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雖然掙的不多的,但分宗了。不僅和海逵做野味的生意,自家做的臘腸也賣的很好,所以,能過個收年。
顧昀蘭找回來的時候,顧文呈說了請大家吃一頓殺豬菜來謝恩,他也是真的做到了。
不過只用了半扇豬,另外半扇豬留著過年用。
柳氏留了一些做餃子餡、包子餡,又把哨子也炒了,剩下的打算全部煮了。
煮是孩子們最高興的一天。
顧昀真又弄了一些新鮮的和豬等一起煮了,柳氏鹵的味道是一絕,加上空間里的配料和靈水,鍋才滾就能聞到香味。
顧昀真也沒閑著,和面做餅子。
湯配餅子是再好不過的吃食了。
知道海逵要在這里吃飯,又在灶臺下面燒了一些紅辣椒,陪著大蒜蔥花,又的從空間里拿了點綠椒,又用石臼將搗碎。
加芝麻、花生碎,待到油燒的熱熱的,澆到上面。
只聽‘刺啦’一聲。
屋里屋外都彌漫著一子人的香味。
還沒吃呢,單是聞著這味道,海逵覺得,自己今天至能吃十個餅子。
煮好了,柳氏找來一個大碗盛了滿滿,“真丫頭,去給你三洋叔家端過去。”
“好咧。”顧昀真聞言了手。
“有些燙,用籃子提著。”柳氏說道。
“嬸子,我陪去吧。”海逵接過碗,“給我吧。”
柳氏原本就有意想要給他們知道相的機會,海逵要陪著,哪里還有不答應的?
“忙了一上午你們也了,我去吧。”顧家毓黑著臉拿著籃子,示意海逵把碗放進去,“娘,我走了。”
柳氏,“……”
好吧,這小子,跟他爹一樣。
不過,都是心疼顧昀真。
但,其實想說,還要給里正和族長家去呢。
怎麼辦?
都讓他一個人去?
“他爹,”柳氏在圍上了手,問顧文呈,“家里煮,要不要給爹端一碗?”
即便是分宗了,那也是顧文呈的爹。
“不用。”
顧文呈想到前天在地頭遇到顧老憨,告訴他今日家里煮,讓他過來吃,被顧老憨給拒絕了。
“既然分宗了,就好生過吧,別再招惹事端。”
“我半只腳都踩進棺材里了,不吃了,不吃了。”
老頭駝著背慢慢的走了,顧文呈清楚的看到一滴眼淚掉了下來,他低著頭裝作不在意的去。
“爹,”他在后面住他,“跟兒子過吧,但凡有我們吃的一口,絕對不讓爹肚子。”
“你孝順,爹知道。”顧老憨頭也沒回,背著子擺了擺手,“這樣就好的,以后……別管我了,我都好的。”
李氏是個不好相遇的,要是被知道顧文呈的接濟他,指不定又給纏上了。
兒子好不容易分宗出去了。
漢子想到這里,看了看天空,將心中那份酸楚給制了下來。
今天孩子們都高興,不要讓他給敗了興致。
柳氏見狀沒有再說什麼,又拿來盤子,將鹵好的和腸分了兩份出來,來顧昀真,讓送過去。
族長和里正家在一個方向,正好順路。
最后,兩份鹵都在海逵的手里。
顧昀真有些臉紅。
“你……”
“我怎麼了?”海逵敲了敲的腦袋瓜,“你這個小姑娘,沒想到啊,心思還這麼重的。”
“你看看這路,多的。”他下指了指門前的路。
九了下了一場雪,路上結冰冷的很,不小心就會摔一跤。
“別人怎麼說怎麼說,你還能堵得上人家的?”他提著籃子走在前面,“小小年紀,累不累?嗯?”
顧昀真癟了癟,“說的好像你比我大多一樣?”
整天在跟前裝的多的。
“大一歲也是大,”海逵慵懶的說道,“更何況要大你三歲呢,一個代了,知道不?”
“代是什麼?”顧昀真疑的看著他。
海逵一滯。
“代啊,就是比你懂很多的意思。”他胡說道。
顧昀真還給他了一雙白眼。
“你這丫頭,”海逵被給逗笑了,“膽子了,現在不僅敢頂了,翻白眼丑死了。”
不想和他說話了。
顧欣茹哈著氣從房間里出來,眼睛朝著院門口看了一眼,好巧不巧的就看到這一幕。
孩‘嗔’的瞪著男子,而旁邊的男子卻寵溺的對著笑。
最后,孩生氣的將頭扭到一邊,男子笑意更濃。
也不知道說了個什麼,子噗嗤的一笑。
被他給哄好了。
兩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走了。
顧欣茹,“……”
那人,是海逵嗎?
笑起來可真好看啊!
如果,那樣的笑容是給的話,愿意為他做任何的事。
海逵……從前怎麼就沒有覺得他會很厲害呢?
難道這就是主環嗎?
圍繞在邊的人,都那麼的優秀,且都那麼的死心塌地。
嘶!
顧欣茹看了一眼掌心,剛才太生氣了,指甲掐的掌心疼。
郭氏和顧欣然簡直蠢的要死,明明都給們想好辦法了,結果沒顧昀真分毫,倒是把自己個兒給搭進去了。
本來是能退婚的,可郭氏既當表子又立牌坊,想退親又不想失了劉家靠山,現在好了,劉家要死了不退親,一定要顧欣然嫁過去。
呵呵……
顧欣茹想到那個堂姐哭著求的樣子。
愚蠢的豬隊友。
如果不是這些人還有點利用的價值,才不屑于去搭理這種傻呢。
想想啊,再想想。
不過,顧家毓回來了,也是時候在他跟前世刷一下存在了。
顧欣茹攏了攏上的服。
這鬼天氣可真冷啊。
好懷念現在有暖氣有空調的日子啊!
“哥哥,這個手套是我給你做的,你看看可喜歡?”
顧家毓回來的時候,聽說顧昀真和海逵出去族長家送鹵,焦急的跑了出來。
誰知道沒看到顧昀真,卻撞上了顧欣茹。
“謝謝你,”顧家毓聲說道,“你留著自己用吧。”
“哥哥,”顧欣茹抓住他的襟,可憐兮兮的說道,“是不是你以后都不要我了?”
顧昀真,“……”
海逵,“……”
這個信息量是不是有些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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