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頓了頓，眼神向外麵，搖頭，“沒有。”

“噝。”迂出一口氣，幽幽地說，“姐妹兒，這次真節哀順變了。”

薑暖眼角猛下，“你上次已經說過了。”

“那不一樣！上次我那是祭奠你死去的婚姻，這次我祭奠你死去的。”

有什麼區別？

一個偉人說過，沒有婚姻的耍流氓。

“這樣也好，你本來就想要擺過去的影子重新開始，就不要管他的事了，反正你們都離婚了，他好不好也和你沒有關繫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薑暖緒低落，握著手機，“好像和我有關係。”

“？”

“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沒聽過前夫倒黴前妻還要負連帶責任，你又不是他媽，別什麼事都往自己上攬。”

薑暖眼角又了一下，目放空向遠方，天空出肚白的晚霞，不勝收，卻無心欣賞景，“他的疾可能和我有關係。”

“？”

“？”

手機那頭的人憋不住了，“和你有線關係，咋的，你人開車撞他了？”那也真他媽太狠了！

薑暖從眼角變了角，嫌棄地問，“你真的是律師？我現在懷疑你的職業是黑會。”

“？”找人開車撞渣男前夫算線黑會，黑會不該找幾個男人把狗倫了嗎，這才霸氣啊，而且在法律責任上也不會判太狠。

“算了。”薑暖不知道在想什麼，要知道了肯定會敲開腦袋看看裡麵裝的什麼神仙邏輯，“我從徐清容那裡他從京市回合川縣後，之前左上的舊傷才復發，好像還淋過雨，傷勢發的很嚴重，落下了永久的疾。那天京市確實在下雨，但他和顧在醫院，不可能淋到雨，我總覺得和我有關係。”

手機那頭忽然沉默了。

“寧檬，你還在嗎？”薑暖以為訊號不好，拿開手機看了看自己的訊號，滿格。

“寧檬？”

“暖暖，那個，我是說如果，假如…假如和你有關係，你會怎麼樣？”

手機那頭的聲音乾。

薑暖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學舌，“我會怎樣？”

“對。你會怎麼辦。”

薑暖仔細沉片刻，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知道。”

重新盤坐在沙發上，把自己全窩進沙發裡，“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聊天聊的好好的，緒忽然不對了，薑暖冒出個念頭來。

“我……”

“嗯？”

手機電流沙沙響，聽到了那頭嗒嗒嗒的走路聲，高跟鞋用力地踩在地板上，又推門出去。

“算了，老孃憋不住了，告訴你好了。那天你在長安街廣場被我撿回去，回家後發高燒暈過去了，那個時候我不是正好接了個電話嗎？”

薑暖努力的回憶，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個電話傅易打過來的，我不知道他怎麼找到我的手機號碼，之前也給我打過一次，那次他給我打過來，我一聽是他就來氣，故意躲開你到裡麵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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