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鴻的病還是沒有好,老夫人為此心焦不已,上信本已按捺下了那相剋之言,可看到上鴻病的面蒼白,到底還是時不時的想起道長這句話,這日在清風軒,上信來探上鴻,張氏也跟在一旁,看到上鴻病懨懨的樣子張氏就哭道,「真是作孽,怎麼還不好,泓兒都瘦了一圈了,他小小一個孩子,到底為何要這樣的罪?」
這話說的上信一陣心浮氣躁,忍不住道,「不如再把那道長請來算一算?」
五姨娘也在旁邊侍候著,聽到這話嘆了口氣,「婢妾總是覺得葯沒有用對,侯爺,婢妾想親自伺候二爺喂葯可以嗎?」
這話一出,張氏當下蹙眉冷臉,「泓兒自小跟著黃媽媽的,你來喂葯只怕他還不願意,你就不用這個心了,免得出了紕。」
黃媽媽在旁也道,「是啊姨娘,您就放心吧。」
五姨娘心疼極了,卻也明白不能打草驚蛇,只好忍了。
上信倒是不置可否,「怎會用藥不對?這些葯都是大夫們開的最好的葯了。」
黃媽媽聞言眼神閃了下,而張氏道,「那明日,我便再把青子道長請回來算一算。」
上信點了頭,這事便定了。
……
晚上大家一起用膳之時,老夫人便也知道了這件事,老夫人面遲疑,上清月道,「是該請道長來算算,不可能讓二弟一直病著。」頓了頓又道,「若當真是我克了二弟,我願意離開侯府。」
這話一出,張氏和上若蘭急速的對視了一眼,老夫人面不喜,「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本不信那些的,說你克了泓兒,可泓兒只是病著,你卻差點被活活燒死。」
張氏聞言便道,「那是不是……他們是相互克著?若是如此,那也要分開住著才好。」
張氏說完便心頭一跳,這話說的有些著急了,明眼人只怕看出的意圖來,果然,老夫人涼涼的看了一眼。
上信見上清月如此說倒是點了點頭,「月兒懂事,等明日道長來了再說吧。」
上如眉正在喝湯,聞言停下手道,「黃媽媽近來照顧二弟照顧的也不太好,我今日去看二弟,只見黃媽媽把門窗都關得的,病重的人雖然不能吹風,卻也不能門窗閉的,我問在做什麼,說在喂葯,這是什麼借口?喂葯還不能見人不?也不知是不是覺得照顧二弟太累了。」
上如眉平日里極說這麼多話,因此一說,都引的大家重視起來,張氏一聽,趕忙道,「黃媽媽是太死板了一點,大夫說不能吹風,不能讓大家給泓兒過了病氣,還就真的不讓其他人靠近泓兒,眉兒說得對,我待會兒派人與代一聲。」
張氏如此一說,黃媽媽的行為便變了護主心切的死板,老夫人未曾懷疑,話題很快被帶了過去,上清月和上如眉對視了一眼,沒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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