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餉銀在何被劫,敵軍有多人?現在在何!”
痛哭過後的李自終於緩了過來,他了獨眼,了瞎了眼的疤痕,餉銀三千萬兩,想要輕易運走絕不可能,當務之急還是試試能不能把餉銀奪回來才是。
“回陛下,據探子回報,綿侯是在真定府的井陘一帶被伏擊的,敵軍六千餘人,現正朝著南邊而去。”
“傳朕聖旨!前營和後營即刻出發井陘,務必將餉銀給朕奪回來!”
李自本打算親自去的,可是眼下清軍已經從京師出發,李自覺著山西不太安全,還是得退回西京最好。
兩營兵力共計四萬餘,應當是夠了。
眾將領命後,此事畢竟事關大順的未來,不敢耽擱,帶著大軍朝著井陘火速前進。
真定府也派出了五千援軍,朝著井陘而去,一場仗正悄無聲息的時候朝著袁知平而去。
順天府京師紫城
多爾袞端坐在武英殿的龍椅之上,兩手不停的著鎏金寬龍椅。
宮多座宮殿被李自放了一把大火,不過幸運的是,當天夜裡京師居然下了一場大雨,加上李自走後,宮宦們及時救火。
各殿的損毀況並不嚴重。
“這種覺真好啊!”
多爾袞閉著眼睛,舒服的了一聲,阿濟格,譚太兩人站在臺下。
“老十四,照本王說,這位置就該是你的!”
“對啊,攝政王,奴才也覺得,放眼去,整個大清沒人比您更適合了。”
譚太附和著說道。
殿也沒外人,多爾袞一邊點著頭,一邊說道。
“你們說的,本王又何嘗不想,可是還有很多人,不希本王坐上這個位置。”
多爾袞念念不捨的看了看下的龍椅,緩緩的站了起來。
“對了,遼南的鎮海軍有什麼靜嗎?”
清軍南下,多爾袞一直最擔心的就是遼南的鎮海軍,要下大清可以說算得上傾巢而出,若是鎮海軍突然北上,到時候盛京可就危險了。
對於此,多爾袞一直都是知曉的,可是南下的實在是太大了,讓他不得不兵行險招,目前看來,效果還不錯。
佔了這京師,再去多招些工匠,到時候燧發槍的速度也能加快許多。
“這…這…”
可譚太接下來的反應,讓多爾袞陷了張之中。
“怎麼回事,快說!”
多爾袞怒氣衝衝的吼道。
“攝政王,奴才剛收到訊息,遼南的鎮海明軍了,五日前,鎮海軍從蓋州城裡魚貫而出,看形,應該是衝著遼去的。”
譚太也是剛剛知曉這個事,正準備前來彙報,可一進宮就看多爾袞興的笑臉,譚太瞬間不知道該咋說了。
“什麼!”
多爾袞瞬間驚起,在臺上不停的徘徊,阿濟格也陷了沉思之中。
忽然,阿濟格眼睛一亮,走到多爾袞面前,附耳悄悄說道。
多爾袞聽完臉大變。
“你瘋了!這怎麼行,那可是祖宗基業!再說了,咱們八旗的家眷們都還在盛京城了啊!”
“老十四,你還是這麼優寡斷!咱們手上可有著整個大清三分之二的軍隊,只要在京師站穩腳步,大力製造新式火銃,奪回盛京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
阿濟格憤憤的說著,多爾袞聽完,陷了沉思之中。
他從來沒有想到,阿濟格會有這麼恐怖的一個想法,為了皇位,居然要犧牲盛京。
遼東,那可是新覺羅氏的龍興之地啊!
但是,多爾袞又覺得阿濟格所說不錯,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若是福臨被鎮海軍抓了或者殺了,到時候這大清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一邊是祖宗社稷,一邊是九五之尊的帝位。
一時間,多爾袞陷了兩難之中。
…………
遼東海州衛
鎮海軍的突然出襲圍城,讓城的清軍此刻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不安。
“怎麼樣,能衝出去嗎!”
鎮守此的黃臺吉額駙多焦急的向甲喇額真隆克奇詢問道。
“額駙,明軍圍的實在嚴,卑職接連派人闖了十餘次明軍兵陣,都沒有衝出去。”
隆克奇汗的說道,八旗勇士衝不出明軍的包圍圈,這在他的認知裡,還是第一次。
“那怎麼辦,那怎麼辦才好啊!”
多萬念俱灰,面無,隆克奇見他如此,心有點鄙視,要不是礙於多的份,他可能直接扭頭就走了。
作為八旗勇士,這麼的懼怕明狗,真的是丟臉!
其實也不怪隆克奇,他從北邊才調遣過來,對鎮海軍所知也僅僅是和同僚的聊天之中得來的。
在他看來,這些不過是這些懦夫為自己的失敗找的藉口而已。
這些年來,死在他手上的明軍,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額駙大人,您放心好了!咱海州衛有兵丁五千,青壯三萬,雖說出出擊力量不足,可要說死守城池,那還是沒一丁點問題的!
如此,卑職得趕下去安排,卑職告辭!”
隆克奇說完,也不管多,自己退了下去。
很快,城牆上硝煙沖天,霧氣嫋嫋,許多的守城工,都被擺上了城牆,城所有的青壯,也被髮放了武,上城防守。
城,儼然一副準備死守的模樣。
城外,鎮海軍大營裡,孫傳庭坐在上位,一眾營長,千戶齊聚帥帳之中。
孫傳庭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還有機會指揮千軍萬馬,特別是在這遼東的土地上。
“十八,十九兩營負責圍堵城門,十七營今夜負責將火炮架設完畢,明日拂曉,本督必須聽到咱們的炮響!”
“另外,各營夜不收將巡視範圍擴大二十里,務必防範韃子援軍突然來襲!”
清軍來去如風,往往是一眨眼的功夫,清軍的騎兵就能快速的出現在你眼前。
鎮海軍的作戰孫傳庭不是沒有見過,但是若論指揮作戰,這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鎮海軍的作戰戰跟他以往指揮的任何一支軍隊,都不一樣。
所以他的心裡難免有些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