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看著凌霄離去的背影,心中說不出的煩悶,看來他真的生氣了。
可如果不是凌霄,又會是誰?
從出事后,就將家里新來的傭人給辭掉了,剩下的都是在盛家工作了有些年頭的人。
之前一直很平靜,怎麼就那麼巧發生在今夜?
想起凌霄的異常,盛莞莞心中的懷疑始終難以徹底消除,可他確實沒有殺爸爸的理由,除非這中間有不知道的。
凌霄,你剛剛真的沒去過爸爸的房間嗎?
盛莞莞心里特別煩躁,好在此時盛夫人已經睡下了!
想了想,拿出手機給凌霄發了條信息,“對不起凌霄,我不該懷疑你。”
凌霄沒有回復。
盛莞莞自然也不敢肖想凌霄會給回復,正煩悶之時,南蕁的電話進來了,“莞莞,出來陪我喝一杯。”
“好。”
盛莞莞正煩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南蕁在盛世名門開了間房,盛莞莞走出電梯后,與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肩而來。
這個男人有些眼,但盛莞莞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不過眼的人實在太多,所以也沒有留意。
周銳沒想到今晚還能遇到盛莞莞,昨天見過后,他就一直心,可惜昨晚坐了一會兒就走了,他沒有機會將弄上床。
今晚說什麼也要將弄上床。
幸好他提前做了準備!
周銳今晚出來,本就是來獵\艷的,上帶了藥丸,只要小小一粒,就能放倒一個\人。
他遠遠跟在盛莞莞后,見進了包廂,門外只站著兩個保鏢。
周銳在轉角站了片刻,送酒的服務員從里面出來了,經過他邊時,被他給攔下……
慕家
白雪被囚多年,心極度自卑,被慕老太太那般辱,哭得眼睛都腫了,直說自己配不上慕斯。
慕斯好不容易才將人安好,等白雪睡下已經很晚了,回到房間卻輾轉無眠,腦海里全是盛莞莞那張嫵的臉。
和凌霄在車里到底做了什麼?
今晚凌霄是不是留在盛家過夜?
慕斯越想越煩躁,拿起手機打開,不自覺的翻開聯系人,打了個“莞”字。
結果提示一片空白。
這時慕斯還沒反應過來,再次輸“莞莞”二字,結果還是一片空白。
慕斯蹙了蹙眉,開始翻著之前和盛莞莞的通話記錄,結果一通都沒有了。
慕斯這才反應過來,盛莞莞把他的號碼給拉黑了。
上次盛莞莞將慕斯的號碼刪除了,白雪在慕斯手機里找到的號碼,打給了。
那天當著凌霄的面,就把慕斯的號碼拉黑了。
現在慕斯自然找不到盛莞莞的號碼。
慕斯臉微變,立即打開聊天件,發了個問號出去,很快這條消息旁邊出現一個紅的“!”號。
接著收到系統提示,“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等字樣。
慕斯立即打開另一個聊天件,卻沒有找到莞莞的頭像,直接從他的好友列表里消失了。
這一次慕斯完全確定,盛莞莞將他所有的聯系方式全部拉黑了。
這是打算跟他徹底斷個干凈,連普通朋友都沒得做。
這個認知,讓慕斯的臉變得很難看。
他回到V信,想看盛莞莞的朋友圈,但他沒有權限,什麼也看不到,于是回到了聊天記錄里。
盛莞莞最后一次給他發消息,是結婚那天,給他發了一張穿著婚紗的自拍照。
相片里的穿著抹婚紗,發上別著潔白的頭紗,看著鏡頭笑臉盈盈,眉目溫,眼底的幸福甜仿佛要溢出來一般。
慕斯不由想起,那天盛莞莞穿著婚紗追出來的模樣,化著紅妝的很,的讓人移不開雙眼。
慕斯煩躁的丟開了手機,沒多久又將手機撿過來,在列表里找到了顧北城,想問問他這段時間盛家發生了什麼。
可突然又想起,那天盛莞莞離開時,顧北城跟他說的那句話,“既然你選擇了拋棄,以后的事,再和你慕斯無關。”
慕斯放棄了,轉而發信息給馬萊,“在哪?”
幾分鐘后,馬萊才回復他,“許寧遠生日,我們在老地方,老大你要過來嗎?”
慕斯立即回復,“半個小時后到。”
進包間后,盛莞莞才發現只有南蕁一個人。
“來了,坐。”
南蕁看了盛莞莞一眼,接著一杯一杯的喝。
盛莞莞蹙了蹙眉,剛在南蕁邊坐下來,南蕁就給倒了杯酒笑道,“喝,今晚不醉不歸。”
盛莞莞陪南蕁喝了兩杯,才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南蕁的緒很不對。
南蕁笑了下,“沒事,能有什麼事,不過是慕斯打電話給顧南城說了昨晚的事,他跟我吵了一架。”
盛莞莞臉沉了沉,沒想到慕斯居然會這麼做,看來真是對白雪在乎極了,一丁點委屈也舍不得讓。
“你沒跟南城哥解釋嗎?”
“他什麼也沒問,就說我飛揚跋扈,目中無人,我為什麼要跟他解釋?”
說著,南蕁又將整杯酒喝了下去。
盛莞莞不由想起昨晚南蕁說的那句話,“你說人為什麼要變呢?”
以顧南城和南蕁的,實在犯不著為這點小事吵架,但顧南城對南蕁的態度似乎變了,變得很不耐煩。
否則顧南城不會一句沒問,就認定是南蕁的錯,還指責南蕁飛揚跋扈,目中無人。
“你是不是去找過陳由的麻煩?”
“沒有,我倒是想去,被他給攔下來了,還將我手機里的相片給刪除了,不讓我曝,他在維護那個賤人。”
南蕁眼眶赤紅,面目有些猙獰,“還敢說他和陳由什麼事也沒有,這種鬼話誰信?”
盛莞莞看著這樣的南蕁,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凌珂、南蕁、還有遠在國外的夏知微,們這幾個好友中,就數南蕁最豁達。
南蕁畢業于華夏第一軍校,是個倍重視的尖子生,本來會有一個很好的前程,但畢業后就嫁給了顧南城,了一名全職太太。
有很多東西都是南蕁教的,包括賽車和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