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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病逝,袁氏兄弟反目,最後袁尚被迫逃跑至鄴城。
這些消息也從前線傳回許都,曹聽了後大喜,第一時間召集陳揚他們議事。
「果然如子安所言,袁紹重病不治亡,袁譚兄弟三人反目仇,袁紹的勢力已一團。」曹把剛剛得到的報,遞給眾人看。
「趁著袁氏的,我們應當儘快攻下鄴城。」賈詡首先說道。
一向比較保守的荀彧,此刻也贊同道:「袁紹還活著的時候,也抵擋不住我們大軍的攻擊,如今他死了,袁譚等三子不足為懼,這是我們攻下鄴城的大好機會。」
郭嘉點頭道:「雖然袁譚強奪冀州,強勢掌權,但他們兄弟各懷異心。就算袁氏三子願意聯合,其實也不足為懼。關係隙只要出現了,就沒辦法再彌補回來,現在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機會。」
聽到自己麾下三大謀士也認為可以發兵,曹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在七天之後,北上攻打鄴城。」
在這瞬間,老曹也到熱沸騰,仿佛北方四州已經在他囊中之。
「在攻打鄴城之前,我覺得應該騰出時間來,先訓練一批水兵。」陳揚輕聲道。
「訓練水兵?」
曹遲疑片刻,接著他雙目一亮,拍手道:「子安你說得沒錯,水兵也應該提早訓練。」
因為北方平定了之後,曹無法避免的會對南方用兵,特別是收拾劉備那個假仁假義的小人,可是荊州等地於長江水域附近,河流水泊眾多。
曹那些兵馬全部是北方人,陸上作戰肯定沒問題,但不適合水上作戰,更不適宜南方的氣候環境,容易生病。
也正因為如此,後來的赤壁之戰才讓孫劉等人有可乘之機。
「還是子安你的想法比較長遠,北方平定在,許都以南的荊州等地也該收復,特別是那劉備。」
郭嘉先是讚嘆了一聲,又道:「劉備自汝南死裡逃生,又投靠到劉表麾下,最後駐紮在新野,聽說頗得人心,絕不能任由他發展壯大。」
荀彧擔憂道:「我們地北方,沒有像荊州等地的那樣多河流湖泊,如何訓練水兵?」
賈詡說道:「此事不難,我們可以開鑿一個湖泊,引河水,即可訓練。」
曹認真想了想,覺得賈詡的方法可行,他又想到陳揚那個水庫的工程,連忙道:「子安,你告訴元龍儘快將水庫修築好,以後我們就在水庫裡面訓練水兵。」
「在水庫湖泊里訓練,毫無用。」
陳揚直接否決這個想法,歷史上的曹就挖了一個玄武湖來練水兵,最後也是失敗了。
郭嘉問道:「子安你有良計?」
聽得郭嘉的話,其他人也把目投向陳揚。
「首先,長江水域的氣候,和我們北方的不一樣。士兵們只在北方的湖泊里訓練,如果到了南方氣候完全不同的環境裡,他們會無法適應過來,很容易會生病。」
陳揚分析說道:「二來,江河湖泊也有區別,不同的水域,其湍急程度也不同。湖面平靜,江河的流比較大,船隻在湖泊和江河航行覺也不一樣,北方訓練的水兵到南方,還很容易導致暈船。」
聽著陳揚這些話,曹他們紛紛點頭,他們從未試過,會像陳揚一樣想得切。
然後,曹的臉變得越來越凝重,這些的確是他們致命的問題。
「至於第三,荊州的水兵,基本上從小生活在水中,他們水上作戰的能力,特別是對江河的悉,遠勝於我們。」
陳揚續道:「我們在湖泊上訓練,無論練得有多厲害,也不是南方水兵的對手。」
荀彧問道:「我們應該怎麼訓練水兵?」
「這個也很簡單,丞相應該沒有忘記仲業曾經就是劉表的將領吧?」
陳揚又說道:「在湖泊練兵不可取,可以讓仲業帶領一批兵馬南下,在長江流域附近,以水賊的名義聚集在一起練兵。」
「我覺得此計可行!」郭嘉贊同道。
「只不過,這個方法也有缺陷,仲業能帶走的人不多!」
荀彧說道:「我們冒充水賊的數量不宜太多,否則很容易被發現,或者被剿滅。」
「這樣其實也很容易解決。」
郭嘉馬上想到了什麼,又道:「丞相麾下將領眾多,分配一部分出來讓仲業帶走也參與訓練,待那些將領學會如何水上作戰,再各自帶領兵馬繼續冒充水賊,人數就能多起來。」
曹雙目一亮,連忙到:「奉孝說的沒錯,那就這麼安排!」
賈詡也說道:「除此之外,我們還可以想辦法,招收一部分當地人來充當我們的水賊。」
曹採用了他們的計謀,第一時間命人去把文聘找來,讓他先把水賊的事,儘快安排下去。
水兵的問題,可是關乎到曹老闆以後平定天下的計劃,不能有半點馬虎。
文聘作為這次水賊練兵的主將,除此之外,曹還讓李典、樂進和曹洪等人,也跟在文聘邊訓練。 (5,0);
雖然在軍中離了幾個主將,但是帶走的士兵不多,對他的實力毫無影響。
既然要改變這一切,陳揚就不會讓赤壁之戰的失敗,再次發生,三國鼎立的局面他也會親手打破。
時間如梭,七天眨眼便過去。
水兵訓練計劃大致安排下來,曹他們也準備攻打鄴城。
陳揚跟隨著大軍再來到鄴城的時候,時間已經踏了三月份。
只不過,陳揚並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許都之後,曹府的二公子曹丕突然來了水庫工地。
「德祖!」
曹丕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滿傷痕,仿佛老了十多歲的楊修。
「二……二公子!你怎麼來了?」
楊修和曹丕是認識的,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曹丕面前。
「楊修,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懶!」
一個監工的士兵,得到陳登的命令來盯著楊修,見此他提起皮鞭就走過來。
「放肆!」
楊修不想再挨打,連忙厲聲喝道:「在曹丞相的二公子面前,哪有你說話的份?」
那個監工愣了片刻,隨後朝著曹丕看去。
只見曹丕著華貴,邊跟著數個侍衛,正是曹府的人,他有一種不好的覺。
「二公子!」
監工囂張的氣焰,頓時沉寂下去。