,細吻千萬遍。 天子忌憚謝家兵權,以郡主婚事遮掩栽贓謝家忤逆謀反,誅殺謝家滿門。 謝觀從屍身血海里爬出來,又揮兵而上,踏平皇宮飲恨。 從此再無鮮衣怒馬謝七郎,只有暴厲恣睢的新帝。 如今前朝郡主坐在輪椅上,被獻給新帝解恨。 謝觀睥着沈聆妤的腿,冷笑:“報應。” 人人都以爲她落在新帝手中必是被虐殺的下場,屬下諂媚提議:“剝了人皮給陛下做墊腳毯如何?” 謝觀掀了掀眼皮瞥過來,懶散帶笑:“你要剝皇后的人皮?” 沈聆妤對謝觀而言,是曾經的白月光,也是如今泣血的硃砂痣。 無人知曉,他曾站在陰影裏,瘋癡地愛着她。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