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此時也走了過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漢,聽著四周的議論之聲。
“唉,米老漢也太可憐了,兒被人欺負,自己也被他們給打死了。”
“誰說不是啊,誰能想到朗朗乾坤,那些人居然如此膽大妄為,就不怕鎮南侯爺了嗎?”
“噓,小聲點,這裡人多雜的,你不要命了?”
之類的話,不斷的在四周響起,可最主要的事,到底是誰,百姓們都有些避諱,不敢直呼其名。
這不讓李勝有些奇怪,到底是誰呢?
李勝穿著一套高階武常服,而李輔臣也穿著親衛軍軍服,他們這一靠攏,不百姓紛紛掃視著他倆,不斷的拉開距離。
“哎,大娘,您先別走,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指揮使衙門的人來了嗎?”
李勝連忙拉了一名老婦請問道。
“回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小的只是來看看熱鬧的。”
那老婦一見李勝穿著的袍,嚇的臉有些發白,不停的搖著頭。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退的更遠了,害怕被李勝拉住。
眾人的這一反應,讓李勝有些咂舌,鎮海軍的形象在老百姓眼中一向不錯,為何這些百姓這麼懼怕?
“爺,請您放了這位大娘吧,有什麼話,你可以問小的。”
地上的那位妙齡子緩緩說道,李勝鬆開了大娘,賠了句不是。
“姑娘,到底發生了何事?指揮使衙門的人來看過沒有。”
李勝真切的看著地上的子說道。
“呵,還指揮使衙門,來倒是來了,可又能怎麼樣呢,放心吧爺,小子不會上告,這就收拾行囊,從此不再踏鎮海堡半步。”
子一邊拭著臉上的淚水,一邊哭泣著,四周的百姓看了,無不容。
李勝臉沉,了凳子,坐在了包子鋪門口。
“李輔臣,去指揮使衙門,把今天當值的兵士給本督帶過來。
另外,把副指揮使大人,也一併過來!”
話落,李輔臣出一副難堪的神,這裡況這麼複雜,自己要是走了,侯爺的安全怎麼辦?
“讓你去你就去,本督在這裡等著!”
李勝一聲怒吼,李輔臣連忙得應一聲,朝著指揮使衙門跑去。
李勝剛才說的話,幾乎沒有一丁點瞞,所以四周的百姓們,也都聽的清清楚楚。
“本督?副指揮?,”
眾人看著李勝俊俏年輕的臉龐,突然彷彿想起了什麼,紛紛愣在了當場。
而那名子也快速的站起子,跑進了屋裡,僅僅一小會,又從裡面跑出,撲通一聲跪倒在李勝面前。
咦,這是認出來了?
“小子米舒,拜見鎮南侯爺。”
一句話落,李勝但是沒多大反應,周邊的百姓們嚇了一跳,反應快的,也跟著跪下。
鎮南侯,那可是鎮海堡的主人。
“都起來吧,咱鎮海堡的規矩,大家應該知道。”
說著李勝上前,將子扶起。
“這下,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李勝輕聲說道。
那子右手不停的擺弄著自己的角,過了一小會,才終於鼓足勇氣,一五一十的將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一番訴說下來,李勝的表越來越難看。
事要從一個時辰前說起。
米舒同其父米山正在米記包子鋪裡忙碌著,來了幾名鎮海軍兵士吃包子喝粥,開始都還好好的,吃到一半,其中一名兵士居然拿出了一瓶酒出來。
幾人酒足飯飽之後,來米舒收錢,誰知道那名兵士居然手腳,被米舒拒絕推開。
誰知道那名兵士瞬間被激怒,一腳踢了過去,開始拳打腳踢。
婊子,賤人之類的鄙語言不絕於耳。
就在這個時候米老漢聽到靜衝了過來。
將兒的護在了下,卻被幾人給活活的打死。
就這樣,那名兵士還不解氣,要不是指揮使衙門的人來了,米舒今天估計就懸了。
至於那幾個人,在指揮使衙門的人來了以後,附耳說了幾句話後,居然將幾人放走。
讓米舒理好父親的後事後,來指揮使衙門拿錢。
瞭解以後,李勝這才發現,米舒的子上,還留有好幾個腳印,脖子上,也有些紅印。
鎮海軍中有嚴令,軍中兵士非公事,不得隨意進城,這幾人又是誰,為何指揮使衙門的人,會如此包庇!
看著眼前痛哭流涕的米舒,又看了看四周圍著的百姓,李勝站起子,表示一定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結果。
很快,李誠便帶著指揮使衙門的人跑了過來。
路上聽李輔臣說過一些皮,李誠的面也不是很好。
走到李勝面前,李誠臉上愧疚。
“二娃,你來辦吧。”
說著,他便退到了一邊。
“今天是那些來的米記包子鋪!”
李勝對著一眾衙門兵士,怒吼道。
接著,其中十人,緩緩的站了出來,跪倒在地。
“說吧,那幾個人是誰!”
李勝氣急,懶得跟他們廢話。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一齊看向了李誠。
“嗯?你們看本幹啥?”
李誠一臉懵,他這些時間,一直待在指揮使府裡,忙的連門都沒有踏出過。
“副指揮使大人,那三人人,那三人都是您的部下,所以我們才,才…
唉,都是卑職一時鬼迷了心竅,才會如此,同弟們們無關,還請侯爺饒過他們。”
幾人中的小隊長垂著頭,說道。
李誠也愣在了一旁,突然之間,他覺得可能是誰了。
不由的心頭一顛,差點站立不住。
李勝看了看他,暗暗搖了搖頭。
自己這位大哥什麼都好,尤其是重義,將以前的那些海匪們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那幾人是誰?在哪裡?李輔臣,你趕帶著他們,把那三人給本督拿下!”
李勝說完,李輔臣,拉起小隊長,就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